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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_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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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从衣服下面伸进来,摸哪儿哪儿就软成一滩水,一抔陶泥,任男人揉捏出各种色情的样子,宁奕闭着眼,喉咙里发出些呜呜的呻吟,关泽脩短促地喘着气,像撕开块膏药,一点点从他的身上支起上身。

  他吻了吻宁奕汗湿的额头:“现在停下,还来得及。”果然,身下的人不动了。

  他们的下身还维持交叠的贴合,大腿间没骨气地硬着,你抵着我,剑拔弩张。可分开的胸膛快速凉了,宁奕觉得冷,拿眼睛看着关泽脩,一只手挽住他的手臂,另一只,在他脸上讨好地摸了摸。

  “你会后悔的。”男人哑着嗓子,警告。

  宁奕没弄懂这句话的含义,本能驱使着他环住男人的脖子,做出了答复。他用嘴,轻轻啄了他,两下。

  啪嗒,脑袋里什么东西烧断了。他们滚到一起,像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一样的纵情缠绵。

  的确,就像关俊说的,一旦见识过宁奕的热情,没有人可以避得开。

  “关少……”男孩故意用一把依恋的目光,凑到他耳朵边上,“我知道你喜欢宁哥,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是挑衅,关俊下了一份战书。

  “真的?这么有信心?”他笑着,欣然接受,“那你可要加油了。”

  宁奕的脸色不大好看,他慌乱地跳下高脚椅,找了个借口就逃开。关俊没有太意外,只是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珉了下嘴,眼睛柔下来:“关少,能求你件事吗?”男孩看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要是你不够爱他,放了他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还是那种模棱两可的笑,关俊急了,“他不是一个可以玩玩的人,他要是喜欢谁,那就是认真的。如果你做不到和他喜欢你一样的爱他,就别让他陷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呢?”关俊发愣似的盯着他,他有点不认识这张严肃的面孔,好像瞬间换了一个人,邢砚溪适时出来搭腔,“呦,突然想起来,洗手间的龙头坏了,我得去提醒他,可千万别用。”

  就剩下他们俩,关俊低头,嗡声道了句:“原来是真的。”

  关泽脩无意与他分辨真假,倒是留心他话里别的意思:“你觉得他喜欢我?”

  关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不知道?”又很快明白过来,“你们还真是……”他显得很无奈,甚至难得露出些少年气的老成,“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啦,你们一谈恋爱怎么都掉智商。”

  “谈……恋爱……”关泽脩咀嚼着几个字,眼底流动一些温柔,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

  关俊大大叹了口气:“你没发觉吗?”男孩问他,“宁哥刚才之所以会走,是因为他不高兴了。”

  关泽脩露出个迷茫的神情:“为什么不高兴?”

  关俊彻底服了他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因为你对我笑了啊,宁哥误会了,他吃醋了。”

  陌生的惊喜一个接一个,在关泽脩脑袋里炸开,喜欢、恋爱、吃醋,那些小孩子过家家酒用的字眼,听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幼稚了,看似薄情的嘴唇忍不住向上扬,那小子,吃醋了吗?

  “你们两个真是……”男人的发自内心的笑让他显得不再高高在上,关俊也壮着胆子,动了真脾气,“要不是他真的喜欢你,我才不会把他让给你!”

  男孩嘟着嘴,老气横秋地指点:“你要不相信,一会儿等他出来,我们试试。”

  “怎么试?”带着点期待,关泽脩向他讨教。

  关俊的眼睛往舞池里溜了一圈,逮获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换脸似的甜甜贴过去:“亲我。”还是那种欢场上腻人的笑容,可语调严厉的像个老师,“快点啊!”他咬着牙催促。

  关泽脩依言,在他脸上碰了碰,男孩如释重负,拍拍他的后背:“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宁奕的下身完全硬了,胯部左右摇晃,抬着屁股与他蹭,两个人热气腾腾,窗户上的水汽重得凝成小水珠,雨点儿似的划下来。手在手上缠,衣服敞开着,胸贴着胸,两对乳尖时不时就碰擦着,一路点鞭炮似的炸到胯下三角区那片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宁奕从关泽脩的吻里仰头,男人湿淋淋地一路叼到那颗颤巍巍的红色乳头上,“啊……”他再难自持,张开的嘴巴里,叫出令人臊热的,如同催情般的呻吟。

  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他流着泪,去扯自己和关泽脩的裤子,一抓住男人的大东西,就不要脸地岔开两条大腿,往自己下边杵:“嗯……为什么进不去……”他明明看过的,看过男人的玩意儿进入那个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

  关泽脩重重哼了一声,他也不好受,命根子在宁奕的手里攥着,青筋凸起,跳野了:“你醒了,肯定会怨我的。”他握紧他的手,将两人的阴茎团住,握到一块儿,用劲捋了捋,宁奕舒服狠了,脑袋好像要断了一样仰高,关泽脩衔住他汗津津的喉结,“就算后悔,我也不放开你。”

  宁奕的叫声,通过相连的嘴唇,一声声敲在关泽脩心上,他们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发了疯地上下抖动,咂吻声,耳边络绎不断地呻叫,黏答答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到大腿根,湿乎乎的,晶莹地流下屁股沟那点翕动的圆心上。

  他始终没放弃,一逮到机会就从男人摁着他的手里挣开,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傻气,去抠自己的肛门:“呃……”粗鲁的方式,逼着他倒出一身冷汗。

  宁奕哭了,哭得那样让人心碎,那样狼藉:“好疼……”

  关泽脩懵了似的忘了一切,只顾着看他,直到听到他嘴里细细溢出的委屈,用脚勾住自己的后腰,后穴一颤一缩地去吸他,心才被狠狠拧了一把,后知后觉地心疼了。

  “不疼了。”他吻着他的眼皮,他的额心,他颤动的鼻翼,重重在心脏的位置吮吸,“再也不让你疼了。”他轻轻掰开宁奕的手指,抓到唇边亲了亲,“不是这样的,让我来。”然后低头,用嘴悉心含住他。

  前头火燎针扎一样敏锐起来,后边也湿滑滑挤进一根手指。真的一点不疼,宁奕捂着眼,在离奇又疯狂滋长的快活中绷紧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肤。

  什么是情?什么是欲?要怎么分?如何反应?

  一滴泪悄悄消失在皮质的车座,他想,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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