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口侍,肯定是不能急于求成。沈千溪笑笑,不急,骚侄女破处都能被肏的潮吹,将来有得玩呢。
沈冰清被插得头晕脑胀,这下终得了呼吸,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可是她亲爱的大伯父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呢?沈千溪将她提起,来到灵堂的香案附近,这里是一个高台,需要上三个台阶才能来到香案跟前。
将沈冰清仰躺着放在台阶上,沈千溪踢了踢她的小腿。
沈冰清知道厉害,赶紧顺从地张开了腿,湿润的肉穴暴露出来。同时心底涌起一丝奇异的期待,下意识地看着沈千溪依旧胀大的鸡巴,咽了口唾沫“真是骚侄女啊,这么快就想被大鸡巴插了?”沈千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甩了甩下面的肉棒,“乖乖听话,大伯父怎么会舍得不喂饱你呢。”沈冰清眼睛一亮,却死死咬住嘴唇,她残存的理智再次告诉她,她是沈冰清,是父母的乖女儿,是学校里的优等生,她绝不能沦为大伯父口中说的骚货。
沈千溪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又竭力禁欲的模样,鸡巴胀的更大了些,冷冷一笑,道:“现在,用手插一插自己,大伯父看看。”沈冰清一愣,紧接着摇头,她怎么能!她不要!“不愿意?”沈千溪的声音对她来说,分明就是魔鬼,“你喝的饮料里放了加量的淫药,要是不泄上三次,淫药上脑你就会彻底疯掉,到那时,你可就是成了彻彻底底的淫贱荡货,谁都能草你,肏了你你也不知道,还会求这人肏,直到肏烂为止。现在,还不肯自己插起来?”沈冰清被他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吓得脸色发白,想到自己才只泄了一次,便犹豫着将颤抖的手伸下去,摸到自己下面。
湿润的穴口混合着精液淫水和血丝微微张着,异常的顺滑,沈冰清的手指一下子就伸了进去。
微凉的手指刺激了小穴,她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舒服吧?”沈千溪抓着她另一只手放到她胸前,“这只手揉一揉奶子,你会更舒服。下面用两根手指进去,对,就是这样,用点力抠。”说着,他也伸出手去,揉捏沈冰清的阴唇和阴蒂。
沈冰清咬着嘴唇,一边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回忆着大伯父揉捏奶子的手法,学着用另一只手搓捏自己的奶子。
沈千溪摸到了阴唇里一个小小的凸起,挑了挑眉,用力按了下去。
阴蒂被抠住,沈冰清浑身一震,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她手下不停地快速抽插,手指带出小穴里满满的淫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沈千溪看着她自慰到淫乱的样子,邪恶一笑,抽出手机摄录起来。
沈冰清完全没注意到沈千溪的动作,这会她正摇着脑袋,用力地抽插小穴,两根手指似乎不太够,她试探着伸了三根手指。
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心中充斥了满足感,一边抽插,大拇指探到阴蒂的位置,想着刚才的酥麻感觉,毫不犹豫地按了上去。
手指触到小穴里一个小小的突起,每次碰到,沈冰清都觉得全身像过了电一般。
一阵阵地快感袭来,她手下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沈冰清再也咬不住嘴唇,呻吟着叫了出来,手指用力地插上小穴里的突起。
“啊……啊!”终于,小穴里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沈冰清就在台阶上,再次高潮了。
沈千溪笑着将手机摄录的画面递到她眼前,扳过她的脸道:“骚侄女,看看你自己这幅淫贱的样子,还沈家大小姐?在自己父母的灵堂上都能自慰到高潮,真是畜生都不如啊!我看你也就是只贱狗罢了!”沈冰清看到画面里父母的遗像,他们在对自己温柔地笑着,可是画面里的自己,光裸着身子,一脸淫乱地用手抽插自己的阴道,还呻吟出声。
“不!”终于崩溃大哭起来,“都是你,都是你给我下药的!不是我,我不是这样,我不是贱狗!”“啪!”沈千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低声道:”我说的你就信?分明是你自己淫贱不堪,就算那淫药是真的,可你非要在灵堂上自慰,难道是我教你的?“沈冰清哑然,是啊,她为什么连想都不想,就插起自己来了呢?难道她真的是天生的骚货?抬头看到香案上父母的脸,沈冰清羞愧难当,捂着脸无声流泪,刚才她面对着父亲冰凉的尸体,竟然被强奸到高潮,她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这就对了,认清自己淫贱的本质,这对你有好处。”沈千溪将手机收好,冷冷地道,“现在,去把衣服穿好,十点钟还要出席记者会。”
第3章 3、加长林肯上的初步调教(保镖们玩弄大小姐,下腰口,被轮,吞吃精液学狗叫舔肛)
沈冰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重新在灵堂跪好的。等灵堂的大门被人推开,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人等着了。
很多都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男男女女都有。他们进门后除了按照程序祭拜一番,便是对沈冰清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和关怀。
但是沈冰清全程都在走神,因为她喝下的淫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她因为一直跪着的垫子很薄,动上一下膝盖都疼,虽然小穴奇痒难忍,却只能借着家属答谢磕头的机会才能偶尔蹭一下双腿。可是这却无法缓解小穴的瘙痒,淫水已经将那里完全浸湿,她没有时间洗澡,这会身体里断断续续地还有精液和淫水流出来,幸好有内裤兜住。
沈家人丁很稀薄,沈冰清的爷爷是独子,她父亲也只有大伯父一个兄长。她的母亲则是孤儿,大伯父的妻子,也就是沈冰清的大伯母,常年旅居国外,这次沈冰清的父母出事,她也没有回来。
沈冰清还未成年,在法律上大伯父将是她的合法监护人。也就是说,她虽然继承了父母的遗产,但是在她成年之前,这些都还在大伯父的掌控之下。
想到以后的日子,沈冰清从心里涌上一阵阵凉意,她不仅生活要依赖大伯父,还要面对他时时刻刻的侵犯。可是她应该怎么办呢?脑子里一片混乱,沈冰清一直是个乖乖女,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弹钢琴跳芭蕾,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根本从不清楚。父母走得急,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遗言,她只能听任大伯父的摆布。
而那个男人,在提起裤子之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个失去亲人痛心难过的可怜人。
沈冰清暗暗咬牙,她应该揭露他,可是,她摇摇头,大伯父手机里的录影,就算是她报警成功了又如何?那段影像只要放出来,她就彻底完了,父亲母亲一世的清誉也完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多小时,沈冰清只觉得身边安静下来,抬头看时,灵堂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门外背着光线走过来几个人,定睛看时,沈千溪带着四个男人走了进来。
“小清,这是大伯父给你找的保镖,从今往后他们会时刻跟在你身边。”沈千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去会场了。”沈冰清没办法拒绝,她是父母遗产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出事后律师也建议给她配备几个保镖,这很合理。
只是,她抬眼去看那四个男人,为什么她觉得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甚至有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