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有了一点兴趣,说:“脱吧。”
周宏看了一眼办公室开着的门,认命听话地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裤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臀缝间殷红的穴口不自然地鼓胀着,显然是塞了很多东西在里面。
严勋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欣赏妻子诱人的身体。
周宏深吸一口气,对门外的保镖说:“把东西拿进来。”
保镖进来,目不斜视地递给周宏一个精致的木制礼箱:“夫人,给。”
严勋问:“是什么?”
周宏捧着箱子跪倒在严勋腿边,羞耻地说:“是是送给老公的生日礼物。”
严勋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条深红的马鞭。
周宏不敢抬头看严勋的眼神,轻声说:“请请老公打我的骚骚屁眼”
严勋却没有拿鞭子,而是俯身捏着周宏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目光中带着令周宏心惊胆战的似笑非笑:“讨好我?”
周宏颤抖着说:“没没有”他害怕严勋这样的眼神,每当严勋眼中露出笑意,就预示着他接下来这段时间不会太好过了。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说:“说谎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周宏不知道,严勋的惩罚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全看他当时的心情如何。轻则打屁股打到射精,重则被绑起来用假阴茎操到昏迷。周宏十八岁那年偷偷报了艺术学院却骗严勋学的是文史,被严勋绑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操了整整十三个小时,最后尿都尿不出来,哭着向严勋保证再也不敢了。
可他到底不是个安分的人,结婚这么多年经常撒大大小小的谎,然后被严勋用或轻或重的手段惩罚。
严勋仍在平静地等他回答,漆黑的眼珠里暗藏汹涌,警告他说谎的代价。?
周宏说:“老公,我我在家里自己自己灌肠了”与其等到严勋怀疑调查,不如他承认其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再主动请求惩罚转移严勋的注意力。
严勋冷漠地问:“为什么?”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喃:“因为因为淫水太多了不不舒服”
严勋的眼神看不出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拿起鞭子淡淡地说:“喜欢灌肠?”
周宏发现自己又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如果说不喜欢,那之前的谎言就变得格外脆弱。可如果说喜欢
严勋叠起鞭子试了试手感,对周宏说:“去挑一瓶酒。”
周宏屁股一紧,心惊胆战地去严勋的酒架上挑酒。
严勋喜欢收藏酒,大部分酒都没有开封。考虑到严勋的习惯,一定会让他整瓶都灌进屁股里。周宏特意挑了一瓶度数偏低已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回到严勋面前。
周宏趴在严勋的办公桌上,乖顺地掰开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小穴。
塞在里面的按摩棒露出一端,震动得穴口淫水四处飞溅。
严勋抽出按摩棒,打开红酒瓶塞插进去。
红酒细长的瓶口缓缓插进去,冰冷的瓶口抵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冰凉的液体很快填满了火热的肉洞,周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严勋不着急喝酒,任由红酒瓶插在周宏的屁股里,慢条斯理地问:“喜欢灌肠,嗯?”
事到如今,周宏只好咬牙含泪承认:“嗯喜欢”
严勋低声说:“好,这次一定把你喂饱。”
酒液越来越多,周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老公嗯满了”
严勋用指尖玩弄着周宏的穴口:“满了吗?”
被调教了十几年,周宏明白严勋的意图。他羞耻地抓住严勋的军装衣角,竭力克制的声线反而更加沙哑柔媚:“嗯骚老婆的屁股满了被红酒装满了老公啊老公”?
冰凉的酒液被肠肉捂暖了,空掉的红酒瓶一抽出来,就有温热的酒液抑制不住往外涌。
严勋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