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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塌地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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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好啊,只要我喜欢,你什么都可以做是吗?”松开手,男人指着旁边黑色的调教椅,怒极反笑,“过去。”那椅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很多金属的凸起,还有悬挂着皮带的暗扣。陈潇刚一坐下,手腕就被绑在了扶手上,两串绳结穿过他的大腿和脚踝,徐子谦按下按钮,用力一拉。

  “啊啊啊!——”陈潇痛苦地高喊出声,双腿被迫分开至最大,感觉筋都快被拉断了。这一番还未过去,徐子谦便从旁边拿了电动的按摩棒,连扩张都没有做,便对着他暴露出来的肛口重重捅了进去。

  饶是陈潇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过大的尺寸和未经前戏的干涩还是令他疼得冷汗直流。更不要说通电之后,那冰冷的器物在他体内不断旋转捣弄,更是折磨得人又痛又胀,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拧在了一起。

  巨大的不适之中,徐子谦却俯下身,开始轻柔地抚摸起他的前端。

第29章 子谦,我喜欢你(H)

  如果单单只是痛感,也许忍忍就可以过去,徐子谦这般的调教方式,却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陈潇艰难地撑起头,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望到徐子谦抚着自己阴茎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指腹在他的敏感带搔刮,既有技巧,又十分耐心。

  只要徐子谦想要,他可以用各种手段,把人玩弄在掌心折磨到生不如死。

  就像是在谈一个生意,或是做一件案子,在适当的时候打出适当的牌,把人心抓在手里,揉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这是他最熟悉、也最擅长的相处方式。

  陈潇没过多久就射了,粗大的按摩棒就在他体内转动着,一边射精还一边重重地顶弄着肉壁,把他疼得阴茎一抽一抽的,射出的全是淡淡的水。

  按摩棒上涂着的润滑液被捂得热了,沿着穴口的缝隙流出来,上面下面都是湿漉漉一片。

  他没叫,也没求饶,死死地咬着嘴唇,下体的摩擦带给他的不是身体上的欢愉,只是像实验品一样的冰冷和痛苦。徐子谦握着他刚射完消软的男根,拿一圈金属的细环套上去,然后收紧。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凉,按摩棒忽然被一下子抽出,骤然的空虚之中,徐子谦两指夹着,开始把曾用过的那种跳蛋伸入他的小穴里。

  那一晚的记忆还很清晰,熟悉的颤动传来,陈潇的阴茎几乎是一下子就挺立了。徐子谦在肉壁上摸索了几下,然后便停在一点,重重按压。

  大张开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直接对敏感点的刺激过大,陈潇本能地想收紧腿根,却因为被绑住而动弹不得。整个椅子都在摇晃,他疯狂地摇着头,分身的铃口向外喷涌着冒出腺液,却因为环的作用而无法射精。

  “舒服吗?说话。”徐子谦的声音又轻又慢,干燥的手指抚摸在他的小腹处,感受着那里面肌肉的抽动,如此鲜活而美丽。这是他喜欢的身体,也是当初包养陈潇最直接的理由。经过这么多准备,本以为到了这一刻,他的心会得到最大的满足,然而当他望到陈潇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时,脑海中的画面一瞬间就消散了,变成了难以名状的失望和愤怒。

  “说话!”他低吼,手指伸进陈潇紧闭的嘴里,逼他开口出声。口津沿着嘴角溢出,陈潇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该是这样的。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潇顺从的求饶,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子谦”,他喜欢看他忘情的反应,喜欢听那些情不自禁的叫声,哪怕是陈潇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他甚至都可以接受——却不能忍受现在如木头一般的死人。

  这样的情绪从未有过,在他包养的那么多情人里,永远都是他占据着绝对的主动,然而和陈潇之间,不仅一次次打破他的计划,甚至到了这个当口,明明是胆小又软弱的大男孩,却忽然变得如此执拗。

  “你是故意的?之前那些顺从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徐子谦难以置信地皱起眉,他抽出手,也不顾跳蛋还留在体内,便又把按摩棒插进去,用力地推入深处。

  没有回应的调教,味同嚼蜡,毫无乐趣可言。

  陈潇全身都冷了,胀大的肉棒被环箍住变得发紫,像要断了似的,下半身就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说不清是麻还是痛。

  他张开唇,两片唇瓣微微开阖,发出的声音像是破碎的风。

  “头儿,你弄死我好了……”那双黑亮的眼如夜色下的湖面一般平静,泛着晶亮的水波,单纯而清澈,就像是他第一次跟着徐子谦去西山的别墅时,满心欢喜地看向车窗外的神情。

  他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从第一晚认识对方开始。

  可是,这段关系本身,就是个错误吧。

  徐子谦的声音好像是从头顶上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看到对方的脸,从那灰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的样子。小穴里的玩具蓦然除去,连绑着他腿根的皮带也松了开,下一秒,对方托起他的屁股,用真正的性器狠狠贯穿。

  明明痛得已经毫无感觉了,可是那火热的、象征着徐子谦温度的东西插进来时,还是令陈潇的小腹涌起一阵热流,随着颈环的除去立时就喷射而出,一缕缕的汁液喷了两人一身,顺着紧实的胸肌斑驳地流淌下来。

  他手腕还绑在椅子上,腰部深深地折起,一颤一颤地承受对方的撞击。久违的结合感令他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苏醒,即使是在这个他并不能接受的调教椅上,记忆里的美好还是胜过事实的冰冷,虚汗渗出,皮肤都变得发烫。

  酥麻的快感连带着绝望,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自己内心的情感,却又明白徐子谦不过只是把他当做成一个听话的玩物,就像那个传闻中差点自杀的男模一样。

  眼泪顺着眼角流出,不是害怕,甚至不是难过。

  从小到大做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的他,忽然意识到这份延长了如此之久的悸动,终于冷却。

  “我喜欢你。子谦,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陈潇在汹涌而来的浪潮中大声道,喊得快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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