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矜笑得更深,道:“你看,事实胜于雄辩。”
秦枭脸上晕着两团红,直到快到地方儿了,才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得越近越觉得紧张,秦枭忍不住就跟白子矜找话说:“白爷,我记者 有句歇后语,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电视剧里那个泥菩萨,因为泄露天机而遭到报应。现实里也会这样吗?”
白子矜目视前方,过了一会儿才答:“这是必然的吧?就像阿彦,拥有那爽眼睛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一种折磨。看到的东西越多,他的寿命就会越短,而且渐渐的他的视力变得越来越差。这难道不是报应么?”
秦枭听得心里一震,突然把车靠边儿停下,扭脸儿十分惊恐担忧的看着白子矜:“那你呢?”
白子矜看着他:“我?”
秦枭伸手抓住白子矜的肩膀,狠狠点头:“你!你这么帮我,会不会遭报应?!”
白子矜见他是真紧张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才开口道:“我们一族跟普通人稍微有点儿不一样。”
“你应该听说过吧,我很少帮别人。”
这个秦枭自然知道。当初他对白子矜突然出来帮自个儿,甚至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白子矜在道上不近人情也是出了名儿的。
见秦枭点头,白子矜才继续道:“我们一族只能给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带来财运,如果随便帮别人,时间长了会给对方带来灾祸。当然,对我们自身也会有一定影响,但不会太大。”
“就像你当初被伤到肩膀住院,就像我那次突然莫名其妙的晕倒。或许都是报应也说不定。”
白子矜说话的时候神态很轻松,但这番话听得秦枭直揪心。
白子矜瞅他那样儿,抿了抿嘴唇,有点儿不情愿地低声道:“以后就不会了。”
秦枭盯着白子矜的嘴唇看了五秒,然后就忍不住了。
直到白子矜被他啃得有点儿喘不过来气儿之后,他才不情愿的放开那两片被他折磨的红艳艳的漂亮嘴唇。
白子矜怒视他,眼角发红,一点儿威信也没了。
秦枭瞧着他那小眼神儿,又贴过去在那嘴唇上亲了亲。
白子矜恨不得勺他:“你是不是想今儿晚上睡楼下!”
秦枭立马而扭回身儿去坐好了,发动车子。
夫夫俩到金七家的时候刚过九点,但金七已经开始准备一些东西了。
自打把道儿上的事儿全都丢给白子矜黄子华,变着法儿的给竹彦做吃的就是金七生活的全部。而竹彦又偏好那种需要很长时间料理的东西。
所以有些时候儿,金七甚至能在厨房耗一天。竹彦一般都会搬个小板凳儿在墙犄角儿坐着,看是看不见,但总能听到声音,总能感觉到这人就在自个儿身边儿。
竹彦比秦枭想象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原来以为像竹彦这样儿的人,大抵都会长得想电视剧里那个泥菩萨一样,到处是毒疮,至少得烂半张脸。
竹彦伸出手,微微偏头对着秦枭:“你好,我是子矜的家人,我叫竹彦。”
白子矜纠正道:“阿彦是我养父。”
秦枭紧张的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儿里的汗才伸出手去握住竹彦的手,憋了半天道:“爸!”
竹彦忍不住笑出声儿来:“子矜都没这么叫过我。快进来,咱爷俩儿好好而聊聊!”
站在秦枭身侧的白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