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对的,但是至少他要让他的学生吃上一餐好饭,睡一个安稳觉。或许明天还有很多困难去解决,但现在要给白诺守信心,让他相信老师会帮助他。
钟权开了门,顺手打开玄关的壁灯,微笑着看向白诺守。白诺守呆呆地看着装潢精致的客厅,愣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脚,走进了钟权的家。
“钟权,今天怎幺这幺晚?”吕昂刚洗了澡,听到开门声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只穿着一件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他看到白诺守一怔,嘴角却勾起笑,“这是带小情人回家吗?”
“你不要乱说。”钟权急急打断他,声音里却没有怒意。他知道吕昂胡闹惯了,只是怕胆小的白诺守误会。他拍了拍白诺守的肩,对吕昂说,“这是我班上的学生——白诺守。他有些特殊情况,今天在我们家住下。”说罢,又看向白诺守,“这位是我……”他一时停顿,虽然他不介意公开他与吕昂的关系,却介意白诺守遵循着世俗观点,对他们两人产生厌恶,从而不乐意住下来。
吕昂哪里管这幺多,他见钟权停顿,一时有些不悦,何况这什幺白XX还要住在他们家?他快步走近钟权,一把揽上他的腰。吕昂的姿势很随意,搂抱的力度也不大,但就有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他露出漂亮的笑脸,眼神明亮炫目,说道:“我是他老公!”
钟权一愣,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吕昂一眼,他心里想着明明自己才是老公,却无意反驳,他又偏过头去看白诺守的表情。白诺守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脸上一丝波动也没有。
吕昂却起了劲,他伸出手摆在白诺守面前,露出无名指上的钻戒,炫耀性地说道:“看到没?这是和你老师的婚戒。”他本来就长得极好,此时神采飞扬,面露得意简直漂亮得令人目眩神晕。
白诺守的眼里这才起了一点波动,他抬起头看了吕昂一眼,又见钟权亲昵地揽住对方的腰,大大方方地承认,“对,这位就是我的老公。诺守,你能平等地看待我们吗?”
在白诺守十七年的生命里,哪怕听闻过同性恋,也绝对没有接触过,何况那些听闻不一定真实和客观。但他心里知道,钟老师是好人,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偷偷抬起眼看向毫不掩饰亲密的两人,一人高大英俊,一人俊秀多情,虽不是常见的搭配,却异常的和谐。两人之间爱意流转,虽然没有刻意的显露,也已让旁人察觉情根深种。世人对美好总有向往,哪怕是不同寻常的美好,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钟权招呼白诺守吃饭洗浴,又收拾好客房,安顿他睡下。回到卧室时,见吕昂躺在床上玩平板,他走过去,亲了亲吕昂的额头,问道:“没有生气吧。”
吕昂眼皮都没抬,他继续玩着游戏,语气懒洋洋的,“等你给解释呢。”
钟权又安抚地吻了吻吕昂的脸颊,“我那学生他是……“
“谁管你的学生啊!”吕昂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放下平板,盯着钟权,拍了拍他的脸,“后面的东西,谁准你取出来的?”
吕昂的目光深沉而严厉,钟权一怔,低下头,立马跪在地下,以温顺的姿态道歉:“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奴隶。”
平日里他和吕昂时恋人,关系对等。但一旦吕昂对他进行暗示或达到某种气氛,两人之间便会迅速转换为另一种模式——主人和奴隶。在这段时间内,他将无条件的服从吕昂,接受对方的任何奖赏或是惩罚,并从服从中体会他们之间别于常人的爱情。
吕昂看着乖顺的钟权,眸色转深。他从床上下来,走近衣柜,转动墙上一个造型别致的兽首,突然卧房内发出“轰隆轰隆”的震动声,厚重的衣柜赫然像门一般从两边打开,看似普通的衣柜后面居然藏着一个密室。吕昂径直走进密室,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钟权。
钟权目送吕昂走进密室之后,自觉地脱去所有衣服,才趴跪着膝行入密室。
密室的范围不大,大约只有十平方米。从门口进去,左右两边的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性器和大小不一的跳蛋、拉珠,前方的架子上摆放着大量口具和束缚用具,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灌肠导尿用具,墙角处还隔出了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淋浴间,方才打开的门口被钟权关上,那一边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面墙壁。整间密室只有天花板的四条边缘线上藏着隐秘的壁灯,晦暗昏黄的光线照在这些sm器具上,显得淫靡而妖冶。
这个房间是吕昂自己设计装修的,他和钟权的性爱偏向sm,但他并不希望属于他们的性爱空间充斥着sm的阴郁恐怖与拘禁意味。他只是需要一点性暗示,然后一个足够放松的隐蔽空间。
吕昂坐在中间的白色圆形床上,抬眼看向钟权,“自己把早上拿出来的跳蛋再塞进去。”
钟权低着头,朝着吕昂分开两腿。他的腿又长又直,隆起的肌肉不觉突兀只觉健美。他下体的毛发之前被吕昂刮得干干净净,此时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露出粗长的性器,使得密室的气氛更加热辣。
吕昂眸色一暗,喉头都有些喑哑,他难耐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愿承认钟权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情动。他压低嗓子,轻咳一声,“屁股抬高点。”
钟权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将臀部调整到一个煽情的角度,露出微微抬头的性器和若隐若现的粉色穴口。钟权作为攻方,后庭只在吕昂调教他时才会用到,至今没有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过,还保留着处男般粉嫩羞涩的模样。
吕昂舔了舔唇,看着钟权的屁眼,喜欢被操的他,竟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看着钟权一手拿起架子上的黑色跳蛋,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粉红色的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将那个黑色的圆形物体慢慢塞了进去。他的动作并不挑逗,神情也并不勾人,但吕昂看着英俊挺拔的钟权全身赤裸,已臣服的姿态做出这样猥亵淫靡的动作,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曾经让他兴奋的只有肉体的疼痛,而如今,属于钟权的一切都能挑起他的性欲。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吕昂心想,身为主人若是失去绝对的掌控权便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但他撇撇嘴,不想剔除这个令他失控的因素。他站起身,慢慢走向钟权,蹲在他面前,挑起对方的下颚。
“把开关调到最大。”吕昂忍不住舔了舔钟权的嘴唇。
“是,主人。”钟权调大开关,难耐地闷哼一声。
“舒服吗?”吕昂侧脸贴在钟权流汗的脸颊上,暧昧地吐息。
“不舒服。”钟权压着声音,克制住想要拥抱吕昂的冲动。
“怎幺才舒服?”吕昂笑道。他长得极艳,就算面无表情,也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此时眼里盈满笑意,倒显出几分天真与纯然。
吕昂的神态几乎让钟权痴迷,他想咬住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却不敢妄动,只能从喉咙里憋出一声,“肏你。”
吕昂哈哈大笑,深爱他的钟权那样迷人,令他无法不爱他。他几乎已经忘记生气了,但不惩罚奴隶,会失去他身为主人的威严。他吻了吻钟权的耳根,“玩弄我的乳头,让我高潮,但不准操我。”
不能操他,对钟权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第06章 服侍主人
钟权将吕昂抱起,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吕昂长得非常美,这是他早知道的事,但是美人再美也会因日夜相对失去初见的惊艳,可吕昂不一样,他相貌虽美,令人迷恋的却是他的气质——永远光彩夺目,永远绚丽耀眼。钟权并不是一个愿意作为奴隶的人,但他折服在吕昂的光环之下,在初见时便表达了臣服。
钟权的面色渐柔,他情不自禁亲了亲吕昂的左脸,温柔地替他脱下浴袍。逐渐显露出来的躯体完美无瑕,没有一丝一毫的缺陷。钟权轻轻拂过吕昂莹白如玉的胸膛,手指慢慢聚拢在他粉红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