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委屈地哭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呜呜……”
严勋没有打他,平静地夸奖:“不错,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周宏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睁开泪汪汪的眼睛,警惕又防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间房没有窗户,没有钟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永远亮着。
周宏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在这里被强暴鞭打了一辈子那么长。
严勋看了一眼手表,从把这只小野猫绑在床上到现在,才过了三十个小时。可这小孩儿看上去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攻击性,只剩下因为恐惧而生的防备。
严勋和气地问:“不想看到我?”
周宏含着泪怒瞪他一眼,哭音沙哑:“我恨不得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
严勋点头:“可以,我满足你的愿望。”
他起身离开,关上门之后,吊灯也熄灭了。
十四岁的周宏,被一个人留在了失明般的黑暗里。
周宏在无边无际地恐惧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数数::“一,二,三……”
黑暗,寂静,看不到时间。
严勋真的没有回来,他再也没有回来。
“六千九百五十五,六千九百五十六……”周宏嗓子干哑,一个在黑暗里边哭边数:“六干一百六十二……”他数不清了,无限和未知的恐惧搞坏了他的脑子。
这是哪里?他是谁?他会……死在这里吗……
周宏崩溃了,他不再数数,歇斯底里地对着黑暗哭喊:“严勋!你变态!呜呜……大变态……呜呜……”
哭到发不出声音,哭到身体脱水晕眩。
周宏在迷蒙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光,一个人缓缓向他走来。高大,健壮,英俊淡漠。
严勋说:“你比我想象的要脆弱。”
周宏神情恍惚。
严勋说:“乖一点,给我生个孩子吧。”
周宏抬起唯一没被绑住的左脚,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哭着骂:“滚!”
第三章 :在被老公面前和儿子偷情是一种什么体验?(蛋:少将真的很想让小美人给他生孩子)
五点五十五分,严勋的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周宏的保镖过来迎接他:“将军,夫人在车里等你。”
周宏是公众人物,为了避免骚乱,他参加这种活动总是会最后才低调入场。
严勋上了周宏的车。
周宏正在试图用什么东西堵住往外流的淫水,看到严勋上来,又惊慌又羞耻:“你提前过来了?”
严勋摘下手套:“我也要换身衣服。”他刚开完军政会议,还穿着笔挺严肃的上将军装,实在不适合参加亲子活动。
车里一直放着几套给严勋准备的衣服。周宏夹紧塞到一半的东西,从衣柜里替严勋挑了一套衣服。
严勋边换衣服边问:“刚才在做什么?”
周宏羞耻得说不出口。
严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丝:“说谎的惩罚,会比做错了事情更严重,你知道吗?”
周宏当然知道,他被严勋各种变态的规矩惩罚了十几年。他深吸一口气,难堪地说:“我我在骚穴里塞了东西”
严勋很满意他的诚实:“那根按摩棒不够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