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们难道还有十八人病房这种东西?”陆永丰咋舌。
白衣天使小姐姐对着他甜甜地笑道:“汪明先生转到了贵宾区的单人病房哦。”
陆永丰:“???”
出息了我的弟。
不过陆永丰依然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之前那副勤俭持家的态度是骗人的?还是说他突然开窍懂得要及时行乐了?
等陆永丰摸到了汪明的病房时他就懂了。
“啊,啊,主人好厉害——快要把我操死了操烂了!”汪明嗲嗲地、糯软又放荡的声音从虚掩的病房门传出来,他本来就专门练过叫床,这会儿呻吟得千回百转,娇喘连连,“好长,唔,塞得好满啊,又顶到了,主人喂我……唔唔唔唔……”
虚掩的门缝依稀可见汪明打横趴在病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左手还打着石膏,被一个同样穿着病服的男人猛肏着,交合处汁液粘稠,润滑剂不断地从被巨根抽插的小穴里挤出来,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而汪明头部面向着另一个男人,正玩着手机,他悠悠地问道:“扫码加到了,这个就是你的微信?”
汪明抬头看了一下,咧开嘴笑道:“是啊,老板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的哟。”
他这时候没化那种很浓重的夜店妆,笑起来露出洁白的小虎牙,和寻常那些朝气十足的少年没有什么不同。
那个玩手机的男人挑了挑眉,声音沙哑:“你刚刚说过深喉打八折对吧?”
“不不不,口交九折,深喉是不打折的……唔唔唔……”
那人直接捏着汪明的腮子,将自己的分身捅了进去:“妈的,给你双倍钱,好好舔!”
双倍价钱耶!汪明马上低眉顺眼,像一个乖巧的娼妇一样百般讨好着口中的大雕。
嘭!
正在让汪明给自己口交的男人和正在操汪明屁股的男人都被忽然踹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拔屌的拔屌提裤子的提裤子,狼狈得不成样子。
陆永丰看他俩一眼,“滚,谢谢。”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靠,不会是仙人跳吧?”急匆匆地逃了。
剩下满面情欲、眼含春水,浑身爱痕的小男妓迷茫地躺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
“你真行啊,”陆永丰又嘭地关了门,笑嘻嘻地说,“活生生把医院变成了妓院。”
汪明没听出这话里的讥讽,兴奋地爬起来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也觉得我特别有商业头脑!你不知道,我原来还没想到这个点子,结果之前那个病房有个护工丑得要死,看着我只有一个人就老是趁半夜的时候猥亵我,我心里那个气啊,气着气着我忽然就想到,嘿!我本来就是mb啊!那我干嘛不收钱?不过原来那个病房人多口杂,我就换到这里来了,还干了几票有钱人的生意呢!”
陆永丰快被这没心肝的小兔崽子气死了。
“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陆永丰气愤地问道。
“嗨,床上的欺负能叫欺负吗,再说了,我自己混了这么久社会,有什么事摆不平呀。”汪明用脚勾起了地上的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何况,汪明忍不住腹诽,老板我微信跟你说过的好吗,我的求救都发了三次了好吗?你自己没看还怪我咯?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话是不能说的,陆永丰再怎么随和也是客人而非朋友,作为一个男妓,对待客人只需要曲意逢迎就够了。而且陆老板的确是他接待过的老板中人比较好的了,又出手大方,还有什么奢求呢?难不成要他天天过来陪二等残废的自己聊星星聊月亮咩?做人不能太矫情啊。
陆老板此刻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从公文袋里翻出支票薄写了张支票,“喏,之前说过找到阿宇就包你一年,你看这里够不够。”
汪明的眼睛“叮”一下就亮起来了,一把抱住陆永丰就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老板你真好!”
陆永丰嫌弃得不行:“你亲个屁啊刚给别人口交完,脏死了!先说好啊,我包你这一年,你自己不许接私单,要是再让我逮到你在医院接客,你赔违约金啊听见没!”
“啊?老板,你不在的时候人家很寂寞的,赚个外快都不行吗?”汪明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他,嗓音又甜又软,“老板~~~人家赚外快的时候保证戴套好不好嘛~~~~”
“滚,没门。”陆永丰见惯了他装模作样,此刻一点也不吃这套,“小浪蹄子……去漱口,然后回来乖乖给老子咬,深喉!”
汪明撅了一下嘴巴,忽然狡黠一笑,伸出沾满了亮晶晶口涎的舌头,舌尖还淫荡地勾了勾,才缩回嘴巴里,咧着小虎牙说道:“老板真能忍啊,你刚刚在门外偷窥人家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吧?”
话刚说完,他嘴里就被陆永丰硬邦邦的分身塞满了。汪明双眼盈盈地向上望着陆永丰,双手托起他的囊袋细细搓揉,嘴巴也开始啧啧有声地嘬吸起来。
刚刚那条勾引人的小舌头在口腔内轻轻颤抖着,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龟头,然后越含越深,越吞越深,让肉棒顶端卡在狭窄的喉咙处,模拟性交一般进进出出。
他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口中那根狰狞的肉棒,无暇去吞咽口水,任由那些粘稠的、亮晶晶的液体从嘴角滑下,挂到赤裸的肌肤之中。
“小兔崽子。”陆永丰在他嘴中冲撞,舒服得在汪明软软的头发上揉了一下。
汪明狡黠地眨了眨他那双蕴着朝阳与春水的少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