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瞅着夏小伍:“不知道。”
夏小伍刚才没管住自个儿的嘴皮子,这会儿瞧秦枭瞅着自个儿这眼神儿,整个人都觉着不大好了:“不是,哥你知道我真没别的意思……”
秦枭道:“我倒是不在乎他以前跟没跟过别人,只是这事儿我听着心里头还是堵得慌。”
白子矜取完衣服就直接回家了。
他拿手指头肚儿不停的摩挲手里的戒指,心里头难免有一股子甜腻腻的感觉涌上来。可转念一想自个儿是从哪儿拿的这戒指,又有点儿怒。
这东西暂时不能给那熊玩意儿,得让他着着急上上火再说!
思虑再三,白子矜站起身来上了二楼。来到床边拉开自个儿那边儿的床头柜儿第二层的抽屉,打里面拿出来一只十分小巧的长方形白玉雕荷花小匣子,郑重其事的把那对儿戒指放了进去。
等白子矜收拾好了下楼沏完茶的功夫,秦枭也回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打夏小伍说完那话之后,秦枭明显着就跟让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完全蔫了。
夏小伍瞧他那样儿恨不得勺自个儿俩嘴巴,可有不好再劝,怕自个儿嘴没把门儿的再一秃噜,再把秦枭逼上绝路。而且他觉着吧,秦枭肯定不会把这事儿太搁在欣赏,毕竟他心缝儿比较大不是。
不过这次夏小伍还真是看差了眼了。
秦枭对好些事儿确实不太上心,那是因为那些个事儿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而白子矜呢?白子矜是他的心头肉啊!夏小伍敢往这块儿心头肉上下刀子,还真是挺对得起任玉桥知道这事儿的全过程之后给他的那顿收拾的。
秦枭跟白子矜打了招呼之后就去做晚饭了。
连玉谨都感觉出来这货气场不太对劲,直拿眼睛往白子矜那边儿瞟。
可白子矜哪儿知道这熊货这又是在闹哪出儿啊?下午说去工地那边儿瞅夏小伍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呢,怎么不到俩小时的功夫,人就变这样儿了?
白子矜有心直接问秦枭,但想起前段日子的经历,又觉着自个儿现在要是开口,这货肯定得把嘴闭得比让人拿针线缝上了还严实。
但不问吧,他又实在不放心,生怕自个儿这时候儿麻痹大意疏忽了,造成什么不良后果。
想了想,白子矜出去给夏小伍去了个电话。
夏小伍那边儿正在挨任玉桥的揍呢,一瞧是白子矜来的电话,忙冲任玉桥打手势,让她老人家暂时歇歇手儿。
白子矜压根儿就没想到事情的关键原来就在夏小伍身上,语气十分平和的问:“小伍,你那边儿碰上什么麻烦了么?”
夏小伍愣了愣神儿,一时间竟然没闹明白白子矜什么意思。不过他转念想了想,又觉着白子矜肯定不会是那种兴师问罪的人,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儿那股子忐忑劲儿也终于得到了些许平复。
“没有白爷,我哥不是因为这事儿。”
白子矜一听他这口气,微微挑眉:“那是因为什么?”
夏小伍都快哭了,带着颤音儿跟白子矜说:“白爷,您,您以前在道儿上风评不太好,你记着不……”
白子矜毫无语气道:“接着说。”
夏小伍哭丧着脸:“今儿我脑子一抽,跟我哥说这个来的,他虽然说他不在意,但我瞅得出来他确实挺在意的。白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白子矜沉默了两分钟,那边儿夏小伍道歉的话不停的说了两分钟。
最后还是白子矜开口制止了他:“小伍,甭说了。这事儿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以后他通过别的渠道想起来,照样是个坎儿。”
夏小伍有点儿感激道:“白爷——”
白子矜道:“除了秦枭,我没跟过别人。”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