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老是只含上一半的肉棒,我很想捧住她的头,然后将肉棒全部插进她的口中,玩上一玩深喉,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却是不愿去打扰她此时对吸吮的投入,也怕这样做了会引起她的不满和反抗。吸着吸着,妻的口角竟有口水流下,可见她的痴迷程度,恐是早已忘了自己只为我含几下的说辞。
真是奇怪,在我印象中,她对口交取悦于我这种活儿很是排斥,不然也不会四年多来未曾为我吹箫一回。
可是今夜最初她本是不让我使坏,到现在却是全情投入,还破天荒的来了一次及其投入的口交。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呢?虽心里颇感怪异,但是却不愿问起,破坏这淫靡的情景。
“咳咳!”妻终于一口气没喘上来,吐出肉棒咳嗽起来,手也松开了阴茎。阴茎前半段上面水光十足,上面有妻的口水,也有从我马眼中留出的精水,与棒子后半段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它仿佛对妻突然的撤离感到不满,竖立空中,不可一世地翘起又缓缓落下。“你坏死了,这东西吃着好难受,我再也不给你做这种事了!”
妻喘息较为平息之后,就开始跟我抱怨,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眼含幽怨地看着我,令我不由地产生一丝愧疚之感。
“我刚才差点没被呛着,好难…”妻还未说完就被我用嘴堵住。本是微闭牙关被我轻易地启开,将舌头伸入里面轻搅,妻不依的“唔…唔”了两声,就开始试着用舌头与我一起纠缠,手也环保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边与妻舌吻,一边用右手搓捏着妻的酥乳。乳肉依然应指而陷,松开则马上弹起。妻的两陀肉儿被我轮换搓着,形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妻又逐渐迷失情欲之中。
足足舌吻了有两分钟,我将嘴撤离,手指夹着她的乳头,一紧一松。对妻柔声道:“敏敏宝贝儿,刚才你让我很舒服。你把脚打开,我也给你舔舔。”
妻闻言口中依然不从,却是缓缓将双腿张开。我将浴巾叠在一起,放在浴台上,让她方便仰卧在上面。姿势摆好之后,那销魂之处净收眼底。
只见妻胯处,毛发甚浓且长,把阴道口都遮住了一些。但于洞口处,水迹斑斑,致使该处阴毛亦湿成一团,一片浆浊。
我看得食指大动,甚是口馋。遂弯腰伸手刨开阴毛,令妻整个美穴尽收我的眼底,只见,妻细长的大阴唇已微微张开,暴露出藏在里面的充满皱褶的小阴唇及如婴儿指儿般的阴蒂。
上面液光晶莹,甚是湿润。我再将妻大阴唇瓣开些许,令里面终日不见阳光之物更是突显。她的大阴唇色泽不甚美,微带暗红,小阴唇却是酥嫩的桃红色,分外诱人,上端阴蒂时而颤动一下,令我忍不住一手瓣着阴唇,一手按住阴蒂,上下揉动。
妻似乎颤抖了一下,枕着几层浴巾的头向上仰起,呼吸加深,接着,我将妻的双腿向两边支起,更为张开,层八字形。如此大张,方便自己的手口并用,自在无比。妻的妙处散发出让人欲望急涨的妇人味道。
我一手瓣开一边阴唇,用舌头,上下舔舐着花瓣儿。妻本是润湿无比的淫穴,在我的专心舔刮下更是不堪。我见其不断泌出新的淫液,贴住穴儿,使劲一吸,发出“呼…”的一声犹如喝热汤般的清响,一大股淫水涌入口中,其量惊人,令我不得不将其咽下,差点一口喷将出来。
随之我马上将口撤离,喘息一二,却惊见妻的美穴里稀里呼噜地吐出一注薄浆,通通流到下面的浴台之上。我见状淫欲大炽,下面阴茎硬得已略感疼痛,无比渴望一插到底,尽采花蕊。
我顺着妻的小腹往上攀去,衔住妻一颗怒翘乳头。边吸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宝贝儿,你的水好多,老公想肏你了。”
手指仍未停歇,一直都抽插着妻的阴道,濮滋之声不绝于耳。妻早于我舔穴之际,就未停止过呻吟嘶喘,下面如此一塌糊涂,快感如潮,恐已泄过了一回。
此刻又哪有闲功夫回答我。两手不断在我背上胡乱抚摸,于我手指抽插之际,更是下体迎挺,不能自已!
我见状再不迟疑,将手儿抽离。一手撑着浴台,一手压在妻的大奶之上。肉棒完全不用手去牵引,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那熟悉的销魂洞穴,缓缓进入,直至没柄。
啊,好一个水帘销魂洞,那终得交合的快美,令我们都长舒一大口气,呻吟出声来,此时并非温柔前戏,我们都需以急剧的抽添来满足自己早已沦陷的欲念。
我缓慢抽插不过三五下,就开始大开大合。阴茎插到穴儿深处触到一滑腻嫩肉后,即立刻抽离,只余龟头包裹穴内,再立刻往里插撞,如此反复,疏无任何性爱技巧,却是深感妻肉穴甚强的吸吮力道,快感如潮涌而至!
妻在剧烈的猛肏之下,早已变呻吟为哭喊,叫得一声胜过一声,两眼迷离,口角唾液沿着脸庞流到了浴巾之上,两手手指深陷入我背上之肉,令我在疼痛之余,更是抽插如狂,下下采蕊。
可见妻受快感之强烈,情欲痴狂之态净露无疑!虽如此猛烈,我仍闲不够快速。将搓动酥乳的手撤离,放至台上,两手都撑在浴台上。妻为配合我的猛肏,两腿更是张到了她所能够的极限。至此我更是如鱼得水,抽插得更是顺当。小腹相撞“啪、啪”之声、性器相合“濮滋”之声、及甚为有限空隙间的气泡被磨爆“濮、濮”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谱写的这一首极尽淫靡之曲虽用时很短,却逐渐已达高潮。我们今晚的两次洗浴都已无用,只因此时早已汗流如柱。我埋头苦干,一直盯着妻被我剧烈撞击而不断画圆甩动的乳房,汗水亦低落在她的胸部之上。
一些滴到那白大的乳肉之上或乳沟之中,一些却落到乳晕之内,更有甚者,正中红心,刚好浇打到那樱桃蒂儿,然后与她自身的汗水水乳交融,甚是和谐!“啊…”一声嘶鸣之后,妻已达到巅峰,全身抽搐,下体往上紧贴我的腹部,阴精喷洒,全浇打在肉棒之上,快美无比。我于此时,正好一下子猛插下去,这一下子插得颇深,竟到达了我从未到过的佳境。
只觉破开那一处嫩肉,冲到一个吸吮力更剧,令我更加畅快的地方。我不知这是否就是色情小说里所说的插进子宫,无暇多想,只觉喷射在即,穴儿吸得阴茎已无可避,阴茎不断颤动。
妻也被这一下从未有过的快美,高潮之后马上再度喷洒,也全部浇打在阴茎之上,加之膣内紧夹吸吮之力前所未有,如此三番两次的刺激,我无法忍住亦是不愿忍耐地将精液狂射而出。
那真是射得天昏地暗,分量之巨,自己都觉得惊人。未曾数过,但自觉抽射不下二十次,竟数喷入那从未到过的深处,欲仙欲死!
这样的抽射,妻本仿若无骨的身子又被冲入了活力,颤抖之剧,下体更是紧贴,于我射完之后,才缓缓松弛,跌落浴台,脑袋一偏,却已是快乐至晕迷。
我射得如痴如醉,酣畅淋漓。持续紧抵阴道半刻后,方顺过气来,压倒在妻的身上。我们身上皆是汗浆无数,甚是黏贴。下体却不曾取出,任之在膣内逐渐疲软,自行缓缓退出。
在妻身上压上一阵之后,阴茎已自行滑出,我亦喘过气来,撑起身子,看着妻的销魂之处。虽是插得不久,却是已然红肿不堪,大阴唇还微微外翻着,阴道口也惯性地张着,偶尔穴儿还颤动一下,于张开之际,从里面缓缓向外流淌出精液与阴精淫水的混合之物,沿着臀沟,直流到了浴台之上。
那一刻,淫靡美丽,这一切都是我们谱写的淫曲使然,令我无限沉迷。若是让我此刻死去,亦不感难受,只因觉已拥有了至乐…***
次日清晨,我还在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突被手臂一阵疼痛惊醒。一看,妻就如对付阶级敌人一般咬牙切齿地揪着我。
“陈文轩,你个混蛋。你昨晚倒爽了,可苦了我了,不仅又射到里面了,并且你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啊,现在我下面还在痛!”妻恨恨道,因儿还在睡觉,她的声音不敢过大。
然而虽轻声,但我还是听得出她心中的极度不满。我连忙道歉,立刻表决心,承诺以后一定戴套,并且以后不肏得那样猛了,一定温柔再温柔。心里暗自嘀咕:“你昨晚不也爽上天了吗?不是也把我往死里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