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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父子]_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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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来,不给哥面子?”

  “我以为拒绝了那么多次,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你和那个傻逼小白脸班长玩,不和我玩?”

  “你他妈滚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勾引这个招惹那个的,你在我面前矜贵什么啊?不就是千人骑万人上的烂货!”

  气氛忽然显得僵硬,小弟们一个个都看着他们,孙诚嗜血的目光挑衅着他,方澄像被扒了衣服一样无所遁形。

  “怎么回事啊,小孙。”光头男听到这边争吵走了过来。

  “刚哥。”孙诚对他毕恭毕敬,还点了根烟。

  那个叫刚哥的男人对着男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如炬,笑谑道:“你不行啊,小孙。这么个小孩你都搞不定。”

  孙诚被刺激地热血上涌,一声令下:“给我抓住他!”

  小弟们蜂拥而上,四五双手一起按住了他。方澄怒目嘶吼道:“孙诚!你疯了!你他妈放开我!”

  孙诚被药物冲昏了头,他来之前就被刚哥“教导”过了,这次务必要成功!男生当众脱下了裤子,一群男男女女惊叫着笑起来。这是一个逍遥窟,所有的人都被酒精和药物刺激着,孙诚的脸通红,满身酒气,底下那根棍子直楞楞地杵着。他双目贪婪,状似发狂:“给我扒光了他,吊外面去!我倒要看看他能拧到什么时候!”

  无数双手一起压上来把他按在地板上,这些以往都是他的好兄弟,如今却津津有味地将素日施予别人的刑罚加注在他身上。他双脚乱蹬,疯狂挣扎,濒死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肯让孙诚得逞。孙诚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摇摇晃晃的灯光闪得人睁不开眼,来去纷纷的身影看不出谁是谁。他吐了口血沫,破口大骂:“我X你妈!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被扒光了衣服像具艳尸一样吊了起来,油光水滑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一片肉色。孙诚的小弟们,外面的混混流氓,以及痴笑着的小太妹们,他们像围观猎物一样兴奋不已,痴迷于这充满野性的战场。

  这就是三中的尤物啊?

  听说他男女不忌,谁都能上,还是小孙的妹夫呢。

  卧槽,这特么是乱伦了!

  看着长得挺漂亮,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嘿嘿嘿……问问孙哥,我可不玩男的。

  他们谈笑着,点评着,这是一个聚众狂欢大party。孙诚骄傲地扬头,如同宣示所有权般,捅进了猎物的体内。

  方澄还在疯骂着,他感觉到一股被撕裂开来,开膛破肚的痛苦。那么疼,那么疼,从没有过的疼。那股疼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直冲上头,连头皮都震得发麻。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肉,一块吊在挂勾上软塌塌肥腻腻的肉,承受着非人一般一刀一刀的凌迟。性,在此刻剥落了那层甜美的糖衣,暴露出狰狞的面目,它是暴力、是侵犯、是残酷的刑罚,它一点都不甜。

  孙诚紧紧箍着这具柔滑软腻的身体,他的皮肤那么嫩,那么滑,如同上好的丝绸。上面那张嘴不饶人,下面那张嘴却紧紧咬着他。他知道方澄眼高于顶,向来瞧不起人,他瞧不起他,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连同他那个弱小的妹妹也敢踩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他们是谁?他们算个屁!如今他真刀真枪地干进最骄傲的人的身体里,看他们谁还看不起他!

  绝妙销魂的滋味侵蚀着他的神志,他感觉自己神勇、无畏、无敌强大,他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下了,哈哈哈!

  方澄被捅得几乎晕了过去,身下开了一道大口子,撕裂到流血。他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只感觉漫长的无穷无尽的痛苦,迎接他的是一种永恒的绝望。你以为很快就过去了,其实没有,走过这段,依然是绝望。他还在那间黑屋子里出不去。他呐喊,他嘶叫,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觉得自己腐烂了,开出一朵花来,长啊长,拼命地想要探出这黑暗,伸出头去,伸到地面上去吧。

  严鸣是胆小鬼!

  严鸣就是个淫荡的烂货!

  严鸣把屁股翘高一点!

  他被迫抬起腰来,承受背后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有人抓着他的阴茎往前面女人的阴道里塞。女人的阴部像只河蚌,肥肥的两片肉夹着他,那肉被撕扯、拉长,无力地耷拉着。而里面那个洞好像是搅拌机一样,缠绕着他,吸吮着他。黄毛的太妹撅着屁股耸动娇笑,孙诚隔山打牛,撞得两个人连成一串,哀叫连连。这个世界颠倒了,魔鬼钻出了潘多拉的盒子,男男女女全没了羞耻,各自颠倒乾坤,淫乱取乐。有人在电视机前面模仿起里面的姿势,有人抱着亲起了嘴,有人耐不住寂寞滚到小黑屋缠成一团,有人还在摸他的身体,舔着他的奶头和小腹……

  这是地狱。

  这是个混乱而无望的世界。

  方澄眼看着这个坠落的世界,往下沉,往下沉,直到沉入一片湮没的黑暗之中。

第二十二章 牙疼

  方澄从那间屋子走出来,悲从中来。这世界上或许并没有真正的糖可以慰藉他,养父母不是,父亲不是,杨珣不是,程思艾不是,孙诚,更不是。他对这个世界太失望了。

  在他找寻童年那一丝甜的旅途中,世界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感觉万分空虚。并不是疼,是失望,是空虚。人生如此无聊,又有什么好生存的呢。

  他走出那个狂欢的院子,走出那条小巷,他隐隐觉得自己牙疼,嘶嘶地疼,仿佛虫子啃噬着神经,啃噬着牙髓,啃噬进了大脑,连带左边大半张脸一起,麻痹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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