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盖因斯眼尖，一眼就看出白起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等他走进了之后，更是发现他嘴角破了，还有些许凝固的血迹残留着。
白起愣了一下，继而立刻明白了过来，笑着摸了摸嘴角，解释道：“之前执行任务去了，受了点小伤，不过不碍事的，已经处理过了。”
“星轨言言动完手术还没醒，要不然他就得找打你的人去拼命了。”
“盖因斯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
“好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事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盖因斯示意了一下白起，让他一起出去走走。白起点点头，跟着盖因斯一起出了医务室。
走了很长一段路程，白起禁不住好奇，低声问道：“盖因斯医生，那个孩子的情况很糟糕么？”
“是挺糟糕。”盖因斯笑了笑，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白起：“他之前遭受过多次性虐待，而且对方还算成年男性，这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都造成了一定的创伤。”
白起皱眉：“能治好么？”
“他父母呢？”
“他的母亲还被扣留在中情局，至于他的父亲……我们一个小时前发现了他的尸体，现在已经被当地警察局的人带回去了。”
“你是想听实话，还算假话？”
“实话。”
盖因斯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白起跟上。
“这个孩子是受过很多折磨，也比一般孩子瘦弱的多，但这都不是重点。”
“盖因斯医生的意思是？”
“我刚才故意试探过他，发现他很聪明，知道什么问题该回答，什么问题不该回答，而且还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想法，这种表现并不像是他这个年纪会有的。”
白起微微皱眉：“会不会他从小跟在威尔身边，看到了一些，也学会了一些？”
“你是说雇佣兵的手段？”盖因斯笑，继而摇了摇头：“他被人发现的时候，艺术馆的馆长格兰特已经死了，浑身上下一共有十八处枪伤，其中有一处，在下身。”
盖因斯的话没有点透，但白起却是听明白了，联合刚才盖因斯说过尼尔之前受过性虐待，那就不难猜出虐待他的人是谁了，可是白起想不通的是，格兰特到底是被谁打死的。
“想不通么？”像是看穿了白起的心思，盖因斯笑着问道。
白起怔了一下，点点头：“发现他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没有，只有他一个。”
“那格兰特是被谁杀死的，难道是威尔手下的残余势力？”
“如果是他父亲的人，那么为什么杀了格兰特之后不把他带走，还把他留在那里呢？”
白起没有立即回答盖因斯的话，想了想之后皱紧了眉头。
盖因斯笑：“你已经想到了是不是？”
“我来的时候在电话里问过那个孩子的情况，他才十一岁。”
“所以你就认为他不会杀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