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点点头,
“但是能让你上心的,那就不会是狗吧。”
虞斯言道:
“得了狂犬病的我就会特别上心。”
“……”项翔无语了一会儿,说道:“那你说,看上这蠢狗的,该是个多极品的货色?”
虞斯言道:
“有时候就会发生这种情况,一个普通又正常的角色,被表象所迷惑,结果一脚掉进了粪坑,不但爬不出去,还越陷越深。”
项翔眼珠子一转,悠悠地说:
“一边身陷,一边后悔,是吧?”
虞斯言还在生气,没多想,顺口就说:
“那是肯定的。”
项翔立马沉下脸说道:
“你果然是后悔了。”
虞斯言一愣,然后面肌抽搐着说:
“你的心胸到底有多狭窄!”
项翔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可以用海天一线来形容。”
虞斯言贫嘴是贫不过项翔的,他瞪了一眼,大步走到已经站好队的队伍面前,大声说:
“今天下午是训练防御格斗,大家都是受过训练才进得了蓝氏的,所以这次加大点难度,整队,跟我来。”
员工们看着自家总裁难看的脸色,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虞斯言带着人到了后山的一块泥地边,站定,转身,严正地说道:
“脱鞋,脱外套,全都站到泥地里。”
此话一出,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可是冬天,这稀泥只有几度,光脚踩着不冻坏了才怪。
虞斯言顾自蹲下身,解开鞋带,一边脱鞋一边说:
“你们以为这次出来是温泉旅行呢,不下去的就站到一边,要下的就马上脱鞋。”
看见虞斯言都脱了鞋和外套,挽起裤脚,往泥地里走,还有谁敢抱怨一个字儿的。
虞斯言站到泥地里,浑浊又粘稠的泥浆漫过小腿肚子,
“进来的时候稍微会有点冷,不想被冻,那就赶紧动起来。”
人们纷纷下了地,一个个冷得倒抽气。
虞斯言说:
“两个人一组,热身对打。”
热身?
在所有人震惊的同时,虞斯言又说:
“先练着,一会儿男的挨个儿和我对打。”
所有人都傻愣的盯着虞斯言瞧着,虞斯言一拧眉,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都想直接和我练练?”
人群顿时鸟兽散,各自分组训练开。
这大冷的天,踩在你地理,谁都想保存点体力,而且本能的不想沾上脏泥,大家都悄悄的放着水。
虞斯言不紧不慢的在泥浆子里走着,说道:
“谁要是练完身上还干净着,谁就在这泥潭里静站一个小时。”
话音刚落,虞斯言身边儿的一男人突然一个过肩摔把自己的对手整个丢进了泥潭里,溅起来的泥水扑了虞斯言满背都是。
通四天点点头,轻言道:
“很好,就这样,连起来,输了的就和我亲自练。”
一下子,男男女女都像是干架一样,玩命儿打了起来,满潭的泥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虞斯言在组员间巡视着,时不时指点一下。
项翔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把椅子,就这么打着雨伞坐在泥潭边儿上,脚边还放着杯热茶,悠闲的看着一群你猴子乱翻乱滚。等虞斯言走到离他较近的距离,他幽幽地问道:
“你确定不让我参加?这样你岂不是很无聊?”
虞斯言淡淡的瞥了项翔一眼,扭头就走,
“我是不会和疯狗较劲儿的。”
八 有嚼头
对练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都成了泥娃娃,从头到脚,除了能瞧见俩明晃晃的眼珠子,其他的地儿就没一处亮堂的。
虞斯言指导完所有人,也满身是泥,不过都是被溅到身上的,他瞅着身边儿的一个个泥塑,满意地说:
“女人们可以上去了,用热水洗洗脚,穿上鞋,所有男人站成一排。”
女人们落井下石的高声笑着,朝泥潭边儿走去。
虞斯言朝右手边第一个招招手,
“过来。”
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可泥手摸泥脸,也没好到哪儿去,走到虞斯言面前,男人讨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