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目太难选。
“嗯?”楚天磬说。
他没有睡着,只是看到叶筠的时候,由衷地感觉到心中一软。
有件事其实非常正常,看了太多的小说,里面的人物只要经历足够悲惨,表现得足够深情,就可以得到读者的原谅,另一部分不以感性为驱动的读者就会觉得非常不满,因为犯过的错就是犯错的错,你就算因为深情囚禁对方,那也是囚禁啊,是犯法啊,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原谅?
但是放到现实里面这事情真他妈不好形容。
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就算你心里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真的,就算你知道犯法就是犯法,可看到一些因为痛苦的童年而变得扭曲的人,还是觉得心里十分唏嘘啊。
作为作者楚天磬可能是心情最不好的一个了,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这事情和他无关,可大纲白纸黑字写着呢。操,那些惨兮兮的童年都是他亲笔设定,他怎么可能觉得问心无愧?
就像吵架的时候愤怒地往楼下扔了一块重物,结果砸死了人……他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事情还是要算到他头上才行啊!过失伤人还他妈要判刑呢,他这事情不就是过失伤人?
太憋屈了。操。无妄之灾啊简直是。他特别想就这么算了,可岌岌可危的道德观还是让他觉得不能就这么撒手不干。
“楚大哥……”叶筠低声说,他仰起头吻楚天磬的嘴唇,“操我。”
但楚天磬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睡吧。”楚天磬低声说。
——就算全世界都不原谅你,我也必须原谅你。
——我不觉得我犯了错。但我必修原谅你,就算是为了我自己好受。
叶筠却惊住了:什么?就这样?什么都不发生?
他呆呆地看着楚天磬的睡颜,楚天磬睡在他身边,没有睁眼,他确实不认为这是一个需要做什么的晚上,他留着门,也不过是因为他估计叶筠会找机会过来。
要是让楚天佑发现叶筠在他的门口徘徊不就太糟糕了吗?虽然他觉得楚天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总还是要掩饰一下,不让楚天佑找到证据。
他寻思着就这样就行了,抱着叶筠,昏昏欲睡。叶筠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似乎已经接受了今天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然而在半醒半睡中,他却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身上又是燥热又是微凉,他的肉棒似乎被放在一个极其温暖和湿润的地方,小小的湿润的气流时不时拂过他的小腹,弄得楚天磬又是舒爽,又是不快。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被子被拉开了,叶筠已经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他侧着身体睡在一边,毛茸茸的脑袋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正努力地吃进去他已经勃起了的肉棒。
叶筠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他磕磕绊绊地舔舐和吮吸着楚天磬的肉棒,像是舔一个过分大的糖果一样,舔上一会儿以后他就因为腮帮子太酸或者舌头使不上力气而把楚天磬的肉棒吐出来,沾满了唾液和前液的肉棒就会因为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而忽然一凉。
“小筠,你不用这样。”楚天磬几乎有些无力地说。
但和他口中的话不同的是,他的肉棒却因为忽而被含住、忽而被吐出完全勃起了,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怒张,叶筠小心翼翼地捧着肉棒,慢慢用手搓揉着根部的囊袋,楚天磬被他不怎么熟练但是非常具有挑逗意为的手法弄得呼吸一顿。
叶筠侧躺在他的身边,以楚天磬的角度,很容易能看到叶筠纤细的腰身和浑圆肥嫩的屁股。那两块雪白的肉团就像两块布丁一样,颤巍巍地挺立着,甜蜜蜜地弹动着吸引着人想要上去摸一摸,尝一尝,楚天磬的视线也不能从上面移开,他闭上嘴,不再说一些和拒绝有关的废话,因为他的欲望完全涌现出来,明确到不能忽视的地步,而楚天磬,一向都忠诚于他的欲望。
他直起腰坐好,往后挪动的时候叶筠很自然地跟着他的动作往她的方向凑了过去,为了爬动,他也不再睡在床上,而是跪爬着,爬到了楚天磬的位置。
那两瓣圆润的肉臀因为他的爬行而扭动起来,像一条缓缓扭动过来的白蛇。他的动作里有种刻意为之的夸张,这无疑是一种有些青涩的挑逗,他还戴着眼镜,垂着眼睛没有看楚天磬,爬到楚天磬的身边以后他就低下头,继续卖力地为楚天磬口交。
他的薄唇被撑得很大,唇色艳红,楚天磬的肉棒对他的嘴唇来说有些大了,他要很艰难地张大嘴才能慢慢吞进去。他小心地没有让牙齿磕到楚天磬的肉棒,就这一点来说他做得很好,可是因为口腔实在是太小的缘故,吃到一定程度以后楚天磬的肉棒就抵在了他的腮帮上,将他的脸部撑到微微有些变形。
但这种时候楚天磬的感觉却非常好,叶筠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他的龟头,叶筠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上刷来刷去,细微的瘙痒感让他的腰间一阵酸麻,楚天磬忍不住喘了一口气,这声音似乎鼓励了,叶筠他顿时舔得更努力了,一边为楚天磬口交,一边讨好地摇晃着他的屁股。
他的屁股像是雪团一样白,晃荡的时候简直像是两个饱满的水袋在晃动。楚天磬看了一会儿,伸手拧了叶筠的屁股一把,肥嫩光滑的手感实在是好极了,他的手指陷进了叶筠的屁股肉中,看上去充满了肉预感。
叶筠还很年轻,楚天磬记得他设定的时候,叶筠才刚刚满十八岁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