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跪在地毯上,将郑子聪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他的视线正好可以把郑大少被自己操得合不拢的小洞看得清清楚楚,望着流着水收收缩缩的穴口,他轻笑了一声。
“笑个毛啊小混蛋!”郑子聪往徐捷脸上踢,徐捷连忙拉住他的脚腕,压着他的腿弯腰在他嘴上亲了好几口。
徐捷在年轻男人的唇边笑:“聪哥,你的身体真诚实。我们这么默契,以后你的需求都交给我来解决,好不好?”那笑又有几分撒娇,又有几分宠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味不仅同时出现在他身上,而且竟毫不违和,相得益彰。
“……好什么好。”郑子聪睨了徐捷一眼,“别以为你上了我的床就能怎样,我还能为了你一只毛都没长齐的汪汪放弃外面那么多的汪汪汪?”
听了郑子聪的回答,徐捷顿时露出几分委屈来,他咬了咬下唇,稍微离开了一些,真的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只不过他并不是可怜的小狗,此时他结实的腹肌暴露在郑子聪大开的腿间。灯光一照,被薄汗覆盖的上半身都闪着润泽的水光,让那身材变得更加的性感诱人。
郑子聪躺在毯子上,眼前的风景让他口干舌燥,要不是他意志坚定,他都要被这崽子似的眼神和性感到难以呼吸的身材逼得说出妥协哄人的话来。
而少年让郑子聪上天的那根东西就隐没在小腹之下的黑色草丛中,正抵着后者吸啜个不停的蜜穴。他慢慢地将自己往郑子聪里边推进去,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似的扇了好几下,才鼓了鼓脸,缓慢而坚定地放话:“我会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你等着吧。”
嗬?这是在跟他郑大少下战书?还是在威胁他?
翅膀真的长硬了啊!
徐捷在飘窗上把郑子聪干得高潮。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而后就抱着滚在地上,徐捷把人按得紧紧的不肯放,郑子聪歇了一会儿推了他几把,他才悻悻地翻开身子爬起来,把装满了自己的精液的套子从性器上扯下来扔掉。
郑子聪也爬起来,两条大腿都被干得还在痉挛。他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去,刚刚爬上床,肩头就被人舔了一口,而后给重重地按进了床里。
已经过了中秋,夜里的温度不再凉快而是有些冷了,徐捷从后边圈着郑子聪的腰,在他耳边体贴地问:“冷吗?”
“冷,冷还不放开我?”运动一结束,冷空气立刻袭击了赤裸的身体,郑子聪背上贴着一道热源,倒是让他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推开。
徐捷又在他肩头亲了亲,而后便放开了他。郑子聪正在心里嘀咕这小子竟然这么老实,然而他才钻进被子,回头道:“你回自己房——”
后边的话已经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那一副火热年轻的身躯不请自来地进了他的被窝,从后边抱着他,将他半压着,深深地强硬地吻着他。再一次硬起来的孽根就着便利的姿势,轻而易举地重新插进了他还湿着的后穴。
“唔、呜呜……”
徐捷的一条腿抬起来压在郑子聪的腿上,贴着男人的身体不疾不徐地开始抽动。
温暖的被窝很快就变得炽热难挨,漫长的亲吻结束时,徐捷的嘴一离开,郑子聪的嘴里便泄露出一道又一道起伏的呻吟声。
“谁允许你、嗯、你这么干了、啊、嗯啊啊……”
徐捷尽情地抚摸着郑子聪的胸膛,硬邦邦的利器来来回回地往郑大少的敏感处操,轻声说:“这么不舒服吗?而且你又没规定只能做一次。”
大爷的,这个小无赖!
徐捷舔着郑子聪的后颈,双手沿着胸膛、腹肌、草丛,滑向郑子聪的腿间某处,逮着对方粗长度都不错的性器爱不释手地捏搓抚弄。
“啊、那里——对、呜啊啊——继续!”
前后同时的刺激把郑大少弄得吟叫连连,没一会儿就被干得只记得一个爽字。他在被窝里让徐捷翻来覆去、正面反面地操,连接的地方比第一次变得更湿。
被撑开的幽道已习惯了徐捷的入侵,两具身体的契合度变得越发的高,徐捷的阴茎往里插,郑子聪的里边就狠狠地吸他,徐捷退时,那里微微松开,那根东西退出一截,它又引着它再次深入,反反复复的磨合中快感一阵又一阵侵袭,徐捷觉得自己快死在郑子聪的身上。
“喜欢我狠狠地操你吗?聪哥,回答我。”
“嗯、嗯啊啊……”郑子聪张开嘴便只剩下大叫声。
他火热地吟叫着,徐捷换着角度亲吻着他张开的嘴,吸着他渴求的舌头:“呼,我最喜欢这么操你了。”
他和他十指相扣,半跪起来狂猛地撞击着身下年轻的男人。郑子聪有一张略显风流的俊脸,他总是习惯和所有人相处,习惯照顾所有看起来比他弱小的人。
所以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天,他毫不在意地将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他一定以为自己捡回来一只安静乖顺的小狼狗,可是。
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引狼入室”这个词。
徐捷想。
他要他。
他会为占据他的一切,彻底变成一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