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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劫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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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白子矜这一放任,秦枭的胆儿就更大了。

他上回咬白子矜的事儿自个儿完全不知道,这时候儿心里紧张忐忑的不行,瞧着白子矜的俊脸嘴直痒痒。他觉得初吻吗,总该正大光明再浪漫点儿,像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亲了,不跟做贼一样?可要是不亲,心里那劲儿根本过不去,生理上都不允许啊!

白子矜侧身躺着,就觉得秦枭离自个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嘴唇被人亲上的时候儿他都傻了。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这熊玩意儿不会又做梦撒癔症呢吧!结果下一秒就有条湿乎乎的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嘴唇,要往他嘴里探。

白子矜脑子里一瞬间过了很多事儿。他不是没法儿反抗,而是怕现在把人推开,以后这人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或许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失去这个人,但在他心里,这个人却不是占了那么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让他不情愿,却又不想推开。

白子矜想把嘴闭紧了让秦枭知难而退,但秦枭特别执着的一点点儿的试探着他。他又怕把牙关咬得太紧会暴露自己其实醒着的事实。

就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就让秦枭钻了空子。

舌尖儿相互碰触那一瞬间,秦枭觉得自个儿的以及都快炸了。他用力吻着白子矜的嘴唇,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人是不是会被自己弄醒了。

跟上次无故被咬不同,那一瞬间的心悸,白子矜也是终身难忘。

……

白子矜知道秦枭坐不住,早上六点就起来了。俩人洗漱完稍微吃了两口东西就往工地去。一路上秦枭虽然板着脸,但脸色还挺好,没有头天晚上那么苍白了。

白子矜被折腾了一宿能不知道他脸色为什么好么?但这事儿他也不想提。虽然把这事儿搁心里头挺难受,但说出来他更别扭得慌,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了工地,瞧见一群人正围着个临时建筑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儿。

秦枭下车先找夏小伍,转了一圈儿没瞧见人,打手机一回两回的没人接,心里头就有点儿火儿了。第三回刚打通,耳边儿上就传来一阵哭嚎声儿,那情景跟昨儿任二赖唱的那一出甭找钱,几乎连声调儿都一模一样。要不是现在听见的声儿偏老,没有青年人那种脆生劲儿,秦枭铁定以为这是任二赖又回来了呢。

哭声是打人堆儿里传出来的。白子矜没有往里钻的打算,秦枭点着脚尖儿往里头瞧。穿过外头围着的两圈儿人,秦枭正好瞧见夏小伍的后脑勺儿。

“小伍!”秦枭朝人群里头喊。

夏小伍听见身后头有人叫自个儿,回头儿寻么,立马儿就瞧见秦枭和白子矜了:“大家伙儿给让个道儿唉,我大哥来了!”

闻言,人群特配合的往两边儿一分,留出条通往中心地带的道儿来。

秦枭瞧夏小伍脸上没有丝毫憔悴的眼色,眼圈儿虽然有点儿黑,但明显精神头儿不错,脸上还有笑模样儿,就有点儿闹不懂现在这是唱的哪出儿了。

等往里头走了两步,就瞧见个人裹了一身白麻孝服正跪在那口柳木棺材旁边儿抹眼泪。一边儿哭一边儿道:“秋丽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啊……我说过我会回来娶你的,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就不会跟爸妈解释解释呢?秋丽啊,你说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死后都不得安宁……呜呜呜……”

夏小伍掏出烟来就要给秦枭递,结果烟还没递出去呢,就让白子矜的一剂眼刀瞪的胳膊肘一拐弯儿,直接塞自己嘴里了。

秦枭没瞅见白子矜瞪夏小伍,伸出手去没接着烟,嘿了一声儿:“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小气了!”说着就往自个儿兜里摸。

结果手刚碰着烟盒儿,那边儿白子矜就幽幽地发了话:“一身的烟味儿,晚上回你自己家睡去。”

秦枭悻悻地瞧白子矜一眼,舔了舔嘴唇,顺手把烟和打火机打兜里掏出来全递给夏小伍:“得了,看在你这么小气的份儿上,哥今儿就把这套家伙事儿都送你了。”

夏小伍一脸的了然,乐呵呵的把烟接过来直接塞进自个儿兜里。又把嘴里那根儿烟拿出来夹在耳朵后面,才对白子矜和秦枭道:“这人应该是任秋丽的男人,天儿没亮就来了,一身儿孝服,眼泪就没断过。演得有模有样儿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秦枭瞧见这人为任秋丽穿孝服的时候就有点儿先入为主了,觉得这男人应该不像任老头儿说得那么坏,人家没准儿真是过了这些年对回来想给任秋丽幸福呢!

夏小伍打早止起来就听他在这儿又哭又闹,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哥你可别用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儿看这事儿啊!这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不信你就自个儿套套他的话儿!”

秦枭听完夏小伍的话直皱眉头:“要是真是你的说这样儿,那任家村的人为了从咱这儿拿这笔钱,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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