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平直的嘴角略压了压,似有不满,男人低下头,瞧见了身上的单衣,“啧”了一声。
那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在男人的眼里,依旧是男孩。
男孩上了楼的时候,男人的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外套,冲他笑得甘甜。
男人的牌友同男孩打了招呼,男孩一一应了,又留人吃晚饭。
却没有人不识抬举,没有眼色地留下来,不过须臾,便只剩男孩与男人二人。
男孩脸上的漠然不知何时散得干净,露出了暖意的笑来,揽上了男人的肩膀,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又不穿外套。”
“也不冷啊。”男人任由男孩搂着,头枕在他的身上,轻声回他。
“怪他们,也不知道提醒你一句。”男孩凑近了男人,亲吻着他的脸颊。
男人微微抬起头,吻上了男孩的嘴唇,如烛火在阴暗中擦亮,男孩揽着男人的手指骤然收紧。
“哗啦——”
麻将散落了一地,清出墨绿的桌布,男人被男孩压在了麻将桌上,他被磕得有点疼,但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是张开了大腿,任由男孩品尝他。
狼崽子已经长大,胃口有增无减,偶尔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去喂他,这一喂就是数个小时,到最后没什么力气,就由着男孩用毛毯裹着他,抱着他去了餐厅。
佣人们迅速地送上了食物,又悄然无息地退下,男孩接手他的位置后,这个宅子里除了男人,谁都不会忤逆他。
男人不知道他养男孩的方式哪里出了问题,叫男孩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性癖,例如在此刻,他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近乎温柔地喊着:“爸爸。”
男孩第一次这么喊他的时候,他正草着男孩,他以为他会做不下去,但完全相反的,他硬得很,几乎是发了狂。等一切终止,男孩舔着他的脸颊,笑他:“您真是个变态。”
于是男人叫男孩明白,变态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男孩如今又这么喊,男人挑了眉,就知道男孩要折腾他这一把老骨头了。
他也不怎么怕,男孩纵使做得过分一些,也不会弄伤他,他一贯是纵着男孩的。
男孩舔着男人的脊背,叫男人的脚踩在他的鞋上,一点点吞进他的东西,男人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绷得很紧,男孩的手扶着他的腰,想要帮他,但男人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