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个疯子!”再深的恨意也改变不了肖家大哥的孩子还稚嫩的事实。
“我是。”夏阳深以为然,把他推到汽车边,“让他们都滚开,离我的叔叔远一点!”
孩子蜷缩在地上,恨恨地瞪着他,继而被黑洞洞的枪口吓得缩起脖子,不情不愿地让手下放下了枪。
而紧闭的车门也打开了,肖白温柔地注视着夏阳,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叔叔。”夏阳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丢下枪往肖白怀里跳,他扑进的不仅仅是温暖的胸膛,还是只有他们二人的未来,“我表现得好不好?”
“不好。”肖白的反应却与夏阳所期盼的大相径庭,男人叹了口气,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枪声。
两颗子弹几乎同时飞出枪管,一颗擦中肖白的腰腹,一颗正中孩子的眉心。
夏阳脸上的喜悦如潮水般退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肖白的嗓音微微发哑:“小朋友,我教过你的,永远不要轻视自己的敌人。”
可惜夏阳已经听不见叔叔的说教了,他在铺天盖地的绝望里陷入了昏厥。
……
“叔叔,你早就知道屋里有人吧?”
病房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摇晃,夏阳面颊微红,抱着腿根的手瑟瑟发抖。
“你……”他不甘心地扭开头,“你是故意放我进肖宅的。”
肖白坐在病床边看报纸,闻言轻轻笑了一声。而夏阳的腰忽然弹起,艰难地扭动着身子喘息。
“你连受伤都是故意的!”他生气地蹬腿,下一秒又哽咽着倒回病床。
洁白的床单上沾着白浊,夏阳腿间微红的穴口不时溢出透明的药膏,嗡嗡作响的银色跳蛋隐没在抽缩的穴口内。肖白西装革履地坐在窗边,仿佛受伤不是他,而是夏阳。
不过夏阳的确穿着属于叔叔的宽大病号服,抱着双腿给肖白看不断高潮的后穴。
“再射一次。”肖白温柔地摸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