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景霆瑞这么说的时候,忽然扳起爱卿的下巴,两人的嘴唇再度重叠在一起,景霆瑞毫不客气地伸入舌头。
这浓情蜜意的吻,带着浓烈的甜滋滋的蜂糖味,仿佛被浆汁裹着的不仅是红枣,连爱卿自己也被浸泡在里头似的,从头到脚都酥酥软软的。
“啊……”突然,景霆瑞低头攻向爱卿的锁骨,那里的肌肤被啃咬住时,爱卿就忍不住发出更甜腻的喘息。
“您尝起来,甜甜的呢。”景霆瑞低语着,舌尖描绘着锁骨优美的形状。
“才不是朕……是蜂蜜!”爱卿猛喘着气说,伸手抓着景霆瑞的头发:“好、好痒!不要舔……啊。”
“这怎么行?微臣‘饿’着呢。”景霆瑞一语双关,故意逗弄着爱卿。
“那、那你吃枣子就好啦!朕又不是食物!”想着是自己让他空腹罚跪到现在,爱卿也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微臣更想吃您啊。”景霆瑞无视爱卿的阻挠,嘴唇移到下方,将那小小的蓓蕾含住,牙齿啃咬。
“痛!”一股热意顿涌上爱卿的眼底,他几乎哭出来,可是忍住了,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历,但是再次体会起来,身体的反应似乎只有更加强烈。
“唔。”
乳首被反复舔舐,一阵阵酥麻、颤栗袭上心头,喑哑的呻吟不禁逸出嘴唇,这样的自己,让爱卿觉得既陌生又可怕!
心底亦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可是景霆瑞并没有让他这种不安持续太久。
“舒服吗?皇上?”景霆瑞空着的左手,抚弄另一边的乳头。小巧又娇嫩的乳头在指尖的反复撩拨下,很快充血挺立,随着主人急促的喘息而不住地颤栗。
“不、不知道……那种地方……没、没感觉!”爱卿的膝盖发抖,根本站不住,只有靠向后头的御案。
“是吗?”景霆瑞眉头一挑,暧昧地说,手指撩起一些盘里的蜜汁,涂在爱卿可爱的乳尖上。
“啊!”
被吮得通红、滚烫的乳首,突然受到冰冷的剌激,让爱卿的腰间陡然一震!而那凉凉湿黏的汁液,慢慢沿着肌肤滴淌到腹部,激起的异样麻痒令人汗毛倒竖!
景霆瑞煽情地舔着那蜜汁,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潮热的吻痕,然后他又单膝跪下,用牙齿咬住了爱卿亵裤的丝质腰带。
“啊!你等等!”爱卿喘着气道,双手发抖地按着景霆瑞的肩头。
“蜂蜜都滑到裤子里去了哦。”景霆瑞不为所动,依旧脱下爱卿的亵裤,和想像中一样,那里已经完全立起来了。
“果然很舒服吧。”景霆瑞微笑着道,并没有揶揄爱卿的意思,可爱卿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把脸孔转向另外一边。
“您想要微臣继续舔吗?”景霆瑞抬起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
“这里。”只是拇指碰到那里,爱卿就有种想要呻吟的冲动,却咬牙忍住了!
“微臣想要好好地疼爱您,不会让您难受的。所以……能让微臣做吗?”换了一种语气,景霆瑞恳求道。
“朕……”爱卿脸皮再厚,也说不出一个“好”字,因为羞耻的感觉快要淹没过头顶,整张脸都是烧红的。
“您不否认的话……微臣就当您同意了。”景霆瑞轻点头,没有给爱卿开口的机会,那温热的唇瓣,就吻上了挺立的顶端。
“——!!”在叫出来的瞬间,爱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或许说用咬的更合适一些。
御书房里太安静了,景霆瑞吞吐着昂立的分身,舌头还紧裹着顶部,用力地吮吸,发出的啧啧声不但让人抓狂,还会产生类似疼痛的感觉。
那个地方更是急速膨胀——快要到极限了!
“啊!”爱卿的另一只手,向后撑在桌案上,又不觉碰到了放着蜜枣的金碟,只是这一次,他无知无觉地握紧着拳头,把里头的大枣子都给抓成了泥。
“不……唔……”
随着景霆瑞的头部有节奏地晃动,爱卿的脊背忍耐着什么似的绷直着,而他的臀部却蹭着御案边缘,腰部阵阵颤抖。
下肢好像要热得要融化了,当景霆瑞故意用湿热的舌尖顶入渗着蜜液的小孔时,爱卿觉得眼前绽放出数道白光,手不由松开了一直捂着的嘴,饱含情欲的喑哑呻吟顿时冲出喉咙。
“……啊啊啊!”
下腹一阵痉挛,爱卿本能地想要推开景霆瑞,却正好看到他抬起眼帘,关注着自己的情形。
于是,在景霆瑞一览无余的近距离注视中,爱卿失控地射了出来,在感受到灭顶愉悦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羞耻!
——“我不要!被瑞瑞看见这么轻浮的样子!”
爱卿粗喘着气,面红耳赤地转身,挣扎着想要逃离这里,可是才迈开一步,膝盖竟然一软,惊慌中还把贡枣的盘子带翻在地,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皇上!小心。”
景霆瑞反应极快,从后方一把抱住浑身发抖的爱卿,把他围在桌子与厚实的胸膛之间。
“放、放开……”爱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朕好丢脸……”
“怎么会呢。”景霆瑞拥紧他,在他耳边温柔地道,“您很迷人才对!”
“才不是……”爱卿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要做了……”
“是微臣不好。”景霆瑞一再地说,更拥紧了爱卿,“不该太过得意。可是,正因为微臣喜欢您,才会忍不住欺负您的。”
“瑞瑞……”爱卿依靠在景霆瑞的怀里,听着他说喜欢自己,心里的不安就消减了大半,可是脸蛋依然很热。
“微臣……是您的人。”这样说着,景霆瑞将爱卿压倒在桌上,一个甜蜜的吻落在爱卿光滑的脊背上,在烛光的照耀下,爱卿的肌肤就跟冬雪一样细致白皙。
而他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
“等等……瑞瑞!”爱卿手撑着铺着黄色绸布的台面,御案很大,打比方的话,就是和黄花梨坐榻差不多,右侧桌角除了笔墨砚台,还放着好几叠刚批阅好,还没来得发放下去的奏折。
在这种地方,做着这种事,羞意加深,身体却变得越发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