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公司的事情似乎很多,这个时间难得在家。之前常常是白天一整天都在公司,晚上回到家还要在书房忙到很晚。
他正坐在沙发里看着一份文件,面前的茶几上还堆着厚厚的两摞,估计其中一摞是看完的,另外的是还没有看的。
我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他从密密麻麻的纸张中抽空抬头,伸手摸摸我的发顶,“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窗户没关严,外面蝉声太大了。”我看着他又翻了几页,然后伸出双手将他的眼镜取下,放在一边,“歇一会儿好不好?”
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文件放到茶几其中的一叠上面,抱起我坐到他腿上。
我将手指按在他太阳穴处,轻轻地揉。
他静静凝视着我,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半晌低低开口道,“我们搬去别的城市好不好?”
我停下动作,“你说……什么?”
“我说,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他覆上我的一只手慢慢地揉捏着,“我在C市买了一栋别墅,已经装修地差不多了,你想去吗?”
我呆愣愣的,仍不敢相信,“可以吗……那你的公司怎么办?”
他把我的手心放在唇边吻了吻,“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已经在安排了,等处理好我们就可以走。”
我反应了一会儿,咬唇看他,“你……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忙这个?”
“嗯。”他笑,“你还没回答我好不好。”
当然好,怎么会不好。
喉咙有些酸涩,“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他笑意加深,目光温柔又宠溺地看着我,大手抚着我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唇瓣。
我们呼吸在彼此的呼吸当中,不知是谁先贴近谁,谁的唇先碰到谁,也不知怎样就从轻浅吮吻变成了缠绵深搅。
气息逐渐不稳,他一只手从我的热裤边缘探入,我激灵了一下,连忙用手阻止,在深吻的间隙中模糊地说着,“今天不行……例假来了……”
他动作顿了顿,低喘着咬了下我的唇,然后拉住我的手,慢慢按到他身下,额抵着我的,嗓音哑得厉害,“都这么硬了,你说怎么办……”
他脸上微微染着情欲的潮红的样子,性感到足以蛊惑人心,我小口喘着气,怔怔地任手被他握住,缓缓套弄了几下,然后竟鬼迷心窍地滑了下去,跪在他双腿间。
他似乎愣了下,看着我慢慢解开他的皮带,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欲望,伸手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
我找到他因结扎而留下的一道浅淡疤痕,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抚摸,然后低头,虔诚地吻了下去。
鼻间萦绕的沐浴露和麝香的混合气味,诱惑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顶端。
它立刻跳动了下,我停顿几秒,接着张开嘴,将头部含住。
感到头顶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抬起头,看到他仰靠在沙发背上,眉头皱着,下颚紧绷,似乎很痛苦。
我吐出他的性器,有些不知所措,“很难受吗?”
“不是。”他声音嘶哑,“再含进去一点,乖。”
我照他说的去做,直到蘑菇头快顶到喉咙方停下,才只进去不到一半,便用双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轻轻套弄。
生涩地吮吸起茎身,用舌头去舔顶部的铃口,又试着上下吞吐他的欲望,口腔与性器不断摩擦,似要起火一般。
他手掌抚在我后脑,呼吸沉重,嘴中发出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