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蓝吹寒嘴角露出了一点笑意:“都还没怎么跪,你就开始心疼了吗?”
“谁心疼你了,也不害臊!”方棠溪神色尴尬,想他身有武功,跪一、两个时辰也不碍事,反倒是自己,过于激动反而会声响太大,引起旁人注意,于是推着轮椅到床边,便要上床。
他心神激动,用错了力,反而将轮椅推远了,身体正要往下跌时,一个影子疾如劲风,抱住了他。
“笨死了,上个床都会摔倒。”蓝吹寒把他放到床上。
他想到蓝吹寒不得不终止了跪搓衣板,嘿嘿一笑。
“笑什么,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
“那就当我故意的好了。”
“好,既然我做错的已经罚了,那么你做错了事,应该怎么罚?”
“我哪里错了?”
“你使劲撮合我和别的什么阿猫阿狗,要不是我看不上,你还想给我做媒,是不是?”
方棠溪讪讪道:“人家是十大美人,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你不顾我心意,做这种事,难道不应该罚?”
方棠溪知道吹寒是认真的性子,连他自己都罚,断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只好道:“怎么罚?要不也罚我跪搓衣板好了。”
“你跪不动,就不罚你跪了。”蓝吹寒帮他解了身上的斗篷,外裳也脱了下来,看了他一会儿道,“但你这么不听话,还是要打一顿屁股才行。”
一边说着,一边去剥他裤子。
他大吃一惊,连忙按住自己的腰带:“不、不行!”
“怎么不行?”
方棠溪想了想,才道:“打……打屁股可以,但不能脱裤子。”
蓝吹寒看了他许久,眼神很是古怪:“为什么不能脱裤子?”
方棠溪硬着头皮小声道:“我身上不太好看,你不要看了。”
“好,不脱就不脱。”蓝吹寒坐到床上,让他伏在自己大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方棠溪满面通红,羞耻得不行。自从他懂事起就没被打过了,确切地说是没被打过屁股。方老爷拿着皮鞭追了他三圈,也最多只能在他身上抽一鞭子。
想当年,他刚学武就先练好了轻功,一是为了方便去看吹寒,二就是为了逃命,方老爷自然追他不上。
蓝吹寒又轻轻拍了两下。或许是头朝下的原因,他总觉得血液逆流,脸热得厉害。
那只修长的手按在他的臀部,却是没有再抬起,只是隔着裤子在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
“摸起来还是挺有肉的。”蓝吹寒道。
方棠溪感到自己被他摸得居然又可耻地硬了起来,硬物就顶在吹寒的大腿上,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手撑在床上,就要从他怀里离开:“你捏够了没有?要打就打,不许再捏了!”
蓝吹寒若有所思:“原来小棠害羞的时候,都会假装生气。”
“谁害羞了,我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