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勃起了,性物隔着牛仔裤及内裤炙硬抵在他腰后,如同发情公狗,不时磨蹭,他冰冷脸颊贴在安掬乐颈间,后者颤动了一下,随即接收到更为炙热的吐息,拂在耳间,相当舒服。
安掬乐自己也有了反应──整整一个月,他都在忙,没找人疏通,也没去通别人。
他转过身,亲亲少年凉薄的唇,褪下对方身上的羽绒外套,大抵是便宜货,十分厚重,落在地上发出喀嚓一响。这声响好似起跑前奏,少年被触动,蓦地把人抱起,加重亲吻。
安掬乐身体被提起,他开口想阻止,然杜言陌厚实舌瓣见了空隙,填了进来。
少年吻势猛烈,毫无章法,但有股属于年轻人不顾一切的气势,安掬乐呜呜咽咽,发不了声,索性抱住对方的头,变换着角度,被迫或自行吸食对方的舌头和唾液。
他仿佛陷入一种迷幻的情状里,被人用力渴求的感觉再怎样都不会不舒服,顶上的日光灯有些扎眼,他望向少年,对方漆黑的眸子里满是难言之欲,盯着他如盯着沙漠里唯一一处水泉。
他用行动告诉:他渴了,渴得不行,眼前是最甘美的泉水,他冀望汲取。
安掬乐也想给他。说实话,来前烦得不得了,现在却非常想做,身体仍记得少年青涩却强悍的力道,如何撼动,创造和谐。他体内一阵抽动,舔着杜言陌身上薄薄汗液,很想立即开干,但……
「我得洗澡。」他闻见少年身上有股香皂气味,他洗过了,可自己还没。
「嗯。」应归应,可他手臂用力,把安掬乐抱紧紧。
他不想放开他。
至少,这一刻不想。
安掬乐被勒得疼,少年不听他的,他剥开安掬乐上身外套,把脸埋在他胸口──T恤太大了,和上回刻意为之的宽松感不同,完全是尺寸不对,致使整副骨架肩膀,一览无遗。
安掬乐锁骨线条十分好看,杜言陌张口咬住,那种连骨头都被啃咬的感觉令他微微酸痛,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头。「我讲真的,我忙了一天,都没洗澡。」
他口气一旦认真,就无转寰余地,杜言陌听出来了。
他眸眼上瞟,略含不满,他下头真是硬得不得了,憋在裤子里。这年纪最不易忍,安掬乐瞅着他漂亮眸眼,顿时也不忍,偏偏一定得清理,索性提议:「一起洗?不过,我说可以前,你不能做其他事。」他得让身体足够准备好。
杜言陌眼神一亮,点了点头。
非常乖巧,安掬乐忍俊不禁,但一个月前少年居然威胁他……想到这儿,安掬乐抽抽嘴角,决定晾他一下。「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安掬乐发言完,挣开箝制,脱下衣服──毕竟是借来的,不能像上回那般不管不顾地弄脏,那件T恤是洗好了,安掬乐却不敢再穿,想到上头曾经死伤惨重,就……
他脱衣姿态俐落干脆,有种潇洒俊逸的美感,说他自恋也罢,安掬乐不介意展露身材,毕竟保养的漂漂亮亮,不给人看,反倒觉得浪费。他脱开上身,扯下松垮垮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扔至地上。
他阴茎半勃,龟头露出,色泽艳美,全身唯有阴毛处是深色的,其余很白,包含两瓣挺翘屁股,浑圆饱实,如一对刚蒸熟仍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玉馒头。
他把衣服安置好,朝杜言陌走来,两条纤长好看的腿,引人目光。
杜言陌喉结上下一颤,安掬乐笑笑,满意地任他视奸,抬手摁住对方心口,那儿震动如擂鼓,温度极高,和少年脸上的平静截然不同。
安掬乐边享受手心下那股坚韧触感,边给杜言陌脱去上衣。
少年很配合听话,坦露的肌理健美,略深的肤因汗意而透着一层薄光,安掬乐盯着他眸目,扯开对方裤头,弯下身体,把他裤裆拉链缓缓下拉。
杜言陌呜咽一声。安掬乐刻意按紧,拉下拉链时,阳具隔着一层棉布被骚动,硬到极致。安掬乐脱了他裤子,透过内裤,摁着他性具,揉捏搓弄,杜言陌伸手,却被前者阻止:「没礼貌,不听话的小孩,可要狠狠处罚……」
「唔!」安掬乐用力捏了一把,杜言陌被整得够呛,到底是少年,还不懂克制欲望的方法,勃起了就想找个洞射精。
安掬乐玩够了,这才拉下对方内裤,胀硬到极致的性器脱开束缚,弹跳出来,他差点没握住。
安掬乐低头一睐,上回见识过也彻底品尝过他这根大家伙,不过再次重逢,还是很难不惊讶:十五……不,十六岁长这样,实在太不科学了。
算了,管他哩。
没人会嫌弃伴侣唧唧大──只要别真三十公分就行了,少年阴茎大抵七寸长,形状笔直而饱满,是安掬乐觉得最为刚好的程度,两人都已赤身露体,他决定放人一马:「走,去洗澡。」
◎ ◎ ◎
浴室里,氤氲笼罩。
工作了一天,安掬乐全身黏腻汗水,好在太忙,根本没吃东西,清理起来并不费工。
他给杜言陌冲水暖身,令他擦干后坐在马桶盖上,并且警告:「不准自己打手枪,我看就知道你有没偷跑。」讲完拉上浴帘,快乐地洗澡……苦了杜言陌,挺着勃发性器,正襟危坐,不敢动弹。
等安掬乐洗好,他已憋出满脸的汗,阴茎软了一些,但那是因为太久没碰,正常出现的疲乏。
安掬乐满意了,他一身湿漉,擦都没擦,就抱上去,亲杜言陌的嘴。
对方没回应,很僵,安掬乐问号了一把。「怎不动?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