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康恪神色似痛苦似迷醉,眼角还挂着一滴泪,饶是如此,他仍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邝成源的神情则满是报复的快意,明明笑着,唇角却是向下压的。
沈冰清把心一横, 悄悄地走过去,趁着邝成源专心对付康恪,抬手把针头扎进了他脖子里。
“啊!”邝成源惨叫一声向旁边躲开,沈冰清就势上前扶起康恪,用力把假阳具拔了出来。
“嗯……”康恪闷哼一声,急急地喘了几口气,也顾不上其他,扶着沈冰清站了起来飞快地上前一脚揣在邝成源腹部将人踢倒。
只是这些动作幅度太大,牵扯了他前面依旧青紫挺立的肉棒,引来一阵几欲爆炸的疼痛。
沈冰清赶忙上前扶住他:“轻一点,你小心。”康恪深吸一口气,推开沈冰清,从刑床上扯了一根绳子就着邝成源的脖子绕了几圈,从两边用力拉紧。
“姓康的,你敢!咳咳!”康恪没说什么只两手用力,邝成源再说不出话来,两手扶着被勒进肉里的绳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恪,你别……他会没命的!”沈冰清吓坏了,扑过去一边拉他一边喊,“不要啊,恪,这人不值得啊!”康恪疯狂的神色褪去一些, 眼中现出清明,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了。
邝成源感觉到被放开,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冰清抱着康恪哭起来:“恪,你没事吧?我们走吧!”康恪将她抱了抱,扫了眼房间里的陈设,轻轻地起身,从刚才沈冰清拿针头的地方取了一个空的针管。
他在邝成源跟前蹲下,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不等他有什么反应,飞快地将针头扎进了他脖子上,又按下了推进器。
沈冰清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邝成源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青紫,最后变成了灰色。
“我就是敢。”康恪嘴角噙着冷笑,一边丢下针筒,冷冷地转身。
他在刑床上的脚踏上坐下,开始认真地、一点点地解自己性器上的束缚,每动作一下,肉棒都颤动不已。
沈冰清不知所措地走过去:“恪?”康恪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别怕,没事的。”“可是他死了!”“死有余辜罢了。”康恪也不抬头,两手不太灵活地绕着自己的肉棒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沈冰清伸手过去,接替他一点点地解开他肉棒上的束缚,那青紫的肉棒看得她触目惊心,一边解,一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清凉的感觉传来,康恪痛觉稍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小清,我不是有意骗你,我只是,当初知道你在这时没有做好准备。”沈冰清抬头看他:“什么准备?”康恪伸手抚上她柔软的发丝:“把你从这里带出去的准备,康家的长老们不会同意的,我需要时间给你做一个新的身份,也需要时间打消邝成源的疑心,否则他不可能轻易上当今天一个人到这里来。”沈冰清手上一抖:“所以你真的早就知道我在这,却,却不来找我,不肯带我离开……”“小清,对不起。”康恪愧疚不已,“我那时身不由己,长老们每天盯着我,我实在担心他们发现你在这,发现你就是我一直心心念念要娶回家的人,我,是我太自私了……““你别说了。”沈冰清摇摇头,“你先躺下,我来帮你纾解一下,其他的回来再说吧。”“小清,这个药没那么好解,你别……啊!”沈冰清没等他说完,直接张口含住了他的肉棒,一直吞到深喉,舌头打着圈舔弄,甚至将他两个囊袋也照顾到了。
“小清,你别这样,我……”沈冰清抬眸看了他一眼,吐出肉棒道:“你觉得邝成源知不知道你的想法?知不知道你利用它他?”“你,什么意思?”康恪不解。
沈冰清笑笑:“我猜他是知道的,也是愿意被你利用的。恪,他心里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他其实也没做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你却非要杀了他,你是怕他说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可是,你看我,就算是什么都知道了,我还能控制自己不对你好,不去爱你吗?恪,你多此一举了。”康恪吓了一跳,同时却又陷入深深地自责。
他确实只想到了自己的计划,两个人的将来,他以为暂时的隐忍是对两个人好,可他没想到的是,在夜总会的生活会对沈冰清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不再是被大伯父控制的受尽欺凌却又满心不甘的乖乖女,也不再是贞洁院里逆来顺受却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小可怜,她在夜总会的几个月,尝遍了人间极乐也阅尽人间极欲,身体被调教得无坚不摧,那颗赤子之心却被她层层地包裹起来。
她看清一切,却不再抱有希望,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命运继续把一切不公和坎坷加诸于身,而不愿反抗。
只因为,她已经看清一切。
这难免让康恪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他深深地觉得愧悔,又深深感到无力。
可沈冰清说完就不再看他,专心的捧着他的肉棒侍弄起来。
她张口含住整根,然后用牙齿一点点地啮咬,配合着舌头用力地打圈舔舐,一直到铃口部位时,叼住那根振动棒轻轻地抽出。
康恪喉咙中溢出呻吟,双手死死地抓紧刑床两脚,双腿不住地打着颤。
随着震动棒被抽出来,滚烫的白浊一下子喷涌而出。
沈冰清自然地张口接住,伸出舌头来绕着铃口打圈,诱导着他多射一些出来。
“小清,小清……”康恪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身体也软了下来。
沈冰清看着终于恢复了正常颜色的肉棒,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她起身扶着肉棒坐了上去,肉穴一点点地含住,上身靠在了康恪胸前。
“恪,要我!”她说,“我想你!”康恪微微蹙眉:“小清,我……这药,恐怕……”沈冰清夹着他的肉棒动了动,却感觉那原本含在嘴里还坚硬如铁的东西却软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沈冰清惊慌不已,“恪,你硬起来,我在这里啊!”康恪环着她的腰吻住她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故作轻松地语气:“吃了‘东风面’之后的男人,操不了女人啦。小清,我怕是不成了。”沈冰清摇头:“不,你不是,刚才还硬着的!不是的!刚才邝成源他说的,你没有被他,你和他不同的!是不是,是不是啊!”康恪眼眶胀痛,却不忍心再说什么,只微微点头:“小清,小清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要是知道,你要是知道……”“我也爱你!”沈冰清站起身,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可是我配不上你啊!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就不会自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自己!”“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康恪想辩白,可却又无从解释,“小清……”沈冰清泪流满面:“你还说想着咱们的将来,现在你说说看,咱们的将来在哪里?你觉得我脏,所以宁可把自己弄得无能,也不要再碰女人了,不要再碰我了……”康恪惊恐不已:“你在说什么!小清,你住嘴!”“你又何必这样!”沈冰清苦笑着摇头,“你只要说一句,沈冰清我嫌弃你,我又怎么会还缠着你不放?我有那个能力,有那个本事吗?”康恪忍着身下的疼痛站起身来,沈冰清却退后几步避开了他。
康恪脸色扭曲:“小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房间的门被忽然撞开,房间里两人都是一惊,一时也忘了吵架转头看向门口。
康恒率先进门,他手里提着一根绳索,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进门,那女子四肢着地一路爬行,嘴里咬着一根银棍,棍子的两头用银链拴着挂在两耳后面,胸前的双乳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圆形铃铛,动作起来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紧随其后的则是康守,他看见康恪之后眼神一亮,飞快地绕过两人,冲过来扶着康恪:“大少爷,可找到你了!”康恒牵着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目光却在沈冰清脸上徘徊不定,又饶有趣味地看了眼康恪,笑道:“呦,小两口刚见面就吵架,这以后日子还要怎么过啊?我就说嘛,谈情说爱不如养条狗,是吧,玉儿?”他抬脚踢了踢女子一边的乳房,铃铛响了一声,女子仰头咬着木棍发出类似小犬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