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黑冥’。
白起伸手抓了抓前额，无奈道：“秦局长，你好像有什么地方理解错误了，我只是来帮忙的，查案这种事是你的工作吧？”
秦道耸了耸肩：“关键我去问，他不会跟我说实话。”
“原来是这一千万是开口费。”
“错了，这是终生VIP价。”
“……没钱。”
白起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秦道也不着急拦，就双手抱臂看着白起走出去：“任何跟道上有关的消息都可以从‘黑冥’得到，张全有是怎么死的，你想知道的飞哥又是谁，或者更多……”
白起的脚步顿时停住。
“很奇怪我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吧？”秦道靠在墙边看着门口的白起道。
白起沉默稍许，继而转过头看向秦道：“是黄仁尧告诉你的？”
“小舟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尸体被藏了那么多年，现在找到个安身之处也算不错了。”
“黄仁尧不可能把小舟的事情告诉你。”
“他不说，我还是有办法知道。”秦道放下环在胸前的双手，转过身背对着白起：“这就是黑道，从黄仁尧第一次靠着贩卖器官挣那五万块黑心钱时，他的一只脚就已经踩在这条道上了，他想隐瞒的，不为人知的，很快就会被人挖出来，不过能挖到多深，也就看你想知道多少和能付出多少了。”
“那你知道飞哥是谁么？”
“白少爷，很多事情不是靠人情就能搞定的，更何况这个飞哥并不是杀张全有的凶手，所以我没兴趣知道。”
白起愣了一下，没说话。
秦道也没再多说什么，背对着白起朝他挥了挥手，去里头查案子去了。
“秦道说了什么？”
“回车里说吧。”
霍政司点点头，陪白起乘电梯下去。
回了车上，白起没作声，也不是为了秦道的几句话而情绪低落，只是在霍政司跟他说过要生个孩子的问题上觉得尴尬，不知道突然之间该说什么，又怕说了之后会让霍政司不高兴。
“回家么？”
“恩……好。”
霍政司放了手刹，却又突然提起来了，侧过身靠近白起白起惊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敢动，看着霍政司靠近自己——
替自己系上安全带。
白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小气了。
霍政司替白起系好安全带后也没说什么，开车离开街边，一路上也很正常，没生气也没出声，专注地开着车。
“秦道刚才跟我说，要知道消息就去黑冥。”白起故作平静道：“不过去那里要花一千万，我觉得还是算了，自己花点时间也能查到。”
“我是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