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阴毛浓密的女人好淫、水多。妻淫万万说不上,很多时候我欲火中烧时,想大快朵颐,妻就是不从,令我好不难受,怀疑她是否有性冷淡。但水多用在她身上那的确是恰如其分,只要她愿与我做爱的时候,那淫水就犹如山泉泪泪而出。
此时亦不能例外,在她熟睡时,我的一番舌功,恐已激起她的欲望了,淫水本是不少了,我再用龟头上下摩擦,很快的,她整张穴儿已是泛滥成灾,泥泞不堪,而她那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呼吸越发凝重,双眼一闭一合,直视着我的脸。
我坏笑着一边继续下体的挑逗,一边却观察着妻子的表情。心里虽是欲念勃发,但始终有些担心妻会突然推我下去。
只见她满脸潮红,不能自已,随着我的摩擦,不断露出难耐的表情。嘴里断断续续地嗯啊两声,却是刻意压制,仿似怕吵醒了旁边熟睡的爱儿,突然妻两手抓住我手臂,轻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别磨了,好难受,快日我吧。”
其实我也早已磨得极为难耐,恐马眼里冒出的水都快一杯了。闻言再也不愿担心猜忌,顺着水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个极为熟悉的无底洞口,一插到底!
这一下可是真苦了妻子,我的阴茎本粗长于常人,一下子全插进去,直没杆底,只差没把阴囊塞入其中,女性妙处本就娇嫩,恐难一下子承受这样的冲撞及粗大。
并且我们上次做爱可追溯到一月之前,只因上月中旬,因儿子的教育问题我们吵了一架,冷战半月,半月之后虽能说上话了,但性事休提。
妻对我的大肉棒虽是熟悉,但这么久没做且这样一股脑的插到底,难免会一时难以适应,发出“嘶”的一声痛呼。接着我两只手臂就遭殃了,妻两手发狠揪着我,只把我痛得差点骂爹骂娘。但我只能忍着,咬牙切齿,口中轻声讨饶:“别,别,别,轻点,轻点。”
妻足揪了我差不多一分钟,可能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见我那忍痛的滑稽样子,忍俊不住,轻声一笑,道:“让你这么捉弄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手上松了力气,重新稳稳抓住我的手臂。我见她那可爱娇羞模样,心中顿起疼爱之意,感觉仿佛我们回到那恋爱的时光,那样温馨自然。
“敏敏宝贝儿,大鸡巴哥哥会温柔的日你的小骚穴啊,别怕啊。”这样淫秽的语句,在那浓情蜜意的年代每次肏她之前我都会说起。
但这几年里,我再也未曾说过,每次做爱都是两人默不作声,只是喘息,或许那只是解决彼此的生理问题,或许这几年我们用性交代替了做爱。
然而就在今夜,本该各自安睡的今夜,在她那略带俏皮的嗔怪之后,我不由自主的冒出这句淫秽的话语,完全脱口而出!妻闻言之后,全身一震。“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一双大眼睛望着我,好像快滴出水来。下身居然也开始主动磨起我的阴茎。
我感觉她的膣内淫水浸渍得越发严重。两手也越发使劲地抓紧我,口中娇喘道:“快!老公狠狠操敏敏!敏敏要到了!”敏敏是我对妻的爱称,妻很久都没有自称敏敏了。
这让我也兴趣勃发,加之妻下面不停地的套磨,我亦感精虫上脑,居然还未抽添就感欲射之意。
但妻如此情动,让我又欢尝那种甜蜜、兴奋,并且我只是刚插进去,只磨了一阵,还未真正的开干,她就已快要到了,这让我特有成就感。
那么我如何能自在行事,去控制自己的射意,而不舍身相就?于是我开始大开大阖的猛插妻的穴儿。因是采取的最平常的男上女下体位,只闻那“濮滋…”的水声,我略微发福的小腹拍打她小腹的“啪、啪”声,还有两人性器官不断交合,耻骨相撞的声音,无比悦耳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美丽而淫秽的乐章,令人愈发地按捺不住。
那一瞬间,我们忘记了一切,忘了是否会影响爱儿的睡眠,忘了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些格格不入。妻不顾一切地挺起身子迎合我的猛插,我亦不顾一切在妻的腔膣内奔驰,下下将肉棒肏至没柄。
那情形好似只恨不得把妻穴儿刺穿,将我整个肉棒连同子孙袋塞入其中!而妻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面对如此激烈的交媾貌似极为不堪忍受,口中娇喘越来越急,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如歌如泣,下身的迎合愈来愈急。我亦气喘如牛,喷发在即!我眼观妻被睡裙盖住的双乳在下身的挺撞下,不住上下甩动。
妻夜里睡觉,从不喜戴胸罩,今夜亦然。我动作狂乱,右手从妻睡裙下摆撂起,却因单手操作不便,撂了几次都不能将之推上。稍带孩子气的改为把她的睡裙从领口处拉下,令妻胸部美乳暴露于空气之中。
妻的两团白乳甩动正烈,乳头虽未经挑逗,但早已竖立,此时亦随着胸部的颤抖,伴着勾人的呻吟,富有节奏的上下其事。
我看得口干舌燥,右手随之伸至,抓捏住妻的左乳。她的乳房在生产之后,一直都未怎么减瘦,软绵绵的有些胀大,极富弹性,我一个大手必用力张开才能全握。
我抓住奶子的根部,一松一紧的揉捏着,使乳之上部及乳头不断向上突起又松懈下来。下身亦毫不减速,任凭彼此攀升情欲巅峰!在这样狂野的性爱之下,妻已是大气不接下气,口中毫无意义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急,完全就像是在哭泣。下身骤然一阵热流突袭。
“啊…”妻子一声高亢的嘶鸣,却已是攀上高峰。妻的肉穴不住伸缩,一松一紧地夹裹着我的肉棒,太他娘的爽了。
“我要射了,全都给你,我的宝贝儿!”我叫道,下面毫不消停,愈发感觉精虫已上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低吼着最后猛烈冲刺了三下,然后将肉棒抵到妻穴儿的最深处,任阴道壁夹得严实,准备射予妻子。
此时,儿突然哇哇的哭起来,让我一惊。精关却是仿佛得到命令,阴茎一跳一跳地狂喷精液,这可射得我酣畅淋漓,爽得我咬紧牙关,歪着嘴巴,低吼不止!
妻在我的热汤浇灌下,本在跳动的阴道更是松夹加速,也随着我的低吼“啊…”叫个痛快。儿可能是被刚才妻子高潮时那声高亢的嘶鸣吵醒,又被我们情不自禁发出的叫床之声骚扰。
小家伙不满地嚎啕大哭,愈来愈急,在这夜里格外应声。只于他哭泣换气之际方能听到我与妻完事之后的粗重喘息。我大射之后,整个身子趴在妻的身上喘气。妻亦闭着眼睛,搂着我的背气喘吁吁。
对于儿子的哭闹,我们想去抚慰,却都是四肢无力,手都抬不起来。大概休息了有一分钟,妻顺了一口气,急道:“还不快下来!”
我如奉圣旨,立马翻身下来。她马上抱过爱儿,轻拍其背“儿子乖,快睡,快睡。别怕啊,对不起,吵着乖乖了啊。”我也逐渐缓过气来,隔着妻子,与她一起轻拍儿子的背部。
这小家伙无非就是想讨一点安慰、疼爱,本就是闭着双眼吵闹,我们只抚拍了一阵就已停止哭泣,只是还有些抽泣。
再过了一小会,就完全又进入了梦乡。妻子将儿子轻放下去,顺手拉过毛毯给他盖好,然后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妻脸上红潮已然褪去不少,却还是有些许微红,煞是可爱。
不知是否都想到了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竟相视一笑,然后双唇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然后皆伸出舌头轻搅一阵,发出“渍渍”的亲嘴声,良久,唇分。
我略抬起妻子的头,让其搁在我的右手臂上,妻子遂转过身子面朝于我,手抱住了我的腰。我们就以一个紧紧拥抱的姿势静静地享受性爱之后的温馨。刚才的激情其实只有一盏茶的工夫,最多不过十分钟。
却是因身心投入,双方皆获得了至乐快感。这是我们很久没有过的感觉了。好像这几年我们做爱都是匆匆了事,虽偶尔能彼此都身心皆舒,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今晚我们却是好不痛快,仿佛找回了恋爱、新婚时的融洽、和谐、激情。“我们是不是好久都没这样了?”妻轻柔地问,手在我背上画着圈儿。“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