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太熟练了吧,说没跟男人高过,怎么、怎么一点都不怯场,不是应该由自己这个同性恋带领着他领略同性间性爱的刺激,把铸春霖给折腾得眼眸含满了泪水,性感的唇瓣只顾着呻吟,怎么现在立场全都颠倒了?
“你——你怎么那么熟门熟路?不是说没跟男人……”
他喘息着忍不住问出口,却又忽然倒抽了口气,因为铸春霖的指甲刮过他敏感的铃口,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我没喜欢过男人,但是我桃花很多……”
贾孚若边喘边在心里低骂,他妈的,意思就是铸春霖跟男人搞过就对了,什么禁欲派的精英,他真是眼瞎了,这家伙以前一定是那种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
“我喜欢你教导我儿子的方式,也喜欢你玩游戏时的小心机。”
铸春霖的手劲加重加快,贾孚若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耳朵里全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他忍不住抱住他的臂膀,咬紧着牙,猛喘息。
被火热大手抚摸的感觉太销魂,而铸春霖还低下头,舌尖隔着一层睡衣,绕着他的乳头打转,然后张口一咬,他整个人被刺激得痉挛,脑袋里白光闪过,身体一颤一颤的,然后握着欲望的手里全部湿了。
铸春霖的轻笑声随即在他耳边响起,“小若身体竟然这么敏感,连隔着衣服都能爽到。”
这种调笑话根本就是花丛老手才说得出来的!
该死的,他就知道颜控是一种病,不治好会害死自己的那一种,他只看到了铸春霖的脸,没看到他根本就是个调情圣手,老子是想要谈恋爱,不想要炮友!
“等一下,我蹙了,我回家面壁思过,保证以后我不会对你出现花痴脸。”射过后,脑袋终于有点恢复正常了,他马上就求饶。
“可是我很享受你对我露出花痴脸。”
打从发现贾孚若对自己的迷恋,他就没有讨厌过,久了甚至觉得他的花痴脸挺满足自己的男性尊严的,而且……他觉得他们似乎会很合得来。
铸春霖觉得刚才的发泄很爽快,他没想过只是贾孚若的手,就让他感觉那么的愉快。
听铸春霖这么说,贾孚若更想跑了,他光着屁股在铸春霖的床上爬,但被铸春霖一手捉了回来,他都快哭了,“我以为你认真、严肃、禁欲,是高富帅好男人一枚。”
铸春霖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笑说:“那是职业形象。”
意思就是他本人完全不是这种人,只是职业所需,所以装出来另一张脸。
贾孚若已经感觉中了一刀,没想到铸春霖又补了一刀——
“你不会以为虎鞭酒效用只有一次吧?”
老爸,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酿虎鞭酒,你儿子今天要在别人的床上失去清白了!
铸春霖低下头,贾孚若吓得全身僵直,然后铸春霖亲在他的嘴旁,同时小声道:“你的酒窝好甜。”
甜什么甜,给你亲没关系,你不要亲了有舔,舔了不够又咬,咬了不够还要揉他的下半身!
贾孚若欲哭无泪,无法反抗的被某人摆弄。
这一晚他在某个喝了虎鞭酒的色狼床上,深刻的体会了老祖宗的名言——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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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贾孚若的生活简直是水深火热,深受心灵创伤的折磨。
问题是给他创伤的人,每天照旧来接小孩,而且一脸好公民、好老爸、好主管的平常脸,让他的创伤更严重了。
他老姊望着接了小孩的铸春霖背影跟酷炫名车,眼睛里满是粉红爱心,叹息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与怜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他前妻真是瞎了才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