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路皱着眉头,道:“那群兔族的人胆子还真大啊!他们不怕被诅咒吗?”
凯西皱着眉头,暗道:被兽神诅咒的兽人,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飞羽和罗伊待了那么久,不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蒙路看着凯西的脸色,有些尴尬,凯西是凯尔的弟弟,如果,凯尔不是被诅咒的兽人,凭他的能力,成为下一任族长应该是板上钉钉的,可惜,凯尔虽然实力强悍,但是……
“我们走吧。”凯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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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卡烈将一块大石头砸在了地上。“老大,你看我又搬来了一块石头,满一百块了吗?”
陆荣看了卡烈一眼,摇了摇头,道:“还早的很,不到呢。”
卡烈挠了挠头,道:“还不到吗?老大,你不要欺负我不识数,故意坑我啊!”
“早着呢!放心吧,只要到了一百块,我就给你一竹筒的酒喝,不会坑你的。”陆荣道。
卡烈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个,我当然是不会怀疑老大您坑我了。”
陆荣看着卡烈的背影,摇了摇头,暗道:卡烈长了这么个大个子,却连数数都不会,真是够失败的。
卡烈托着大石头往住地那边赶,罗伊跟在旁边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就是跟着凑热闹。
“十一,十二,罗伊啊!十二后面是多少啊!是十四吗?”卡烈哼哧哼哧的喘着气问道。
罗伊摇了摇头,道:“不是十四,是十三。”
“哦,原来是十三啊!罗伊啊!你卡烈叔叔我搬了那么久,还没到那个什么一百呢。”
罗伊摇了摇头,道:“没有呢,还要搬之前之前那么多,才够呢。”
卡烈有些惆怅的道:“才到一半啊!”
罗伊点了点头,认真的道:“是啊!”
卡烈有些头疼的道:“怎么这么慢啊!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喝上酒啊!'
罗伊不以为然的道:“卡烈叔叔,酒可是要献给兽神的,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到手了。”
卡烈想了想,道:“这么说,也是啊!”
“虽然没有酒喝,但是,回去的话,应该有包子。”
卡烈闻言眼眸中闪过了几分亮光,“那个包子,味道是不错,但是肉也太少了。”
罗伊朝着卡烈看了一眼,促狭的笑了笑,道:“叔叔要是觉得肉少,可以跟老大说啊!”
卡烈尴尬的笑了笑,道:“还是别了吧。”
卡烈暗道:兔族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孱弱的很,但是,很不好惹呢,之前,凯尔那个白痴不知道怎么的,惹毛了那个家伙,那家伙就偷偷在凯尔的食物里放那么什么芥末,搞得那家伙上蹿下跳,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把他笑死了。
为了准备过冬,陆荣等人各有各的任务,而且,大多任务很繁重,陆荣准备了不少包子,谁要是肚子饿了,可以直接取包子吃。
“老大要这么多石头做什么?”
“建房子啊!”罗伊不假思索的道。
“房子是什么,你知道吗?”卡烈问道。
罗伊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袁杰说,房子是遮风挡雨的地方。”
卡烈想了想,道:“老大说,有办法贮存食物,保存过冬的食物,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往年冬天,他都会在冬天到来之计,尽可能吃饱,而后尽量睡觉,就算睡再多,睡到最后也是
饥肠辘辘的,挨饿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啊!
卡烈回到营地,就看到袁威浑身脏兮兮的,拿着一根木棍在搅抖淤泥。
袁威、姜华等人忙着打地基,砌墙。
卡烈等人的实力很强,原本花个一天打猎,就可以休息个两三天了,不过,现在却天天忙的不可开交,虽然忙,但是有好吃好喝的供着,卡烈却充满了干劲。
“这就是房子啊!果然比帐篷好多了。”经过几天的努力,石屋基本成型了。
卡烈原本对于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没多大的兴趣,只是看在美食的份上,才卖力工作,等看到房子成型,卡烈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惊叹。
飞羽看着成型的石屋,眼眸中多了几分异彩,“好了,过几天就能搬进去了。”
“这房子建起来不难,再建两间吧。”飞羽道。
袁威点了点头,道:“是要多建两间,不然不够住。”
“老大,这石屋真不错,还有窗户,这个窗户一开,光就透进来了,你怎么想到的,你可真聪明啊!”卡烈满是激动的道。
陆荣扫了卡烈一眼,道:“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在瞎忙活,吃力不讨好,还说我故意折腾你,心肠很坏吗?”
卡烈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就是胡说八道的,老大,您别和我计较。”
陆荣笑了笑,没理会卡烈。
“老大,这房子有我的份吗?”
陆荣朝着卡烈看了一眼,道:“你不是说,冬天到了,你挖个洞,往里一钻就好了吗?”
卡烈尴尬的笑了笑,暗道:“那不是……过住洞里,哪有住石屋好啊!以前,那不是没办法吗?”
陆荣笑了笑,道:“到时候,房子有多,就有你的,房子没有多,就没有你的份了。”
卡烈闻言,道:“放心吧,我努力搬石头,老大,你可要多建几间房啊!”
陆荣点了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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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载着袁威在一群野羊的头顶飞过,袁威手中的麻醉枪准确的击中了两只野羊。
其余的野羊一哄而散,只剩下了两只。
“猎物到手了,可以回去了。”袁威淡淡的道。
飞羽俯冲向下,抓住了猎物,再度腾空而起,飞羽暗道:自己抓猎物也是可以抓到的,但是,这么简单,却不太可能。
“你为什么从来不化成兽形。”飞羽好奇的问道。
“兽形还不如人形好用呢,所以,索性不化成兽形了。”袁威暗道:他根本就没有兽形,谈什么化成兽形啊!再说了,陆荣说过,雌性是不能随便上兽人的背的,雄性兽人倒是无所谓。
“是这样啊!”飞羽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袁威的眉头跳了跳,道:“哪里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