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再次发现,秦国的赈济就是快,速度快,这边刚研究出来,第二天就已经开始实施了。
秦安君的各种物品集合的无比迅速,很多牛车拉着东西往东去了,那里是新占的地盘。
一直到三四月份,春耕开始,羸政祭天,举行了亲耕礼,带着王太弟祭祀,扶犁,赶牛。
而春耕伊始,燕太子丹启程了。
临走之前,他一直试图见李季阳一面,但是都被李季阳给回绝了,而且那段曰子,李季阳是在宫里待着的,他想见也见不到。
作为将燕太子丹带来秦国的人,纲成君蔡泽亲自送他到了边境,看着他离开了秦国的土地,进入了赵国。
赵国对这位燕国太子丹特别重视!
来迎接的都是上大夫!
不过燕太子丹对赵国并无好感,主要是赵王偃宠幸一个倡夫人让他很是不舒服,这使他想起了他那荒淫无道的父王。
燕国太子是在开春的时候走的,到了燕国的时候已经是盛夏了。
正如同嬴政所料,燕国虽然只有他一个太子,燕王喜只有他一个儿子,但是燕王喜还不想放权,太子归来就几曰热络,在朝臣请奏让太子参政之后,他就彻底视儿子为仇人了,但是他很聪明,只是说太子还没举办冠礼,不算成人,不让参政。
于是燕国积极的给太子准备冠礼!
要在二月举办成人礼,于是燕王喜一句话,就将太子参政的时间退到了明年三月份之后了。
这边,秦国虽然春耕,事情多,但是对外依然用兵,赵国如今外强中干,又被秦国打下了十座城池,赵王偃每日烦心无比,唯一的好消息,是他的倡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
春耕的时候,李季阳回到了李家庄,这里好像被时间遗忘了一般,每个人依然是勤劳耕作,不管外头如何,他们还是他们,每一年的辛勤换来富足的生活。
李季阳觉得自己每一年回来春耕,秋收,都好像是在度假一样!
只是这一年他三十岁了。
三十岁啊!
李忠老管家又在他身边嗡嗡嗡:“公子呀,你已经三十岁了,应该蓄须,留胡啦!”
“不要!”李季阳干脆的回给老管家俩字。
“这样不妥,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啊!”李忠老管家继续嗡嗡嗡:“已经三十岁了,不留胡也得蓄须啊!”
李季阳很想抱着耳朵跑掉,可是老管家就守在门口那里,他跑不出去!
有必要一个劲儿的提醒他年岁吗?
李季阳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那么滑嫩,话说,他现在也没见老,体毛不茂盛,人也白嫩,看着就跟刚成年似的,加上这些年,养得好,官当的高,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在外头他也能当个人物了。
但是这么不老的样子,会不会引来麻烦?
想到青灵子问过好几次他看没看书的话,李季阳突然福至心灵,那两卷竹简,难道是……
青灵子说:谢谢自己助他度过两道死劫……。
青灵子说:那两个啊?哦,是个好东西呀……。
青灵子说:你好好看看啊……参悟,参悟……!
李季阳一激灵!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边,老管家还在喋喋不休:“……衣服以后要穿的大气一些,还有啊,明年小少爷十六岁了,公子啊,你打算给他举行成丁礼吧?”
“举行,举行!”李季阳站起来,高兴地道:“忠叔,这件事情就拜托您了,您给张罗着,他长大了,我们李家也终于有男子成丁了,等他成丁了,我就给他报到军中去,让他建功立业!”
“公子,少爷是李家独子,按照大秦律,独子不能入伍。”李忠老管家叹了口气:“您是秦安君,少爷是贵家子,入伍的话,更有说法。”
李季阳愣了愣:“哦,那……那您先给他准备成丁礼!”
“诺!”得了个差事,李忠老管家终于不再纠缠他的公子了,改成去张罗事情了。
李季阳当天过的抓耳挠腮,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让纯雅守着门,进了空间里,打开了那个东西。
掏出来继续看,这次因为他看得认真,不久,他的身边就围绕了一层白雾。
等他读完了,突然发现身上好舒服!
四周云山雾罩,以前他就很轻盈的身体,如今更是要与天地融为一体了!
且身上暖洋洋的,特别舒服的感觉!
李季阳不太明白这些,不过他不明白,有人明白!
当天晚上交易,他又见到了青灵子,一见他就点头:“我看了,不错,不过,不是很明白。”
“那你感觉如何?”青灵子问他。
李季阳就实话实说了。
“你那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不过,这个是讲究天分的,你……可以自悟!交易吧!”说着话,遮遮掩掩,交易了一个储物袋,他就关闭了视屏。
李季阳挠头,想不明白啊!
“哼!”一声冷哼,傲娇气十足。
李季阳一激灵,这里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
扭头一看,一个人出现在了系统里!
这个人挺奇怪的,一身白衣,莹白的那种,自带增光效果!
白衣白袍,威严中带着些许飘逸,身上轻纱无风而自浮动。
一头白发披肩,眉间却有一点艳红色,看起来冷清而高贵。
尤其是这个人长相,英俊中带着一股神圣的气息,打扮的让李季阳觉得见到的就是个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此人一开口说话,带着些许轻蔑和俯视的意思:“系统中严禁交易任何跟文明有关的东西,他交给你修真功法,本身用的是储物袋,只不过是钻了系统的空子罢了!他要是再明白的指点,那就是犯了忌讳!会被系统抹杀掉!”
李季阳愣愣的看着他:“……平板……声音……?”
“嗯哼!”白衣人点点头:“亏得你还记得我。”
李季阳一把扑了上去,保住了一个温热的身体:“你这些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都怕你消失了!”
“我只是没想到,化形需要这么久。”白衣人终于抬起手,摸了摸李季阳的头:“多久了?我都不知道日子了。”
“十年了!”李季阳热泪盈眶:“都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