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小子面子不小啊!”陆永丰一拍桌子不干了,“周重行,老子认识你二十几年了,敬你啤酒你都不喝,这小子你才见了一会儿,五十多度的酒你也喝?”
周重行不理会他,但陆永丰不依不饶地往周重行手上塞酒:“一口干!不干不是好兄弟!”
结果周重行一口也没喝,陆永丰倒是越喝越来劲,到最后整个人醉成一滩泥——最后还是陆晦结的账。看着陆晦拽着陆永丰醉醺醺的身体走远了,周重行才拐到了饭馆的洗手间,松了一口气。
洗手间空无一人,周重行缓缓地松开皮带,解开西裤的纽扣,拉下内裤,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暴露于白炽灯的灯光之下。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
这具身体一直对开发自己的那个男人有着极深的依恋与性瘾。
他左手攥成拳撑着墙壁,右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开始快速撸动,伸长脖子仰头细细地喘息。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
他是一个理智的人,和有利益相关的人私底下关系越远越好,尤其是陆晦,他们迟早会站在对立面上厮杀。互不相扰,才能减少麻烦。
“啊……”周重行喊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了,但是后方的空虚让他前端无法顺畅地射出来,虚弱地骂了一句。
只想被插射吗……周重行,你真是没救了。
周重行正悲哀地将手伸到后方,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一开,又嘭的一声被重重摔上。
陆晦气势汹汹地步步逼近,双眼凌厉地紧盯着他,突然一拳用力地打在周重行脑袋旁边的墙上。
第13章 如何撩拨一朵高岭之花
陆晦气势汹汹地步步逼近,双眼凌厉地紧盯着他,突然一拳用力地打在周重行脑袋旁边的墙上。
陆晦魁梧的身躯堵在周重行身前,一手捏成拳撑在墙上将他锁住。彼时洗手间空无一人,唯有头顶白炽灯投射而下的一束冷光,将两人照得苍白。
周重行不习惯与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尤其是这个男人。他挺直腰板,微微抬头,金丝眼镜里的眼睛渗着冷光,如同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对陆晦说道:“请你离开一点。”
陆晦用玩弄猎物一般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这个人勃起的阴茎还硬挺地暴露在外,龟头突出透明的黏液,下身无比淫靡,上半身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矜傲孤高,还端着总裁的架子。
陆晦最享受的,就是亲手将高傲彻底驯化的感觉。他轻轻地用自己食指的指腹从周重行的眼角一路滑下去脸庞,然后是下巴,然后,撩拨似的,轻轻点在他的喉结上。
周重行绷紧脸,身体却被这轻柔的抚摸搅得控制不住地有轻微的颤栗,痒意从皮肤处泛起,一直痒到了心里。他觉得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是一把冰冷的刀,只需再稍稍用力,就可以将自己拖进无底深渊。
“周哥……”陆晦的手指在他喉结上打着圈,脸哄近了一点,似笑非笑地挑衅道:“真的要我离开吗?”
他的眼神太露骨,色情得让周重行觉得自己仿佛是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是任他享用的禁脔。他是故意的。
以前互相不知根底,周重行可以在一个与自己毫无交集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软肋与淫荡,但这个人是陆晦,周重行就不可能让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丧失自己身为家族继承人的尊严。
两人看起来无限亲昵,但实际上却是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陆晦想要将对方逼到任由自己嘲笑玩弄,周重行倔着性子挺直腰维持着自己的冰冷与孤高,一时僵持不下。
最后是周重行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平静地对陆晦说道:“走开。”
陆晦故作赞许一般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很可以嘛。”
陆晦眼中慢慢显现阴冷之色,一手制住周重行,另一手立即往下探去,不待周重行反应过来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看着背靠着墙的男人面色一白,陆晦趁机整个人挨过去紧紧地贴着他,右手抓住周重行的阴茎就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想我走,怎么这里却湿成这样了啊?”陆晦一边撸动着那兴奋得不断分泌出黏液的阴茎,一边扳着周重行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周重行神色平静,冷冷地说道:“与你无关。”
陆晦听见了他的话中有勉力去抑制着的喘息,便知道自己的猎物上钩了,立即将自己同样硬邦邦的胯向他下体顶撞过去,然后下体肉贴肉地开始下流地磨蹭着。
不出意外地感到周重行的紧绷着站直的腿开始打颤,陆晦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再服软的,要让他像以前那样臣服在自己身下,就只有直接粗暴的侵犯。从下午知道周重行的身份以后,陆晦就想了一整天,想要把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按在地上,将他干得神志不清,让他彻底被淫欲控制,像母狗一样主动地迎合自己。
陆晦承认自己绝不是正人君子,他心中住着一只掠夺成瘾的猛虎,并且此刻不想细嗅蔷薇,只想猛肏蔷薇。
周重行的声音里已经带着颤音,但仍勉力保持着气势,低喝道:“放手!”
他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聚集到被陆晦抬胯磨蹭着的下身上,隔着西裤,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晦凸起的那一块又大又硬,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一蹭一蹭,周重行从没想过作为纯0的自己光是磨蹭前面也能有这样巨大的快感。他快要撑不住了,朦胧间只感觉到陆晦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然后是修长的手指搓捻住乳头开始玩弄,正慌乱间,一条滑腻的舌头就在耳朵上色情地一舔。
多方面的进攻让周重行疲于应对,他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软,整个人再也绷不直,只能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勉强站立。
最终,在陆晦又一次抬胯向他下体重重一顶的时候,周重行再也忍不住,仰着脖子“啊”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情不自禁地弓起,肿胀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