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
“嗯?“听到有人喊他,严戈抬起头。
“你在干嘛?“几个学生拎着农具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我:严戈一指脚边的土地,待他看清此刻的情况后,严戈傻眼了。
他没拔草,他拔的是人家实验田里的东西。
而且还不是自己班里的。
严戈拍掉手里的土,从人家的实验田里下来了,他刚才想的太投入,都快进到人家园子中央去了。
那几个学生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严戈咳了声,他知道自己脸红了,不过今天阳光很好,看不出红,只有劳动之后的颜色,“那……我说我在拔草,你们信么。
严戈的话说完,那几个学生同时一愣,又齐齐爆笑出来。
严戈被他们笑的更尴尬,“没留意,就拔多了,这事儿是我的错,这样吧,这周我帮你们义务劳动,弥补一下。”
“真的啊?“其中一个学生惊讶道。
严戈点点头,“嗯。”
不然能怎么办呢?他给人菜都拔了。
“二班的知道了不得疯啊。”一个女学生用带着尖叫感兴奋的语气说,“严老师来我们班义务劳动!
“艾玛一想象那个画面我……
“严老师你没骗我们玩吧!“
“啊啊啊啊这是真的么!”
严戈瞬间被几个学生围住了,男的还好,矜持一点,女学生直接就来拽他了,严戈忙把人推开,赶紧逃离现场了。
一边走严老师还一边想,劳动最光荣,但得等他们上课的时候他再来劳动,这场:他还真就没办法和他们班的学生交代。
严戈被这些热情的学生吓到了,快到办公室门口时他才发现自己两手的土,没办法,严戈只得往厕所走。
办公室边上有教师专用厕所,老师人少,这里比不了学生那边的,任何时候来都是安静的,今儿也同样如此。
厕所里没人,就他自己,严戈把手洗干净之后,合计着反正都来了,就上趟厕所吧。
于是严戈站到了小便池前边。
当他解开裤子,把小严戈拿出来的一瞬间,某些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包括当时的手感……
严戈僵住了。
早上那棍孔……
他抓到了,还握了,然后,高清的看了一次。
上次喝多了,印象不深,这次是全方位无死角的。
都是男的,身体构造都一样,但就跟长相似的,这玩意儿也有差别。
他和陶振杰的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陶振杰那个和他人似的,感觉……活泼。
前面很饱‘满,有点发红,然后斜眼看他的感觉,就跟陶振杰一模一样……
果然是什么人长什么样的东西啊。
想到这里严戈下意识的往下看了眼。
这玩意儿跟了他三十来年了,他还真不知道他这玩意儿长什么样儿。
细节不清楚,但跟陶振杰的绝对不同,差别在哪儿呢……
严戈弯下腰,同时用手夹起一些,就在他和他家的小严戈要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会面时,一道大雷劈到了严戈头上。
他在干嘛?
他在干嘛啊啊啊啊啊?!
先是跑人实验田里把学生种的菜拔了,紧跟着又在厕所里……
严戈猛地站直,幸亏这是教师专用,要是和学生一起……
想到一群学生看着严老师看自己小叽叽的画面,严戈整个人都不好了。
严戈四下看眼,他确定这个厕所里就他自己,包括里间都没有人后,他飞快的把裤子穿上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冲出了厕所,等他跑到一半的时候严戈突然又一顿。
等会儿……
他不是要上厕所么……
严戈低头看了看自己整齐的裤子。
严戈……
粤来大饭店。
“地点定在这儿:余信看了眼装潢,小声对陶振杰道,“看样子晚上有特殊安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