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低低哼了一声,将双腿打开些,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滑腻的舌头时而绕着柱身来回舔舐,时而又紧紧含住顶端,去吸那个敏感的小孔,双丸也被揉了一阵子,鱼儿蜷紧脚趾,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几根手指在后穴处打着转的按压抚摸,慢慢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刮着柔软嫩滑的内壁。
元季修在边疆呆了两年多,双手已经握惯了长枪,早不是早先那双保养得宜的富家公子的手了,上面布满了老茧,粗糙的手指划过肠壁,引得鱼儿一阵阵颤栗。
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摸到那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元季修或轻或重的按压那里,鱼儿喉咙里的呻吟紧随着他的动作或高或低。
双脚早已蹬在了元季修肩头,绷紧着用力似乎要将元季修踢开,可是后穴却蠕动着紧紧吸住四处作乱的手指,一刻也不想他抽出去。
前后都被仔细照顾着,鱼儿咬着自己的手背,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一般的低吟,在元季修一个猛吸后,射了他满嘴。
身上有些乏力,鱼儿用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闭眼歇了好一会儿,眩晕的感觉才慢慢散了,元季修也正好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凑过来亲他的额头。
“舒服吗?”
鱼儿轻轻点点头,又弯起膝盖去蹭元季修,“还要……”
元季修捏了捏他的脸颊,知道他射完一次估计有些无力,便叫他趴在床上,腰下垫了软枕,自己握着软滑的臀瓣,毫不费力的将自己已经又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甬道里满是精液和已经融化成水的油膏,元季修的性器进出的十分顺滑,鱼儿把脸埋在被褥里,眼角都是被快感逼出来的泪水。
“鱼儿,刚才的不作数,咱们现在才开始。”元季修还念念不忘刚才出的糗,特意强调了一遍,手里捏着鱼儿软面团似得屁股,又逗鱼儿道:“鱼儿,你的这里似乎也丰满了许多呢。”说完又爱不释手的捏了起来。
那里确实是大了许多,生完小珍珠,骨架似乎也被撑开了些,穿上衣服还不觉得,脱下衣服便尤其显得屁股丰满圆润,触手滑腻,元季修将那两团软肉揉来揉去,间或失了力道,弄疼鱼儿了,夹着自己性器的甬道便是紧紧一缩,他喘着粗气,一次重似一次的将自己的性器顶进最深处。
他在后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鱼儿身后的小穴已经被自己撑得合不拢,边上都是被一次次挤出来的精液和油膏,几道水迹连着身下的被褥,大红色被子上深深浅浅,皆是水渍。
鱼儿呜呜咽咽哭着,手里攥着的一角被子几乎要被他咬破,穴肉一次次被推开的感觉太鲜明,他觉着自己头发根都在发麻,身后元季修不知疲倦一样一下一下插到最里面,几乎叫他心肝都在颤。
“呜呜……元元,慢些……受不了……”
元季修听着鱼儿带着哭音的求饶,突然有些不爽自己看不到鱼儿的表情,便将性器抽出来,打算将鱼儿翻过身来。待他将鱼儿扶起来时才看到,鱼儿的性器和枕头磨蹭着,已然又射出来一次了,小腹上皆是黏黏糊糊的白浊体液。
他皱了皱眉,随手扯了一根衣带,将鱼儿性器根部捆了起来。
以前也被这样捆过,想射不能射的感觉几乎将人逼疯,鱼儿当下不乐意了,弯腰够着要去将衣带解开,被元季修一把抓住手,哄道:“鱼儿乖,泄太多不好。”
说着一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嗯……”鱼儿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再无暇去管衣带的事情,自己抱着膝盖弯,迎接元季修的每次冲撞。
被褥在身下被蹂躏的一团糟,又不知被谁的脚蹬到了地上,鱼儿一开始还蹭着元季修说还要,这会儿却早已经哭得说不出来话,他翻来覆去的被元季修操干了不知几次了,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后穴里早已敏感的不像话,微微一碰,就止不住的战栗,更何况还被元季修的性器狠狠擦过。
“鱼儿,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元季修吻去鱼儿睫毛上的泪水,不住的哄他,鱼儿抽噎着怪他:“我不、不要了……不做了……”
“好,这次做完就不做了,好不好?”
嘴上这样说着,身下动作却是不停,又狠又重的往热乎乎的穴肉里钻。
“鱼儿,你里面太热了,我快化了。”一会儿又说:“鱼儿,你说不要,可是下边儿还咬着我呢。”
“你、你烦!”鱼儿伸脚去踹元季修,可是腿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倒被元季修捉住脚丫子,一根根咬他的脚趾。
这两年在定王府养得好,又有苏锦在一边给他调制各种补药吃着脂膏抹着,鱼儿本来一身微黑的皮肉早养的白白嫩嫩,元季修捏住他的脚,笑道:“鱼儿,我一咬你的脚趾,你下边就狠狠吸着我呢。”
鱼儿却没空理他,从脚上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路痒到心里,他忍不住更大声的抽泣起来。
两人几乎在新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院子外面静悄悄,下人们早就远远的躲开了,直到亮灯时分,才听的有人走近门口,将门口的灯笼点亮起来。
鱼儿缩在元季修怀里,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元季修射了几次,但现在总算得以停歇喘口气了,他身上汗津津的,从脖子一直到脚背,青红的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本来想洗个澡,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
“天黑了?”
“嗯,你睡吧,我让人准备点粥,晚点你起来吃。”
鱼儿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瞬间睡死过去。
元季修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物,又叫下人端了热水来,拿帕子沾水一点点帮鱼儿将身上擦干净。鱼儿后穴被过度使用,已经有些红肿了,元季修心疼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睡梦里的鱼儿身体瞬间瑟缩一下,他忙安抚的拍拍,轻手轻脚的帮鱼儿上了清热的药膏,给他身上的淤青擦上散瘀的药膏,又换过了干净的被褥,才重新出去见客。
远方的亲戚多是几天前就来了的,还要住几日才会回去,这会儿将军府里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出去的时候,晚宴也刚刚开始。
见他出来,马上有人笑道:“新郎官,终于肯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