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会那么性感呢?
陶知云的脸又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坐在餐桌对面的陶知云的妈妈陆云察觉了几分,笑着问道:“君君,想到什么啦?脸这么红。”
君君是陶知云的小名,源于小的时候有一次陶父念“知云”念的太快,读成了“君”。于是君君这个小名便莫名地延续了下来。
陶知云飞快地摇着头说“哪有!”,同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章无言。
因为陶父陶母没有将章无言当作外人,一直都是叫他与他们一起坐着吃饭。因此章无言每次吃饭都是坐在陶知云右手边的位置。
章无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瓷勺,才问:“怎么了,少爷?吃饱了吗?”
陶知云只得硬着头皮随口说:“今……今天,你能带我去参观一下公司的仓库吗?昨天你教我的有些货物的型号细节我还是不能准确分辨,如果能亲眼看到会记得更清楚。”
章无言略加思索了几秒。陶父随即接到:“没问题。阿言你就带他去吧,你今天的工作就交给我和秘书处理吧。”
章无言这才点头说好。
早饭过后,陶知云随章无言开车抵达陶氏公司的总仓库区域。陶氏以国内外贸易为主要工作,有不少的货物需要存储和转运。因此,总仓库设在相对较为偏远的城市郊区,需要大约一两小时的车程才能抵达。而仓库具体又划分了好几个区域,章无言从保安室取了各个库房的钥匙,带着陶知云逐一参观介绍。
在他们进入仓库B区的时候,奇怪的是仓库管理人并不在仓库一旁的小管理室内。章无言虽有疑惑,却也并未多想,直接用保安室的备用钥匙将门打开了。管理室不大不小,靠窗的地方摆着两张书桌和数把椅子;右手边是两个宽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资料和相关书籍;左手边则是一个不算大的衣柜,没有抽屉、构造比较简单,显然秋冬季用于晾挂大衣。
章无言大致地向陶知云介绍了这个仓库的商品,并且展示了一些关键的资料文件。陶知云了解情况以后,大致地扫过了一遍书架上的书籍,又随意地逛到了衣柜前。他一边心想着:现在是九月盛夏,衣柜里应当是空的吧;随手就拉开了衣柜的门一看——果然是空的。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古怪的响动。章无言从书桌前绕过,刚想去门边确认情况。没想到,门外却又传出一个有些气恼急切的声音“你……你住手!别在这里……啊……”。
章无言顿住了,脚步顿时停在了陶知云的身侧。
陶知云先是愣了几秒,门外又传来了几声压抑地吟哦。他顿时想起了什么,脸瞬间红了大半。这种情况下,如果门外的人是在极力反抗,那的确是该出去帮忙制止;可是那人的声音分明带着婉转勾人地尾音,亦是在难耐地迎合。这可真是让他们进退两难:不出声也不是;出声好像更不合适。
眼见着门外的人就要开门进来,陶知云愣是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拉上章无言就赶紧躲进了空空的小衣柜里,反手就将柜子门关上了。正在这时,管理室的门也被门外的人打开了,能听出两个跌跌撞撞地脚步声混杂着难耐的喘息。“嘭”的一声——管理室的门又关上了。
“天哪……我都干了什么……”陶知云心想。他侧头看着脸颊边近在咫尺的章无言,脸终于彻底红透了。他们明明本是光明正大地进来,现在却被自己搞得像是小偷小摸一般。更关键的是,现在他们胸口贴着胸口大腿贴着大腿,四脚交错地紧贴着站着;外头还有一室恼人的春色。
柜门外又响起了那个低吟好听的男声“不要……不……林哥……嗯……啊!”随着一声带有压抑却又稍微高亢的尖叫,那声音又变得彻底地粘绵软腻了起来。
另一人怕是得了乐子,喘着气低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
一开始的男声变得有些啜泣,呜咽着答不出话,只是经常压抑不住婉转的声音。那声音悄悄地从柜门缝隙里传到柜子里两人的耳朵里。
陶知云因为是面对着章无言、背对着柜门;因此并不能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场景。不过光是这磨人的声音已经叫他情不自禁地就脑补出了大半画面。
两人的姿势更加让他窘迫,他害怕外后靠会让柜门打开,只得用力地贴着章无言站着;他们靠的太近了,以至于不得不将大腿插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因此……即使看不到,陶知云下身的勃起根本毫无遮掩,因为刚好就顶在了章无言的大腿上。
“啊!……林哥……啊!恩……!呜……不行……碰到里面了……”柜外的两人愈演愈烈激情四射,显然已经渐入佳境。
陶知云听着两个缭绕缠绵的声音,怀里贴着喜欢的人,也是动情不已。他轻搭在章无言肩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就环上了他的脖子,陶知云吐着软绵的气音轻声叫了一句“阿言……”
在陶知云看不见的角度,章无言的眸色似乎比平时更深了许多。他放在身侧的手缓缓地移向了陶知云的腰肌,轻轻地抚摸了起来;又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在不碰到柜门的前提下摸上了陶知云的后背。
不同于章无言身着西装革履,陶知云只穿着简单的夏季薄款T恤和普通长裤的;衣物根本无法阻隔肌肤的触感,涉世未深的陶知云根本禁不起这样温柔缓慢的爱抚。
迷迷糊糊地,他又回想起了昨日的梦——在梦里,章无言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腰背,抚摸过他每一寸敏感细滑的肌肤。
陶知云忍不住开始微微地动了动身体,胸前凸起的两点殷红和下身的敏感部位都隔着衣料轻蹭着章无言的西装衣裤。他想不到胸前柔软的棉质布料竟也能有这般强烈的存在感;而他下身尖端处最敏感的地方被两人身体来回挤压着,在内裤上反复摩擦。每次一分一毫的移动都令他浑身战栗,甚至都要发出奶猫似的呜咽;但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尚存,他又只能咬着嘴唇将声音憋回去。
章无言听着他的声音也有些动容,侧过头,借着衣柜门缝隙透进的光线,恰好能瞧见他咬着下唇的齿贝。红润的嘴唇被小巧整齐的几颗牙齿咬的乏白,可怜的直叫人想上前亲吻舔舐;又想让他放开下唇,逼着他发出些更加美妙磨人的呻吟。
——阿言也硬了。
黑暗里,陶知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大腿上抵着的是什么。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样直接明了的回应更令人沉醉和开心的事情了。他迷离地侧过脸,眯起双目,似乎是想要在黑暗里寻求一丝光芒,好好地看清楚章无言脸上的表情。可是他什么也看不清楚,视线即使未被黑暗阻隔,也软绵地仿佛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一片迷蒙。他只能感觉到无比的渴求,渴求被触摸,渴求被亲吻,渴求被拥抱,渴求在心爱的人怀里每一次战栗。
多一点,然后再多一点,最好还能再再多一点。
章无言的手如他所愿般地缓缓地滑向了他的臀部,两只大手在他的左右臀瓣上轻轻揉捏,好似极尽了所有的情色的技巧与手段,令陶知云忍不住似躲闪又似迎合地挪动自己的臀部,连会阴部分都开始微微收缩。
——内裤上肯定已经有些湿了。
陶知云这么想着,呼吸都急了几分。他要是就在这里射出来了,又没有换洗的衣物,出去可怎么办?他皱着眉轻轻将头靠在了章无言的肩上,反复吐息着。可是臀尖上的撩拨让他几乎随时都可以高潮,指尖越来越下移,有几下甚至划过了两腿之间的地方。内裤已经深深地卡进了臀缝里,布料在勃起、会阴、甚至后穴口处来回摩擦。
他什么也记不起了,柜门外的动静也似乎从他的世界里被剥离了,他此刻只觉得的章无言的指尖一定是带电的,而那些布料一定全都是导体,否则仅仅只是隔着衣物的抚摸怎么会让他如此情动、无法自持、几欲爆发。
就在陶知云就像这样拥着阿言不管不顾地放弃忍耐的时候,章无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章无言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乖,要忍住。”说着,他硬是将一只手挤入了两人的身体之间,直直地探进了入了陶知云的裤子里。大手恰好握住了陶知云勃起的阳物,拇指却紧紧地压在了他尖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陶知云抖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那处真的太敏感了,这样直接的触碰指足以让他积攒已久的快感层层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