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大小姐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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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啊!”沈冰清和男人的叫声接连响起,所不同的是,沈冰清嘴里塞满东西,声音凄厉却是被堵在了喉咙里。而男人,则是短促地喊叫之后,紧接着重重地栽倒在地。

  “啊!”正在玩弄沈冰清双乳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上,指着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沈冰清肉穴被尽数划开,鲜血喷到了驯马师身上,而她因为身下剧痛,惊恐中竟然猛地咬牙,把面前男人的肉棒咬掉了一半。

  此刻她身上鞭痕鲜血淋漓,身下还在流血,嘴里则还叼着半截阴茎,还淅淅沥沥地流着血,面前的男人早因为失血和惊吓晕厥倒地。

  另外一个在讲电话的男人转头,看到这幅景象,一时手上不稳电话掉在了地上。

  他讷讷地走了过来,一把揪住驯马师的衣领:“你他妈想死啊!”驯马师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一时间几乎跪倒,脸色惨白地任由他揪着。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她,她是魔鬼!啊!”驯马师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然后渐渐放大,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面前的男人,疯了一样冲出房间,嘴里胡乱喊叫着听不清的字眼。

  不知情的人只能隐约分辨出零星几个词句,他喊得是:“魔鬼,她是魔鬼!”后来的半生,此刻年轻的驯马师也只会说出这几个字,因为他的心已经被魔鬼控制,他的灵魂,早就丢在了那天的那个房间里。

  而夜总会的记录上,则是一句轻描淡写又掩人耳目的记录:王拓,驯马师,伤小姐阴道后精神失常。

第53章 8、大结局—正文完结,敬请期待各种番外

  沈冰清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她躺在宽大的床上,身上是柔软的羽绒被,舒适柔软。

  房间很大,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外面是宽阔的草坪,还有阳光和蓝天。

  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抬手挡住阳光,想着坐起来,可才刚一动,全身就是一阵剧痛,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这才想起,自己下身是受了伤的,那天在那个房间里,三个男人,还是四个男人来着?还有一匹马……后来怎么样了?沈冰清皱了皱眉,受伤之后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那之前呢?那几个男的应该不是夜总会的客人,应该也不是邝成源的人,他们似乎知道自己没有杀人,一直逼自己说实话,却并没有深究真相的意愿。

  那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想了一会也没有结果,沈冰清苦笑,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弄明白一切又如何?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沈冰清这才看清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还有下身被缠成三角裤样的纱布。

  夜总会的人会救她吗?还是,康恪救了她?开门声传来,沈冰清下意识地瑟缩一下,牵动身体的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

  进门的是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子,她听到动静加快脚步走了进来,到床边帮沈冰清盖好被子,笑着问候她:“沈小姐早,我是安娜,这段时间负责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好。”沈冰清很是不解:“请问,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携语疗养院,沈小姐放心,这家疗养院是康少投资的,所以很安全。”安娜说着给沈冰清倒了杯水,又回到床边扶着她起身喝水。

  沈冰清确实口渴的厉害,可身上疼痛没有力气,只能靠在安娜怀里就着她的手小口抿着水。

  只不过才喝了几口安娜就把水杯拿开了:“你身下有伤,还是少喝一点水,免得总是小便影响伤口愈合。”沈冰清习惯了逆来顺受,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反对,更何况只是喝水这种小事,听了也便乖乖点头,并没什么别扭的情绪。

  安娜收了水杯,微笑着帮她重新躺好,便道:“我这就去通知应医生,他应该马上能到。”沈冰清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问道:“你说的,康少,是哪一个?”安娜说:“是康家的大少爷,康恪。前天就是他带你来的。”“他,在哪?”沈冰清急急地追问。

  “不知道。”安娜摇头,“他生意做得很大,这里只是他其中一个产业,我也不过是个小护士,怎么会知道大老板的行踪。沈小姐你别担心,等应医生来了你问问他,他是恒少的好朋友,也许能知道呢。”安娜离开之后,果然没有一会就有一个年轻英俊的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进门来。

  沈冰清正昏昏欲睡,见了他也睡意全无。

  “应医生?”应杰刚戴好口罩,正在戴手套,听到她喊自己便抬头看过去:“什么事?”沈冰清抿了抿唇:“请问你,认识康……”说了一半忽然停住,沈冰清抿着唇琢磨起来,刚才安娜书说他是恒少的好朋友,那自己要是问他康恪的事他可能不会知道,而且可能还会传话给康恒,万一康恒也不想自己和康恪有什么瓜葛,那岂不是适得其反?应杰戴好手套还没等到她说下半句,便问道:“你想问什么?”沈冰清抿了下嘴唇,摇摇头:“没什么,我没想问的。”应杰点点头:“把被子掀开,我帮你换药。”沈冰清犹豫道:“医生,我,我没穿衣服,换药的话,其实安娜也可以帮……”“把被子掀开。”应杰又重复了一遍。

  沈冰清微微皱眉,到底还是听话地把被子掀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裸体。

  应杰拧眉,拿纱布蘸了酒精开始细细地清理伤口,把原来涂的药和渗出的脓血都擦拭干净。

  这个过程极是漫长,沈冰清咬牙忍着,不管多疼,都没哼过一声。

  终于把身上的伤口都清理了一边,应杰额头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站起来摘掉手套,又拿起剪刀把她身下的纱布剪掉。

  应杰的目光却只聚焦在伤口本身,专注而细致,完全没有一丝邪念。饶是如此,沈冰清脸还是红的不行,虽然不再担心这人会对自己如何,却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除掉纱布之后,应杰又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沈冰清受伤的花穴,完成之后才终于摘掉口罩,长出一口气。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叫人帮忙。”沈冰清不知道他说的帮忙是要做什么,但只以为他是去叫安娜来。可谁知,跟着应杰进门的却是康恪。

  乍一看到康恪,沈冰清有一瞬间的茫然,旋即意识到自己还是裸着的,便不顾一切地去拉被子。

  应杰皱着眉头飞快地上前把被子扯开:“刚清理的伤口,你是还想再擦一遍酒精吗?”沈冰清神色一黯,别开头没说话。

  应杰把被子丢到地上,转头对康恪道:“你带她去理疗室吧,那边都准备好了,你要进去的话记得消毒。”康恪应了一声,便上前去抱沈冰清。

  应杰鼻子里哼了一声,合上药箱率先出门去了。

  “他脾气臭,你别介意。”康恪一边去抱她,一面语气轻柔地安慰,“别担心,理疗室里有最先进的治疗仪,可以帮你很快恢复。”沈冰清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什么都没说,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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