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恪轻轻地将她扶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静静地望着她的胴体,眼神中透出不明的情愫。
上次鞭打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的,怎么那天就忽然疯了似的动起手来,甚至后来回忆那个时候的自己,仿佛着了魔,所有的暴戾都像是积压了千年的火山口终于喷发出来。
康恪轻轻地揉上沈冰清的乳房,不急不缓的动作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冥冥之中的燥热,她缓缓地纾解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整个人像瘫水似得倒在康恪怀里。
可也许是那天差点把小清溺死,他的心里满是挫败?康恪摇了摇头,她心里在意的人始终都不是自己,他怨的还是自己太过心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手。
就算看着她被无数人肏干,看着她变得淫荡不堪,成了真实存在的肉便器,就算亲手把她送进贞洁院里,知道她将来只能是一个性奴,一辈子都逃不开欲望的拉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放手。
他恨得是自己吧,康恪唇角勾了勾唇角,面具后面的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表情。
这个小东西,于旁人,就是一件发泄欲望的工具,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吧。
可于他而言却是上天赐予的无价瑰宝,他只有面对着沈冰清的身体,才能体会到那欲望所能带来的最真切的愉悦。
这具身体,康恪想,他是真的要据为己有了。
他把沈冰清放在垫子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把肛塞先拔了出来,跳蛋的开关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肠液潺潺流出屁眼。
沈冰清呻吟一声,似乎清醒了点,她费力地抬头,却因为太久的高潮眩晕一下子没有看清对面的人。
恍惚中那人的身材似乎在哪见过,沈冰清自以为很努力地想了想,却还是没有想起来。
当然,这种时候,她的大脑其实已经没有在转就是了。
“Jack?” 沈冰清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她其实想到了康恪的名字,可内心里深深自卑让她没办法开口。
也许,她就是配不上好的,人或者东西,沈冰清自那天在公厕最后一眼看到康恪的背影,就渐渐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康恪原本拔出跳蛋的手一顿,Jack,又是这个名字,她果然还是只记挂着那个人。
身下的人垂着头没有反应,沈冰清有些害怕缩了缩身体,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吗?” 她想见Jack,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一边虐待她的身体还要欺骗她的感情,她分明已经一无所有,却连自己的心都被骗个彻底。
Jack,我和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康恪抬手一挥,沈冰清只觉的一阵清香扑面而来,接着眼前一花,再睁眼看时,自己还在大伯父的书房里。
康恪摘下面具,他给沈冰清用了迷幻剂,她现在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看不到他的容貌。
书房里空空荡荡的,沈冰清低头看看自己,依旧是光裸着的身子,然而身上却遍布鞭痕,触目惊心。
门开了,沈冰清转身看过去。
一个人缓缓走进,却看不清面目,他走过来扬起手,他的手上一根鞭子。
“啊!”沈冰清抱头蹲下,她不要挨鞭子!半晌之后,鞭子没有落下,沈冰清疑惑地抬头,那人脸上竟然带着面具,督导员的面具。
贞洁院的督导员怎么会到沈家?怎么会出现在大伯父的书房里?沈冰清眨眨眼,那人将她拉起来,迫使她面对着那张面具。
“我是谁?”面具后面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沈冰清瞪大双眼,惊恐地摇头。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是谁?”“不要,不要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条骚母狗,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在问你,我是谁?”“你,你是大伯父?”“错了。”“你是,你是Jack?”“还是错了!”沈冰清还想说话,那人却把她扔在地上,紧接着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她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躲避,然而鞭子却依旧准确无误地抽打到她所有敏感的要害处。
终于,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滚不动了,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呈一个“大”字形,破罐子破摔般地闭上了眼。
打吧,打死就好了,反正她也觉得自己这么活着实在是没有意思,每天除了被肏,就是被欲望驱使着做那些违心的事情,她受够了这样活着!“不躲了?”“想死还不容易吗?我来成全你。”一双大手扣在沈冰清的脖子上,呼吸骤然困难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掰,可那两只手仿佛铁铸的一般就是挪动不了分毫,反而还越收越紧。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沈冰清张大了嘴呼吸,舌头伸出好长,露出穿了环的舌尖。
双腿不断地踢来踢去,双手开始撕扯那人的双臂,一会撕扯一会捶打。
“救命!救命啊!““你不是想死吗?谁能来救你?”“不,不要!”沈冰清说话已经极其困难,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掏空,“救我,恪,恪,救我!”“没人能救你!有什么遗言倒是可以说一说。”沈冰清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脚也停了踢动,眼前再次浮现出康恪离开时的背影,一种怪异的情绪冲上心头。
她忽然看懂了他的背影!失望,落寞,但是他心里有她……“康、恪、不要、走!”最后一次徒劳的挥动手臂,沈冰清想要试着抓住康恪的衣角,虽然潜意识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幻觉,可她还是不死心。
因为,在幻觉里,她第一次,离他好近,好近……康恪呆愣的瞬间,来不及躲开,指尖扫到了面具。
“吧嗒”,面具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那张沈冰清梦里千万次呼唤过的脸,那张脸上挂着一丝说不清的微笑。
沈冰清还处在眩晕中,忽然肉穴里猛地插进肉棒,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呜咽一声,却仍旧无力回应。
康恪深深地埋头在她胸前,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想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他听到了她嘴里呼唤自己的名字,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