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太嘟囔几句,“不是说别吃外边的餐馆吗?那里哪有自家干净?”
又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们陈先生是生意人,免不了要应酬几顿,就是千万别喝太多了伤身。”
陈楠意心中一惊,后悔之前未饮上几杯,幸好这小嫂子已经失了神志,没有细究这些细枝末节。
周枝像个灵巧的猴子从他肩膀上爬到他胸前,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部,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颈,盯着他的双眼里亮若星子,眼神里充满爱意。
为了防止怀里的人掉下去,陈楠意不由得伸手环住怀里人的臀部,手感很美好,周枝灼热的鼻息不要钱一样喷洒在颈胸部,然而下一秒陈楠意就感觉这体位好像有些不妙。
陈楠意闷闷道:“陈太太,你几岁了?”
周枝靠在他胸膛上,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接着抬头看他,眼角都笑出了水光,却是答非所问“陈先生,你心跳好快啊!”
他拧眉,有吗?
“而且,你那里硬了……”陈太太嘿嘿嘿地坏笑,借体位之便,用自己双腿之间的宝地磨蹭男人的那处突起,动作十分熟练,“陈先生想那个吗?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立起来了?”
第7章 前方挺立的秀气玉茎下赫然出现一道诱人的缝隙
陈楠意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大哥平时都是怎么跟小嫂子相处的?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传统夫妻相敬如宾的模式。
周枝从他身上爬下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向下探,竟是直接捉住了男人下腹那处宝贝。
“陈先生这里好硬啊……好像也更烫了,现在就要插进来吗?还是要吃一下奶子再进来呢?可是床还没有铺好,呀,陈先生你好色啊!“
周枝柔韧的手指按在他身下,隔着一层绸缎布料,用指尖去逗弄那挺立起来的龙头,色情地摸来摸去。
陈楠意觉得他这小嫂子再也不复床下痴情凄苦的寡妇样,简直是个色中恶鬼,老流氓。
“要撑不住了吗?今天怎么话如此少?”
陈楠意咳了一声,“今日琐事繁多,不免身心俱疲。”
“可是你这里精神得很啊,过来,今日在床上吧。”周枝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器物。
靠近床边就开始脱衣服,他似是刻意忽略了某些细节,比如他现在从身上褪去的几件破烂大红喜服,这哪里是从前富贵的陈太太能穿上身的?以此推断,他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半年前,大哥还没有离开的时候。
想不了太多,陈楠意屏息静气,全部注意力俱被眼前之人夺取。
周枝从前被陈家大少细心将养那许多年,浑身皮肉细嫩,原本是娇惯的身体,却因着之前不耐风雨的劳动,整日风吹日晒,挥汗如雨,生出些许肌肉,线条也变得更男人,只有内衣底下雪白的肌肤方显露出曾经的金贵。
不多时,所有衣物已被完全褪去,周枝赤着脚站在地上,露出细长的颈项,均匀的肌肉群,眼前的这具身躯柔韧挺拔,像是刚成年却又不过分成熟的青年,带着春天嫩芽刚抽条出来的气息。
他等不及了,嫣红的唇瓣被咬的充血,“楠哥?怎么还不过来?”
楠哥?
陈楠意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开领口的盘扣,回道:“你先躺好,我把衣服叠好了就来。”
那老流氓脸上浮现出几丝娇怯,乖巧地四肢并用爬到床上,拔步床上未铺好被褥,艳红色的床罩横躺着雪白的一团肉。
周枝犹疑地看着他,接着把自己双腿分开,朝着陈先生的方向,露出那一方羞涩的宝地。
陈楠意脑海中划过那些象征着美学的着名雕塑,大卫,维纳斯……,那些遥不可及的大理石与眼前之人相比,竟是一丝御敌之力都没有,轰的一声炸成齑粉,全然敌不过。
他的小嫂子指尖轻轻滑到双腿之间,轻柔地探进那方幽穴,里边湿湿滑滑,周枝勾出许多蜜液,涂在花蕊处,缓缓按动,“喜欢吗?快进来啊,我这里好痒……快进来,好难受。”
……陈楠意惊得感觉自己变成了雕塑。
凑过去仔细观察他的下身。
他以前在国外见过不少有这种癖好的人。就连当街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不觉得奇怪,更是单纯地以为周枝不过是个为下的男子,就算是长相女气了些,身段显得较平常糙汉子窈窕一些……也不该是这样。
陈楠意暗自吞了口口水,眼前所见的是介于男女之间的性器官,周枝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床上,浑身赤裸,腹部小巧的肚脐下边延伸出几道稀疏的毛发一直到耻部才终止,他下身那处耻毛颜色浅淡,好似用没墨的秃毛笔画就似得。
而前方挺立的秀气玉茎下赫然出现一道诱人的缝隙,精致得仿若玉石的裂缝。
周枝已然情动,诱人的汁水从熟透了的花瓣里滴答滴答的溢出来,两根葱白的手指搭在胀大的花核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着自己。身前秀气的肉棒硬大了许多,约莫两寸大小,看起来脆弱得有些可怜。
他等的太久,脸蛋上染着恼怒的红意,半是逼迫道“你不是硬了吗?为什么还不插我?你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