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个选择。”有人用枪托狠狠蹂躏他的小腹,讥笑着看浓稠的白浊从穴口涌出来,“自杀,或是用这颗子弹打死我们。”说完哄堂大笑,因为一颗子弹杀不了一群人。
“叔叔呢?”夏阳惊恐地抱住被褥,蜷缩在床角惊叫,“你们……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他愚蠢的问题,摆在夏阳面前的只有一把仅剩一颗子弹的手枪。
“肖先生说不定已经死了。”
“连小情人都不要了。”
“肖家是不是要没落了?”
……
对肖白的诋毁铺天盖地而来,夏阳的确是温室的花朵,但他也是肖白最忠诚的信徒,这些话刺激了最敏感的神经,他崩溃地大叫,惹得满屋哄堂大笑。然而他在混乱中摸到了手枪。
“看啊,小情人要自杀了。”
夏阳佝偻着身形,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在讥讽的笑声里扣动了扳机,倒下的却不是他自己。
“你让我死可以。”夏阳的神情彻底扭曲,“但你不能诋毁我的叔叔。”他扔掉手枪,像野兽一般扑上去撕咬对方流血的喉咙。
杀手们从未预料到这样的反应,愣神间夏阳已经拔出了尸体身上的手枪,疯了似的对着身边扫射。他的枪法并不准,但是没有人会提防一个小情人。
很久以后夏阳从尸体堆中爬出来时想,肖白想要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他——忠诚到失去自我。夏阳也的确变成了这样的人,他拼尽全力保护肖白留下的生意,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染指肖白的遗留物。
他像被至尊魔戒控制的贪婪咕噜姆,肖白就是他的宝藏。
夏阳从那一刹那起坏掉了。
“走神了?”肖白不满地掐他的腰,无论换多少姿势,都可以完全掌控他。
“叔叔……”夏阳倒在车座上,扶着肖白的肩喘息,“你走……你走那天……”
“我没走。”男人忽而莫名地笑起来。
他空洞的眼睛里迸发出痛苦的神采,闻言指甲一下子印进肖白的肩:“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