而相比较之下,兰蒂斯就显得淡定许多,二话不说直接身体力行,将南镜压倒在床上开始做某种新婚之夜必然会做的事情。
也许的多了层确定的关系,两人都异常火热激动,连带着这场交欢也浓烈热情许多。
知道夜幕降临,两人才喘息着分开胶着的双唇。
连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息。
南镜累的睁不开眼睛,被兰蒂斯轻柔地抱起来,放在已经弄好热水的浴池里。
这里的浴池只容得下一个成年人,兰蒂斯坐在旁边,一手托着南镜的颈部,一手在小心地引导着体内的液体流出。
南镜昏昏欲睡,任凭兰蒂斯摆弄。
弄好之后,兰蒂斯将南镜爆出来,裹在浴巾里,帮他烘干长发和身上的水,并放在换过单子的床上后,才随意地洗了下澡。
出来的时候,南镜已经陷入沉睡之中。
兰蒂斯如同很多个夜晚一样,坐在床边,凝眸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百看不厌的睡颜。
他用视线不停描摹着南镜的面部轮廓,从眉眼到鼻梁,再到红唇和下巴。
眼角的红色泪痣乖顺地躺在那里,让南镜略显稚嫩的脸上带了丝妖惑,让人想要一亲芳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迫不及待地要结婚。
他要证明,这个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任何人,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过了一会儿,兰蒂斯看了下时间,便换下睡袍,将一套易于作战的衣服穿上,踏上军靴,用红绳将金色的长发在脑后绑起。
“等我回来。”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又悄无声息地关闭。
南镜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持续大约半分钟有余。
沉睡中被弄醒,南镜揉着酸痛的腰,眼底青黑,心情抑郁地连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他在床上癔症了一会儿,听着外面咚咚咚像是催命的敲门声,额头三道黑线的看了下终端——凌晨三点半。
妈了个巴拉的!
义愤填膺地站起来,连鞋子都没心思穿,南镜压抑着怒火一把将门打开,刚想破口大骂,就被冲进来的人给压了个正着。
一个没站稳,两人一上一下交叠着倒在地上。
“我的腰嗷——!”
南镜惨叫一声。
柯柯一脸急切,连忙爬起来,顺便将南镜也拉了起来,身上的睡衣都没拉好。
他连道歉都没来得及说,就急冲冲地往里面闯。
“你这么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