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7、她是魔鬼(拳交兽交和脚交,疯了的驯马师)
马的性器有多长?沈冰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匹发情中的公马,的性器,看着面前黑马粗长挺立的一根,拼命地却又徒劳地挣扎起来。
三个男人让她以跪爬的姿势固定在开脚器上,双腿大张无法并拢。
这个开脚器做成了一个铁架子,她的小臂贴着地面,两只上臂则刚好被固定在两根立杆上,头部被放进架子前面的铁圈里固定住。
男人又把她的双乳牢牢束起,用牛皮绳向两边拉伸挂在了铁架子的顶端。所以她的两只奶子是被拉开到身体两侧的,身体两侧各放了一个电动吸奶器,已经接通电源,开始不停滴坐着吸奶的工作。
然后男人才牵着黑马到她身后。
那匹马被带进来之前就喂了烈性的催情药,要不是驯马师一直跟着抚慰,早就发了疯。
这回跟着驯马师绕到沈冰清身后,黑马躁动不安地用蹄子刨着地面,鼻子里喷着气,套着马嚼子的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一个男人给沈冰清戴上了眼罩,她什么都看不到,也动不了,只能听到马掌和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音。
男人给她嘴里塞进两颗针刺形的跳蛋,然后又用扩口器撑大了嘴巴。
跳蛋开启,沈冰清嘴被震的发麻,固定头部的铁架子也发出嗡嗡的声音,吸奶器一刻不停地动作,两只奶子酸麻肿痛好像不是自己的。
只是她的身体却早已适应了这种对待,甚至这种程度的凌虐对她而言已经不算什么,至少她的身体不能产生特别的反应了。
骚穴和后庭依旧淫水涟涟,只不过沈冰清依旧清醒,她越来越能从情欲中剥离理智,也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沉浸情欲已经成了她逃避现实的手段,而不是逼不得已被情欲支配。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变化,当然她也从没有机会思考这个事情,甚至她连思考的时间都不曾有过。
她只是机械地面对,下意识地反应,自然而然地成长。
等到她清楚明白的那一天,她才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独一无二,无与伦比。
只不过,现在的沈冰清,还在砧板上任人鱼肉,连怎么逃离都不知道。
马和人根本不是一个物种,黑马纵然吃了再多的催情药,也不可能对一个人类女性产生任何冲动,它急的是自己不能宣泄的原始冲动,是眼前为什么没有一匹母马。
黑马不断地发出嘶鸣,却绕着沈冰清来回地走动,并没有把她当做可以发泄欲望的出口。
男人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一拍脑门:“哎呀,忘了抹药啦!”说着转身跑到房间角落的柜子里乱翻了一通,最后拿出一个小瓶子来。
在同伴的催促下,他把小瓶子里的药膏一下下抹到沈冰清的两个穴里,一边抹着一边把整只手掌伸进她的肉穴。
空虚的肉穴早就淫水直流,加上药膏的润滑,男人的整个拳头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
沈冰清呜咽一声,感觉到下身被一下子撑大到极限,男人的手掌时而握拳时而展开,在肉穴里抽插个不停。
“放松点!”男人一下拍在她圆润挺翘的臀肉上,“我帮你把穴肏开,待会才不至于受伤,你总不想被黑子肏得肠穿肚烂吧?”沈冰清哆嗦一下,呜呜地哭起来,身体却顺从地放松下来,任由男人的拳头进出。
“喂,我说你又自己玩上了?”其他两人走了过来,新奇地看着被男人拳头肏干的肉穴,其中一个还伸手捏住被肏翻出来的粉嫩穴肉,引得沈冰清一阵痉挛,肉穴里喷出一股热流。
“我去,这都能高潮啊!真他妈的骚!”“让我也试试!”“等会,让我往里试试。”沈冰清身后的男人一脸严肃地摆摆手,“我好像摸到了子宫口。”此时他的小臂已经没入肉穴一多半,却在穴内缓缓地摊开手掌,用手指不住地刮着穴壁,一边缓缓地继续探入。
肉穴从里到外都被撑大到极致,手指每刮蹭到一处,沈冰清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抖一下。男人却还不知足,偏偏用一种类似按摩的手法不停地揉捏着沈冰清的肉穴内部。
淫水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还有一部分顺着男人的手臂流到肘部才滴落在地,场面看起来淫靡不堪。
另一个男人看的忍不住,掏出肉棒肏进了沈冰清的后穴,一边肏干一边长出一口气:“真是个尤物,可惜只能玩这一把。”第三个男人则蹲下来,小心地拨弄出沈冰清的阴蒂,用手指不住地把玩起来。
沈冰清身下遭受三重夹击,早就濒临崩溃的身体被又被反反复复地送上巅峰,尤其是那只在肉穴里徘徊前进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宫颈口的时候,阴蒂也同时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极致到无法描述的刺激让沈冰清全身紧绷,漆黑一片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道白光,她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如果不是嘴里被放置了扩口器无法合拢下颌,她可能早就咬断了舌头。
可这并不算完,男人的手竟然还在继续深入,几乎没入了一整只小臂,连肘部都进去了。
他的手自破开了宫颈口,深入到了子宫内部。
沈冰清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一只手在自己的肚子里胡乱抓摸,那是一种奇异的不同以往的兴奋感。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忽然想到,是不是怀孕就是这个感觉?不过这种诡异的想法还来不及冒出来,她就被一阵剧痛拉扯回了现实。
原来男人竟然用拳头肏干起她的子宫来,宫颈口被反反复复地肏开,拳头进如子宫后他就摊开手掌在子宫里随意地抓上一把,每一下都疼得沈冰清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每一次宫颈口被肏开,她就又会高潮一次,她就在这种极痛和极爽之间被反复拉锯着,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