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立马屁颠屁颠地奔入洗手间。出得洗手间来,若诗已坐在了床上,懒洋洋地依着床靠背。
我对着她尴尬的一笑,她却报以横眉怒眼,并严肃地说:“你听着,我要提两个不许!第一、你睡觉要安静点,不许打呼噜说梦话,稍有动静我会睡不着!第二、不许…不许偷偷摸上床来!若你…若你敢上来,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这两个不许听清了吗?”
这要求给我提得一怔一怔的,极像我那强悍的妻…一时间,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抬头挺胸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瑟瑟回答道:“遵命…”
若诗见状忍俊不禁,娇笑出声,边笑边说:“那你快去自己把被子铺好…我浑身乏力,你自己弄啊。哼!谁叫你刚才不开个双人间?““哪想得到这么多嘛!”
我尴尬地翻箱倒柜找多余的被子。心中却在滴血,真是命苦啊,她一个女人睡一米五的大床,而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睡一米不到的狭窄空间,而且还是在地上…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都没有多余可用作铺床的东西。
我往床上看去,床上也只得两床被子,这么凉的天必须得盖被子才行啊,就算那一床铺了,没盖的那我不是得冷死?我颓然地坐到床上。若诗见我坐下来,不解问道:“你怎么坐下来了?”
我苦笑着说出自己的发现。若诗闻言抱怨道:“什么破宾馆嘛,连多余的被子都没!”“是啊!这下怎么办呢?唉,要不,我还是走吧…”我边摇头苦笑边站起来,真的打算就此离去。
“等等!”若诗忙叫住我,我转过身来,只见她脸上露出犹豫与矛盾挣扎的神情,且那早已回复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又飞上了两团红云,看着自己脚边的两床被子结结巴巴地说:“走?算了吧…这里反正有两床被子…咱们可以…可以各盖各的…”
我心里又“咚咚”的快速搏动着,问道:“这个…只有一张床啊…”若诗恐气得牙痒痒地:“笨,陈文轩你笨死了。
床这么宽…睡不下两个人吗?”说完,估计是觉得她自己竟要求我同睡一张床甚是羞人,弯腰一把拉过一床被子打开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背对着我侧卧床上,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却刻意给我留了很宽的位置。
“我先睡了…”又是蚊蝇翁鸣一般的声音。若诗啊,你和我真是半斤八两,都是腼腆的主!我不禁摇头苦笑了下,突然我发现背对自己的伊人,那臀部处的薄被上被撑起一大团挺翘,心中明了那定是她的丰臀所在。
回想起几小时前在电梯里那一下对其丰臀抓捏触感,我不禁吞了口津液,又清晰地感觉自己老二在慢慢地翘起…
我想停止自己的邪念,却发觉脑中一片混乱。从而竟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若诗…你还没洗脸洗脚刷牙啊,怎么就睡了…”结果,一阵后若诗从洗手间里出来:“洗漱完毕,换你了…”
…马路对面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印在房间里,朦胧着且暧昧着。我合身躺在床上,也不知旁边的女子睡着没有,反正我是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今夜居然能与若诗同床共眠!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虽然仅仅共眠而已。在她那天提出建议希望我回CD之前,自己一直都将她当做一个非常贴心的红颜知己,一位很值得感激的良师益友,即便是情不自禁的对她生出情愫,也情愿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亦不敢也不愿去亵渎这份纯洁的情谊。
但自从她提出建议之后,虽亦然把她当做自己的良师益友,却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一个除妻之外让我既有爱又有欲的女人,满脑子的都是想着要拥有她,占据她。
这几天包括之前在医院时,我的内心挣扎过,彷徨过,自责过,但却始终没什么效果,此时,若诗就在身边躺着,理所当然的,更是令我心猿意马。我闭上眼想早些入睡,却是发现若诗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性感模样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中盘旋,所以虽感身体疲乏,但却未有丝毫睡意,而且那总不听使唤的老二更是“调皮”从关灯的那一刻起未曾软过一秒。
我试着求助于敏敏,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呐喊:“敏敏啊,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你!我着了魔,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爱你但也爱若诗,并且此时我好想…占有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但似乎不仅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心底仿佛还有个声音在劝诱着自己:“算了吧,别挣扎了,敏敏对你那么坏,你还老想着她干嘛?你为什么不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试着让自己快乐一点?”
此时不安本分的老二,顶着内裤和休闲裤的布料在挤压之下有些疼痛。我隔着裤子握了下自己的阴茎,往下扳了扳,以让其舒服一点,却不想手刚撤离,老二马上又徐徐顶高,回复了挤压的状态。
我有些气恼,真恨不得打这东西两下,叫它老实一点,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去洗手间折腾一番…相信不仅可解此时下体尴尬局面,而且也不会再想那令人窒息的胴体,定能快速入睡,不过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吧…而且似乎极其荒谬啊!旁边就睡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对自己有着无限诱惑的性感大美女,我却偷偷摸摸地去厕所里玩五姑娘?我靠,窝囊!那是绝对窝囊!要不,悄悄摸索过去,像色文里写的那样,趁她熟睡来个偷香窃玉,把她挑逗得欲罢不能。
然后就乖乖任我施为?若还是不许,干脆就来个霸王硬上弓?这个歪念头刚一崭露头角,立马被我残忍地消灭,暗骂自己荒唐无耻,怎可去想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对,到底怎生是好?半天没睡意、老想不该想的东西、老二硬得发疼,这不是个事,是一种难耐的煎熬!去,不去,这是个问题…“文轩…你睡不着吗?怎么老翻来覆去的?”
若诗柔弱的声音突然传来,把我吓了一跳,难道她又发现自己在想歪念头了吗?我忙向她看去,借着暧昧的霓虹灯光,只见其满头的秀发被压在枕头之上,却是依然背对着我,我呐呐道:“我…我睡不着,把你吵醒了啊…”若诗好奇道:“你这么紧张干嘛?”
顿了顿突醒悟似的:“哦,好哇,你定是又在想什么坏念头!”我慌忙辩解:“我没有…我在想…在想黑龙江黎总啥时候来…”
十足的做贼心虚,说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若诗的睿智怎会不知我在乱说,她果然道:“哼!你定是在撒谎!”
“我没…真的是在想黎总…”我还是想予辩解,老二因为受惊此时软了下来,这让我松心不少。若诗轻声笑了一下道:“唉,你呀。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每次撒谎都会犯结巴。”
我没有搭腔,心里暗道:“那只是在你面前撒谎才会结巴…”若诗却也未再纠缠此事,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谢谢你,要没你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今晚会成什么样子。”
我收敛了下心神:“哪里话?又不是什么大事,哪用得着你这样三番五次道谢?而且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平时你也对我多加照顾啊。”若诗又轻笑了一声,却是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或许你觉得是小事,但我会记住一辈子…”
一辈子?这三个字让我心里微微有些酸楚…我轻声叹息:“一辈子又能如何呢?”不知若诗是否明白了我话里的隐藏含义,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是在叹息之后,恢复了平常爽朗的声音,只听她道:“既然咱们都睡不着,那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哦,敢情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原来你也睡不着啊。“好啊,说什么呢?”若诗“嗯”了一声,仿佛沉思了下,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一愣,不清楚她为何突然问这个。我思索了一下答道:“嗯,从我来CQ开始,就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独立、好学、坚强的女子。
你坚守原则、遇事冷静、做什么都有条不紊的,而且行事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还有就是你…你很好看…““好看”二字朴实无华,但我此时感觉有点思维短路,只能用这再简单普通不过的词语来言及每每令我迷恋的秀丽…“好看?”
若诗声音里似有一丝羞涩之意。“嗯,很好看…”此时若诗却“哈哈”一笑,道:“谢谢你的赞美!只不过你怎么说得我跟女强人似的?未免太夸张了些吧?我也希望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是我知道自己并非如此…你把我想得过于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