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桀打的不好便没有上桌,让其他几个小厮陪着柳林玩,几圈下来的结果还真是让人咂舌,柳林不仅牌技差还时常出老千,这可苦了陪他打牌的下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徒桀坐在一旁,端起茶盏,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和他打牌,不然这小子耍赖又打不好岂不是都要怪在自己头上。
柳林打了几圈都不开胡,气得将面前的牌推开,站起身子,道:“小爷不和你们打了,你们耍诈!”
其他三个人都不敢吱声的看向司徒桀,司徒桀站起身,咳嗽了几声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今后若是再耍诈欺负柳公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司徒桀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就算他这个不太会打牌的人都看出柳林的牌技差,真不知道他原来是怎么打牌的。
“哼!”柳林哼了一声,气哄哄的坐在桌边,待那些人都出去后,柳林生气的瞪了司徒桀一眼,道:“说!是不是你故意让他们赢我的!”
“啊?”司徒桀微微一愣,终于了解这小子不仅牌技差就连牌品也几乎没有,但表面却微微一笑,为柳林沏了一盏茶递过去,道:“怎么可能,算了,那些人都是下人,和他们玩又能看出什么来,我知道林儿厉害就好,起码比我强。”
“哼!”柳林负气的转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还是让你这种打牌不好的人和我打比较好。”
司徒桀笑着摇了摇头,这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一个月后
司徒桀过了潼关终于到了西良人的地界,几个人将身边的货物处理掉后直奔西良王庭。
西良王早就接到司徒桀要来投奔的消息,司徒桀手下的几千人也已经在半个月前到了西良。
西良王知道司徒桀虽然一时落难,但佣兵十几万,不可小觑,这对他们西良来说也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亦可借着司徒桀的兵力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当司徒桀来到西良王宫外的时候西良王亲自出城迎接,身后还跟着一众官员以及西良王的长子完颜惜戎。
司徒桀翻身下马,几步走到西良王面前,单膝跪地,道:“舅舅。”司徒桀没有称呼他为西良王,却喊了他一声舅舅,这让西良王一愣,但嘴角随即划出一丝笑容,道:“桀儿免礼,你舟车劳顿,舅舅已经为你准备了接风宴,今晚定要大醉一场才痛快。”西良王将司徒桀搀起,此人梳着两条辫子,用金扣束着,一身的王服带有浓浓的草原气息,袖口和领口都用狐皮装饰,脖子上挂着金色的珠子,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莫约四十几岁的样子,大半个脸都被胡子覆盖,十分粗狂。
“是!”司徒桀拱手答道,西良王见司徒桀也是一位少年英雄,虽然只有十八岁,但眉宇间不难看出此人霸气十足,野心勃勃,身上倒是有那么一股他们草原人的气息,看得西良王颇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