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导员就是有这个本事,不但对各种各样的诱惑抵抗力极高,而且用刑的时候分寸拿捏的特别巧妙。沈冰清想,不知道别人遇到的督导员是不是也是这样,可惜面前这个人带着面罩,不但看不到容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
沈冰清被打得欲火焚身,偏偏两个穴里空空荡荡,用力收紧放松PC肌,也只是吞吐着淫水,对于缓解身体里的淫痒毫无帮助。
督导员又抽打了二十下便停下,将鞭子交给了其中一个老师,自己仍旧坐回原位。
沈冰清早就被打的跪不住,滚倒在地上,却因为胸前奶子被勒的涨疼无法触地,只能仰面被抽打。
这会她大汗淋漓地侧身歪倒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塞着口球的嘴里流出大量的口水。
两个老师把她扶起来,却并不去给她肉穴里填上什么东西,反而给她的奶子松开了根部的束缚。
沈冰清呆呆地任由他们摆弄,不是地向前挺身见奶子送到他们手里磨蹭两下,两个老师却并没有理会,反而很不客气地惩罚了她。
沈冰清奶子被扇了几个巴掌之后才变得老实起来,两个老师不喜欢女人,他们不会借着机会占便宜,也就更不会满足她,反而他们下手比督导员更狠,更不留情。
老师把沈冰清奶子松开后,又把她的双手从身后解开,向上吊在一根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铁链上。
沈冰清双脚堪堪触地,身体被拉长到极限,两只奶子也已经渐渐在恢复了,只是两只铃铛仍旧挂着,随着她被摆弄的幅度大小,发出大小不一的声音。
一个老师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捆绑,她的胸前被绕了两圈,仍旧将奶子挤压到最大限度。
然后他把沈冰清的一条腿向后折叠,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
另一个老师则开始用针在她奶头上穿刺,每一针都穿透了乳头,一共二十只针,分别穿透了两边的乳头。
沈冰清急促地呼吸着,疼痛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肉穴里的空虚更是让她抓狂,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呻吟的声音太大。
双手被高高吊起,两只奶子再次被勒的紫涨,上面插满了长针,一条腿向后折叠捆起,另一条腿只有脚尖触地。
老师摘下她的口球,换成了扩口器,让她的嘴巴开到最大限度。
然后他们拿出软管,管子的一头直径很粗,另一头却十分细小,他们把软管粗的一头伸进沈冰清的喉咙,一直向下、向下延伸。
沈冰清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把细的那一头塞进她胃里,却也只能尽力吞咽着配合他们,直到那根管子全部伸进了胃里。
然后他们开始从管子里注水,一杯又一杯的水直接进了沈冰清的胃里,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胀大起来。
沈冰清难受的呜咽,却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奶头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直到水再也灌不进去,老师才停止了注水的动作,可他们却没有取出管子,反而给她取下了扩口器,戴上了一个封口器。
管子从封口器中穿出,沈冰清的嘴巴被封口器固定在一个无法咬合却也不能张开太大的位置,而且她的鼻孔也被堵上了。
虽然不至于窒息,但是她如果想呼吸,还是需要靠嘴巴多一点。
沈冰清好奇地想知道他们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竟然由此把肉穴里的淫痒都有些忘记了,只是盯着老师的动作目不转睛。
两个老师却是还有事情要做,他们在管子的中间安装了一个装置,然后他们把管子极细的一头拉到她的身下。
一个老师把她身下尿道里的锁精针抽了出来,然后猛地把管子插了进去。
沈冰清全身不住地抖,直觉得那根管子要插进膀胱里了,他们才停住。
小腹里一阵不适,沈冰清感觉不到自己的尿道口了,却有种轻松了些的错觉。
其实那并不完全是错觉,在她看不到的位置,那根管子底部,只是因为压力的问题,水位没办法向上升起。
一个老师在那小装置上拧了两下,沈冰清的尿液便径直向上,瞬间升到了装置的位置,却没有再进一步。
另一个老师则伸手在沈冰清的后穴里掏了几下,沈冰清瞬间瞪大眼睛,屁股后翘。
与此同时,肛门处爆出一朵鲜嫩的肉花来,花心的位置是一个银质的小环。
他把从房顶垂下的另一跟铁链与小银环扣在一起,然后向上拉起那根铁链。
沈冰清“唔”地呻吟出声,单脚跳着身体向后向上抬起,奈何脚尖已经到了极限,终究 还是被拉得肠肉翻出大片,才堪堪停下。
肠肉被拉出身体,沈冰清此时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肉穴里的空虚感却空前的清晰起来。
她以前无论是被开发还是被调教,或者被虐待,肉穴里都是塞满了东西的,那些痛苦和绝望,总是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所以她每每无法拒绝那些凌虐,甚至有些贪恋,因为极致的凌虐总能带来极致的快感,这让她像是品尝过最美的罂粟一般,欲罢不能。
然而今天,调教室里的一切都几乎颠覆了她的认知,没有人想填满她的肉穴,甚至没有人对她的穴感兴趣,他们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惩罚,用刑,研究,连唯一的插入后穴,也是为了掏出那个肛环,而绝不是因为他们想插她的穴。
一瞬间,沈冰清心里竟然满是挫败,她也不清楚这种挫败感从何而来,仿佛他们这么对她,她就失去了价值,失去了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