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跳下床奔出卧房,翻出药箱之后又飞速跑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红药水。
廖响云很紧张,紧张到他有些忘了男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流点处男血什么的,他记得他看过的GV里好像没流,似乎又觉得文学小说里有此描写。
对的,他很猛!出点血很正常,不出血才不正常呢!!!
把“犯罪现场”一一布置之后,廖响云觉得他自己也该喝醉了,然后他可以耸着肩膀对迟骋轻松的说“大家都喝多了而已”!
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会对迟骋负责的,哈哈哈啊哈哈……
于是,这蹄子又干开一瓶全国最低价的白酒,猛地一口喝掉一杯,没等他为自己斟上第二杯,这蹄子两眼一翻,当即醉死在迟骋的身边。
大约清晨六点半钟,迟骋幽幽转醒,那白酒真不是盖的,喝的迟骋脑瓜子嗡嗡疼,有些虚脱地撑起身体,首先瞧见的是睡在他身边的廖响云。
睡着的样子总是那么二!
这个家伙又没盖被……
迟骋伸手为廖响云拉被子,这才发现自己与廖响云都没穿衣服,男人一惊,难不成昨儿自己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把小云给强迫了?
低头再一瞧,迟骋慌了,一床单的“血”,男人下意识的喃喃出声:“小云?”
晕……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
循着“血迹”寻找,迟骋崩溃!
接着,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廖响云的想法果然天真,拿一瓶红药水就想着要他在这里蒙混过关吗?傻蛋!
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廖大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他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迟骋坐在客厅看报纸,休周末的水草和妄想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跳棋,阴阴沉沉的豁嘴冷着脸旁观,气氛挺融洽,就是不和谐。
“云大娘,你可算起来,大大爷说等你起来我们一起去电动城玩游戏!”
“廖响云大懒猪!”
廖响云头痛欲裂,可当他与放下报纸扭脸向他看过来的迟骋对视时,他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三两步走过去在迟骋的身边坐下,然后佯装帅气的伸手将迟骋揽入胸怀,眼睛里能掐出水来。
“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呃……有没有不舒服?”心里突突的,廖响云从来不撒谎,所以第一次他有些底气不足。
偷眼瞄瞄迟骋,心寻思昨晚他布置的天衣无缝,没道理会被迟骋揭穿的。
廖响云,加油!
强忍着,迟骋没有在廖响云那傻乎乎柔情蜜意的神情下破功笑出声,这蹄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情调!
金丝镜片下的眼皮微挑,心血来潮的迟骋倒是想逗上一逗,他道:“经你这么一提醒, 是觉着有些不舒服,”男人笑得很不厚道,“小云,昨晚我是喝多了,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儿?”
“迟骋!”果然,这话震慑住了傻了吧唧的廖响云,他高呼一声,一把扯起迟骋的手臂,就要将人拉入他们的卧房,“孩子们都在呢不太方便,咱俩回房我单独跟你说!”
“嘶——疼!”
“老公!那个——来,慢慢走。”
这两人慢吞吞的进了屋,廖响云把迟骋扶到床前,自己回身去关门,心里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疼?怎么会疼?他又没有真的强暴迟骋!
锁好门回身,正对上迟骋瞬间冷下来的那张黑脸,廖响云心下一惊,就想把这出戏唱到底,做Bottom太痛了,无论如何他跟迟骋之间他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