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小娃娃自己满地跑,身后跟着三四个大人追着喂东西,那生活的叫一个滋润!那叫一个任性!
再看看自己怀里这个,乖乖吃饭,乖乖喝奶,一点儿都不挑食,而且刚才还朝他笑了耶!
特别的可爱!
太招人喜欢!
喂完了小娃娃一小碗儿鸡蛋羹,文景辉还伸手摸了摸小家伙儿的小肚子,发现里面鼓鼓的,暖暖的,小娃娃被摸的痒痒的,咧呵着小嘴儿咯咯的笑出声儿。
“乖儿砸!”文景辉这个高兴啊!
吧唧!
就照着小娃娃的脸蛋儿亲了一口!
武大:“……!”
小娃娃咯咯的笑了几声,就不再笑了,文景辉知道小家伙儿乖巧懂事,就将他放回了奶娃娃的身边:“看着妹妹呦,爸爸先去吃饭饭。”
小娃娃无声的笑了笑,乖乖巧巧的样子看的文景辉这个美啊!
第012章 我要当里长!
“快吃饭吧,都凉了,你怎么也不早吃,等我干什么?”文景辉一转头才注意到,武大竟然在等他开饭。
“等你一起吃。”武大有些微的窘迫,不过他皮肤黝黑,面部肌肉硬邦邦,不贴近了细看都看不出来。
“好吧,那开饭!”文景辉就是那个看不出来的人,他倒是老实不客气的端了一碗鸡蛋羹过来先吃了一口,发现自己手艺没变,还是那么好吃!
不禁小小得意的在心里自夸了一句。
“一会儿先去兑了银子,给我买点儿笔墨纸砚回来,然后找掌柜的去衙门,先把这儿买下来,顺便办理户籍。”
“嗯。”
“还有,问问衙门有没有卖牛的,买两头,咱们家不能没有大牲口,最好是一头公牛一头母牛,母牛下崽子还能给孩子们弄点儿新鲜牛奶喝。”
“嗯。”
“还有房子的事儿,别忘了问一下能不能单独成立新的村子,都有啥条件的啊!”
“嗯。”
文景辉叭叭叭的说个不停,武大就一个字儿“嗯”!
要是让外人看到了这两个人的相处,非得大吃一惊不可,但是文景辉不在意,武大是社交障碍症患者,两个人竟然没人发现他们之间囧囧的相处方式。
吃完了饭,武大将东西送了回去,回来后,文景辉又顶住了一遍,才放武大离开。
可能是文景辉的唠叨真的很让人记忆深刻,武大在钱庄兑换完了银钱,就去了书肆,买了文房四宝回来。
他不太懂这些读书人用的东西,但是书肆老板以为他是某个大家的家仆,给他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当然,要价也挺高。
武大不懂所以他直接付钱走人,连价钱都没有讲,让书肆老板更认为他是出自大家的仆人了,这豪气的连价格和好处都不稀得注意。
文景辉将屋子收拾了一下,放了一些他的东西进来,还有两个小娃娃的,至于武大的,文景辉也给他放了一些。
这里的被子褥子昨天他就都换成了自己带来的,这一点很重要!
然后是锅碗瓢盆儿,昨天太晚了,没来得及,而且三更半夜的动静也挺大,这次不同了,他可以放开手脚换一遍!
等武大带着笔墨纸砚回来的时候,文景辉已经更换完毕!
那些换下来不要了的东西,文景辉趁着店小二来问她们中午吃什么的时候,直接让店小二找个人给一股脑的都收拾走了。
正好换了中午的一顿饭钱。
“很好,你要不要休息一会人再去找掌柜的?”文景辉看到完整的笔墨纸砚,当时就高兴了,这可是明朝,他眼前的东西可是古董!
呃!
忘记了,他刚才丢出去的那些东西,也是古董来着?
文景辉有点儿后悔了,不过随后他就想明白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那些东西,就是堆破烂!
“好,那我先出去办事了。”武大看了看文景辉,这才转身走掉。
文景辉得了文房四宝,可真是如鱼得水,仔细看了看,这些东西肯定价格不菲,因为质量是真不错!
倒了点儿清水在砚台上磨墨,挑了一只细毛笔,蘸了蘸墨汁儿,拿起宣纸开始罗列一大堆东西。
第一条:努力生活,保住性命!
第二条:趁着靖难,抱紧大腿!
第三条:……。
文景辉趴在桌子上,用标标准准的小楷写着简笔字,罗列了一大堆条条框框。
他不能写繁体,被人认出来可就惨了,所以只能写简笔字,甚至有的关键词汇,他还用的拼音代替,偶尔标注的不是拼音,而是英文法文甚至是拉丁文。
写完了,看着满篇的条条框框叹气,这些东西,要是实现起来,没个十年八年的绝对不予考虑。
奶娃娃哼哼唧唧了起来,声音虽然很轻微,很柔弱,但是文景辉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赶紧放下手里头的纸张,跑到里屋抱起奶娃娃,一摸小屁屁,湿了,这是尿了。
换了个尿褯子,连带着昨晚换下来的,文景辉都泡在盆子里,挽起袖子呼呼的洗了个干净,这里也没有洗衣液什么的,他倒是有,没敢用啊!
拿着皂角搓了很多遍,又搭在院子里干净的晒衣木头架子上晒太阳杀菌消毒。
收拾好了洗衣盆后,又转身回屋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儿,一人喂了点儿奶水,两个小家伙儿特别省事儿。
文景辉其实有很多儿童玩具,但是也不敢拿出来给他们俩玩儿,要是在自己家里,他才不怕呢,可是这是在外头,真是憋屈死他了。
不过两个小娃娃倒是有自己的玩儿法,小娃娃啊啊噢噢的跟奶娃娃的妹妹说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语言,而奶娃娃则是咿咿呀呀的跟还是小娃娃的哥哥对话,俩人驴唇不对马嘴,但是玩儿的还挺开心!
文景辉擦了一下流出口的口水,暗暗下了决定!
不行!
他家小孩儿这么可爱,将来一定要有一个儿童房!
让他们兄妹俩在里面可劲儿的玩儿撒欢儿的淘气!
文景辉大受刺激,立刻铺开一张新的宣旨,挑了最细的一支毛笔,蘸了清墨开始在宣纸上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