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船长也开始用粗鲁的词语形容,布鲁诺更是烦躁不已,但肚子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更是折磨着他,灰色的背心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那你怎么只抓到了布鲁诺?学校那边少学生和教授没事?”
“因为安东尼奥突然消失了,一个多星期没来上课,所以我们只好先抓布鲁诺。学校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
“那你现在把他带到哪去?”
“我要先把布鲁诺送到我的私人岛屿上关起来,实在不行,先从他开始研究。然后再想办法抓安东尼奥。”
“就你一个人?”
“哼!我本来还有一个助手,被这小家伙反抗给杀了。”约翰解恨地踩着布鲁诺的手。
布鲁诺忍着痛,吭都没吭。
乌云开始密集,狂风肆虐,天渐渐暗了下来。船长对驾驶室喊道:“儿子!注意风向!”接着又转头对教授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堕落,滥交又杀人。”
“你他妈的才滥交!!”布鲁诺愤怒地吼着。
“注意你的言辞!”约翰教授对着他双腿间就是一踢。结果两人没有如期听到痛苦的声音,反而是一声软绵暧昧的呻吟,那声调像羽毛抚过心脏,勾起两人心中的痒意。
“瞧!我就说,这家伙淫荡的不行。”教授隔着裤子用脚磨着布鲁诺的肛门笑道。
“唔啊啊……把你的脚拿开!拿开!!啊啊——”布鲁诺激烈地颤抖着。
船长的呼吸开始粗重,他急迫地说:“我们把他的裤子扒了吧。”约翰教授想了一会,点头同意了。
闻言,布鲁诺的脸色仿佛遭到晴天霹雳,“狗娘养的!不要碰我!”两人合力按住挣扎的布鲁诺,费力地脱掉了他的裤子。
“这家伙力气还挺大的。”船长呼了一口气,“哇哦!瞧瞧这是什么!”
教授耸耸肩,说:“肛塞。怪不得一碰他这里就淫叫。”
“淫叫你麻痹!”布鲁诺破口大骂。
天已经很黑了,船长打开手提式的煤灯放在布鲁诺的下体前,那里在光线的照耀下一览无余。
“把他的肛塞拔掉。”教授安排着。
“不、等——啊啊!!”
船长眼睛一亮,迅速并粗暴地拔掉了肛塞,带出一股股量多到惊人的精液。破闸似的精液足足喷涌了十几分钟才结束——
“呜……”布鲁诺难耐地呻吟着,这种在讨厌的人面前排泄,感觉并不好受。
“呵。要不是体检过,别人还以为你肚子装的都是精液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呢,没想到你的学生这么放荡。”
两人无情地耻笑声灌入布鲁诺的耳朵,再坚强也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这些精液是安东尼奥最后一次见面吵架时被射入的,那时被安东尼奥发现自己跟前女友还有来往,他很生气,并要求带布鲁诺回自己的家乡。可他不是故意的啊!为什么要跟着他离开啊!明明是前女友陷害自己把内衣塞到自己的书包里,想到安东尼奥不信任自己,布鲁诺也一时火上头就借此吵了起来,并坚决嘴硬不肯跟他离开,最后被安东尼奥在床上肏完后,又塞上了肛塞。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安东尼奥了。
想到这里,布鲁诺呜咽着哭了。
“哟哟哟~小骚货哭了,看来你拔掉肛塞他还不满意了。”教授幸灾乐祸着。
“这不简单,我再插回去呗。”说着,船长抓着湿淋淋的肛塞又插了进去,并恶意地转动抽插起来,“这样够爽吗骚货。”
“唔啊啊啊……不……停手、停手啊混蛋啊啊啊——”敏感的肠壁被反复戳动,布鲁诺既欢悦又绝望。
“叫啊!再叫的大声点——”约翰拍着手猥琐地大笑。
“安东尼奥!啊啊啊……安东尼奥……我知道错了呜呜——”
看着布鲁诺悔恨的眼泪,两人更是兴奋了,一个揪着他的胸肌玩弄,一个用肛塞不停地猥亵着他。
“操!我忍不住了!我要干死他!”船长欲掏出自己的肉棒,教授在一旁挥了挥手,说:“你轻点,他对我来说还有研究价值呢,别搞坏他肚子里的孩子了。”
正要实施强暴,船猛烈地晃动起来,天空闪电交加。
“怎么回事?”约翰赶紧扶住差点跌倒的船长。
“暴风雨要来了,今天天一直不是很好。”见天色聚变,船长收起淫邪的心,目前来说,在大海中挺过暴风雨更重要。
“呕……”一旁裸着下体地布鲁诺也吐了起来,船晃得实在让人不舒服。
也开始晕船的教授找来一大块遮雨布盖在了布鲁诺的身上,不是同情,而是他还不想让实验品出现任何问题。
“这天气变得也太快了。”
“很正常,再过一会就下了。”经验老练的船长回答,他借着船灯扫视着昏暗的周围,突然,一阵阵尖锐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声音?”教授忐忑地问道,天太暗,远处的景色什么也看不到。
船长也慌了,他航海那么多年,从没听过这些声音,只能干巴巴地解释道:“可能是风的声音。”
尖锐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像魔鬼的呼喊,吓得两人不知所措……
“儿子!加速离开这里!快!”然而驾驶室并没有任何回应,船长立马觉得不对劲,他赶紧跑到驾驶室,“啊!”
他的儿子像是被人吸干了血肉,干枯的骨架像木乃伊一样挂在船舵上。赶来的约翰见状,也是转头捂住了嘴巴——
“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
教授拽着船长的衣领尖叫。
“我也不知道!不管是谁干得!我要打死那个贱人为我儿子报仇!”怒火上头的船长抄起驾驶室里的火枪就往外冲,并大喊:“你这个凶手!出来啊!别以为老子怕你!”
说着,对着远处的海随意地开了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