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道:“在冰棺材里面睡上一晚的感觉怎么样?”
“是你!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容萱整个人动弹不得,目呲欲裂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容瑾冷冷一笑,走过去一手按住容萱的头,另一手手指捏着一枚丹药。
“你想做什么?”
“就这么杀了你太没意思了。”容瑾眉眼透出妖异之色,幽深的瞳孔冰冷刺骨的盯着容萱,“你在安王府门口说的那番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送给我们这么一份大礼,我不还你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他在容萱惊恐的目光中把丹药塞进她嘴里,那枚丹药入口即化,容萱刹那间就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胸口如同被重重打了一拳,恐惧加剧之下另她浑身颤抖。
容瑾盯着她惊恐万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心里越是仇恨不甘,这枚毒药的毒性就越强,它会慢慢折磨的你生不如死,直到最终把你化为一摊血水……”
这句话对容萱来说就是一言将她打入地狱,容瑾走后,容萱整个人都疯了,可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连容祯也认为她重创之下得了失心疯,满嘴胡言乱语,最后也只是让人把她关了起来。
临走前,容瑾拍拍她去的脸,笑的恣意,却也笑的让容萱毛骨悚然,“你还想多看四哥一眼吧?别那么快就死了。”
回去的路上,千灵好奇地问:“小主人,那枚丹药真的有那么厉害?是你自己炼制的吗?”
容瑾云淡风轻道:“对容萱那样的女人来说,仇恨和嫉妒才是对她最可怕的毒药。”
……
殷长凌站在密室门口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人出来了。
“义父,你怎么样了?”
安王眼中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年轻俊美的面容看起来颇为憔悴,殷长凌担忧的看着他,“要不然我去找世子,让他来陪陪你?”
“瑾儿……”容珏冰冷的眼眸有一瞬间软化了一下,“瑾儿在做什么?”
“世子现在在房里休息。”
安王道:“去看看他。”
殷长凌点点头。
安王经常悄无声息的去看儿子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他刚回王府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那么一次,殷长凌每次都守在外面,也生怕容瑾突然醒来看见自己父王这样奇怪的举动会不会被吓着。
不过,每次安王这样做的时候,神情都说不出的温情柔和,殷长凌每次看着也安心了。
然而这个晚上,却并不是个令人安心的夜晚。
容瑾凌晨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他坐起身静了片刻,又翻身躺下把被子盖好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就推开窗户走了进来。
容瑾背靠着那个方向,两只眼睛都睁着,但是那个人显然不知道他睁着眼睛,站在床边看着他。
这小子来干嘛?
容瑾心里烦躁不已,手里捏着手印,打算一个不对就把他打出去。
“妖孽,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现出原形!”
沈闻天一个符咒打在容瑾身上,正要冷笑之时,那符咒忽然刹那间就成了灰烬,他大吃一惊很快就冷静下来,“我乃天山派弟子沈闻天,特来查皇上遇袭一事。”
容瑾冷冷道:“天山派弟子,都像你这么无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