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转身而去,若诗却叫住我,说要把钱还我。她给了我那么多帮助,我怎会让她还钱呢?于是以一直没什么机会报答她送给我第一单业务为由,坚决拒收了。…
CQ多美女,是这个城市的一大特色,而解放碑更是CQ美女集中展示的舞台。虽是未到夏天,解放碑的女孩们却已是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个比一个露得多。刚走过一位扭腰摇臀的风骚少妇,又走来一位“胸”涌澎湃的性感尤物,完全让我和游神目不暇接、满眼春色。
坐在休息的长椅上的我们,犹如两个猥亵的大叔,一言不发却用绿莹莹的目光“强奸”着走来走去的各色美女。“你看那个美女的腿,那黑色丝袜真他娘诱人!虽比若诗的腿要差那么一点点,但也算不错的了!”游神突对我低声道。
“靠,敢情你一天老偷看若诗的腿啊!你真他娘恶心!”“什么偷看?我那叫欣赏!欣赏你懂不?”
游神飙着口水囔囔。我懒得屌他,甩了他一个字…爬!迎面走来一大波美女,穿着低胸T恤,半遮乳球,堆起老高大团,中间的乳沟无比深邃,完全和若诗有得一拼!
我拍了拍游神,兴奋道:“看这边这个,啧啧,告诉你,这才叫诱人!”“你娃简直没追求,就喜欢这种货色,我告诉你,只有丝袜诱惑锐不可挡!
不就是胸部大点吗?有啥看头!嘿,烂人,瞧你那副贱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你去问问过夜多少钱?““好啊,只要你先去问你的丝袜诱惑,我马上就去问我的!你敢不敢?”
“切,谁怕谁?我上了!我真上了哦!你别拉着我啊!”“谁拉你了?你少掉链子!”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和游神一直在这人来人往的解放碑坐着,奢侈地消耗着我们宝贵的时间。
在这个时刻,我们无拘无束、口无遮拦,无关家庭,无关工作,无关责任。虽一切只是说说而已,从未真正的付诸行动过,但却仿佛能发泄自身多余的荷尔蒙,令我们乐在其中,轻松无比。
现在回忆起来,我和游神之间的兄弟情意,或许很大程度就是在这样的“打望”时刻建立起来的!
之后饭桌上,我与游神各喝了几两白酒,估摸脑袋都有些晕了,他又开始念叨若诗怎么怎么的,哪天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手云云…
这…这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嘛!在我听来,这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公猪,没事就做碎碎念叨,别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会让这头猪激动半天。
我恶毒的想着,但转即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经常如此呢?只是无法像游神一样对人说及罢了。我喝了一口酒,白酒的辛辣从喉一直翻滚到胃里。再抬起头来,马上又看到游神发春时的一脸贱相。
突然想到,若这厮知晓昨晚自己与若诗接吻了,他会不会将酒瓶子抡起来砸破我脑袋?若再知晓了昨晚我们是在一张床上睡觉,他会不会马上冲进厨房拿菜刀出来砍我?
我醉眼朦胧地估摸了下他那重量级的吨位,不禁打了个哆嗦,渐渐地,我越听越觉得不耐烦,这厮也太自作多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真心喜欢若诗的,喜欢一个一个人有错吗?他比我幸运。他未成婚,若诗也未嫁人,如果说到爱人的资格,他绝对比我有资格多了!
想到这点,我心中无比沮丧。游神还在口沫横飞地讲着他与若诗之间的小故事,沮丧的我终按捺不住了,将桌子一拍,指着他叫囔道,你他娘的喜欢若诗,怎么不去追她?
老在我耳边无病呻吟干嘛?游神闻言竟闭口了,手肘放在餐桌上撑着自己的胖脑袋,做起了沉思者状。我心中一喜,还以为他又要跟我理论半天呢,不想他却不说话了。真好啊。
终于不用再听他念叨了…却不想,两分钟后,游神突然抓住我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带着哭腔囔囔,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桌子上滚下去。只闻他道:“我…他娘的…不敢啊…没勇气啊!
她那么优秀,我却这么普通…我他娘的心里不好受啊,兄弟…““不是吧,你一个大男人要死啦,别告诉我,你想哭啊!”对面的大老爷们竟在此刻一脸痛苦,而且眼泪似乎都要掉出来了!可见其心中痛苦程度不亚于自己,或许更超过自己…游神定是酒喝多了:“哭?
哭又怎么了?别人刘德华还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呢,我他娘的就哭怎么了?我高兴!”说完,这胖厮还真硬生生地挤出几滴泪珠子,却全无美感,怎么看怎么狰狞…
看着游神如此难受,自己也跟着心酸起来,可惜不能向他学习,痛快地哭闹一场,以排出心中的郁结。游神这“狰狞”的样子,让我愈来愈痛苦,于是我想到了发泄,去找个小姐发泄!
我一下子站起来,紧握着游神的手道:“兄弟,你太痛苦了,今晚咱们去找小姐吧!一定会让你重拾快乐的!”游神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操!烂人亏你他娘的想得出来,老子正伤心呢!
你却叫老子找小姐?这哪门子事啊?““这你就不懂了,那是你多余的荷尔蒙才让你如此伤心。
如果你今晚去把多余的荷尔蒙发挥了,绝对身心畅快!而且找小姐也能够练胆,说不定你多嫖上几次,就有向若诗告白的勇气了!”游神疑惑地看着我,问了句:“真的?”
好像有一些动心。我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于是结完帐我们即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风月场所。游神挑了一个美腿,我挑了一个大胸,各自开了炮房,带着女人直奔主题。
已可称为老嫖客的我,早已没了沈阳之行的青涩。刚把房门关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将之脱得一丝不挂,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而这女人也够讨厌的,非要洗澡之后才让我干。洗手间里我催促着女人快点,女人却不慌不忙地为彼此冲洗,不放过任何地方。
当然,她和其他妓女一样,都对我的老二特别感兴趣,老是拿手去爱抚,一边惊呼着好大,一边撸动,就像摆弄一件玩具。
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老二硬得跟棒槌似的,却很是迷茫。这个女人身上没一处像妻或像若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挑她。
难道是因为胸部大点?但再大也大不过妻,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无法比较。难道是因为她也是一头咖啡色的卷发?但简直没有若诗的柔顺与美丽,没法联想。
在我的催促下,我们终赤裸裸地躺到了床上。我没有与之调情的兴致,只想草草泄欲了事。于是只将女人的乳房搓揉不过半分钟,就匆匆地用手指在她阴穴内搅动了起来。
这个女人也真够骚包的,没搅几下,阴道里就湿得不行了,以至于发出“吱吱”的声响。女人又来抓着我的阴茎撸动,但我没让她摸几下,即叫她躺好。女人知道我想上马,不忘马上给我戴上讨厌的套子。
这女人的阴穴算不得紧也算不得松,在其内没至根柄之时,我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半个来月没有搞这事,而且昨晚…我他娘的想死了!我没问过这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却在身下女人的阴穴里不停进进出出之时,情不自禁地持续呼唤着“诗儿”二字。
女人在夸张的浪叫着,却用迷惑的目光看着我,因为她不知我在唤谁。我看着她的脸,感觉很是不对。并非她长相对不起观众,而是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所呼唤伊人的万分之一。想着想着,我发觉阴茎有疲软之趋势,忙命令女人不许发出声音,并且连忙闭起双眼。女人似乎很诧异,问我,难道你喜欢死气沉沉地肏穴?
似乎她们接受培训的时候,始料未及这种嫖客…我很不耐烦,叫囔着反正你别发出声音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也许是我的样子有些凶悍,女人不敢叫了,顿时房内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彼此不算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中,我不由地开始回忆自己所呼唤的那个女孩。那迷人的微笑、那可爱的小酒窝、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那醉人的双唇、那白皙的皮肤、那令人窒息的胴体…慢慢的,我笑了,我迷失了,我澎湃了,阴茎也终于恢复了最佳的硬度。
仿佛现在所抽插的就是那个女孩…我在脑中呼喊:“诗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幻想之中,诗儿朦胧的脸蛋羞红着。她正用迷醉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用温暖的柔荑抚摸着我的脸,用性感的身子承受着我的轰炸。她这个样子令我更是迷失,更是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