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墩没想到河水会是如此的狂暴,他自翊是游泳高手,看到宝儿连人带车被水冲走,毫不考虑就跳下水往宝儿游去。一瞬间,俩人都已被冲离断桥一、二十公尺远。
宝儿载浮载沈的,白色机车安全帽还戴在头上。阿墩拼命的扒水,八公尺、六公尺。一道强流从左侧击过来,激起满天水花,打得这个游泳高手几乎灭顶。又被拉回原来的距离了。老天保佑可怜的宝儿,阿墩心里祈祷着。
短短的八、九公尺距离一直无法缩短。他看见宝儿抱住河中竖立起来一根斜斜的杆状物。一瞬间他也冲到了。差一点没有抓住那杆状物和宝儿,现在离河岸约四、五公尺而已,但他估量无法带着宝儿上岸。离家不远,他决定冒险一试。
在水里单手脱长裤的训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水也没这么急。终于脱下来了。用俩个长裤管把宝儿绑在杆上,在她耳旁吼道:“不要怕!我马上回来!”
宝儿大眼睛露出恐惧,满脸惊慌但又用力的点头。阿墩轻拍了一下宝儿的安全帽,放手往岸边纵去。大水瞬间又将他冲下四、五公尺,他已在岸边了,但是还没上岸。河水涨得很高,他必须抓住垂下、漂在水面的杨柳树枝。抓住!断了!他又被冲走。下一棵,抓住!很好。
阿墩只着内裤飞奔到家门前,取下挂在颈子上的钥匙,开了大门。微光下,很快找到前几天露营用的两捆粗尼龙绳。把两条粗尼龙绳牢牢的绑在杨柳树干,一条绑在腰上,带着另一条,估量好距离,使力两脚朝下,跳入水中。阿墩估计得很准确,水流瞬间就让他抱住了宝儿。
已经停电了,但是电话还会通。宝儿赶紧挂电话回家,跟妈妈报平安。大致说了经过,桥也断了,等台风走了再回家。
宝儿脸色苍白一直呕吐,阿墩赶紧弄热水给她洗澡。虽然是台风天,但室内还是很热,俩人都穿着阿墩的短裤。宝儿边吃泡面边想着,刚才在浴室吐得一蹋胡涂浑身无力,阿墩叔帮她脱光衣服,好象对小孩子似的帮她洗澡。
用沐浴乳涂抹她全身,除了脸部和头发之外,包括掖窝、胸部、小腹、阴部及屁股。他洗得好仔细,摸得好温柔。想到这里,屄内又溢出一股淫水。
阿墩叔从后面洗她的小屄时,她故意用手去碰了碰阿墩叔的鸡巴,发现已经硬梆梆的,那时小屄已经开始流水了。阿墩叔一定摸到我那滑滑的淫水了。
阿墩坐在宝儿的对面,也是边吃泡面边想着,宝儿的裙子被暴水冲掉了。阿墩只着内裤,抱着光着大腿的宝儿,冲进家里时、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尤其俩人刚死里逃生。平常看到宝儿时,都是一付羞羞怯怯的样子,外表也是白白净净、瘦弱瘦弱的。
但是刚才在浴室里,从解下宝儿的胸罩内裤,看到她那付还未成熟,但已足够吸引很多很多男人的身体开始起,裤底下的家伙,就一直发热膨胀。俩人各吃各的面,却都想着同一件事。
面吃完了,窗外风雨交加,呼呼的响,极为惊人。宝儿缩在床上听到屋外乒乒乓乓的响,室内只有一支蜡烛,不禁害怕。叫道:“阿墩叔!阿墩叔!”阿墩以为发生啥事跑进来,宝儿问道:“阿墩叔,那是甚么声音?好可怕!您不要出去在这里陪我好吗?”阿墩无奈放下蜡烛,坐在椅上看着她。
宝儿问道:“阿墩叔,我妈说,您是我亲爸又好象不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墩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干着,死三八这种话都跟小孩子讲。宝儿又问道:“母亲应该都会知道,儿女的父亲是谁的,对不对?”阿墩尴尬的点点头。
宝儿道:“那妈妈怎么不知道呢?”
宝儿又道:“妈妈不懂,阿墩叔您来教我。”说完,掀开小薄被笑盈盈的看着阿墩。烛光下,宝儿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又娇媚却又天真。阿墩一时看呆了,鸡巴局部血压猛地升高到俩三佰,中了邪似的,往床上张开双手欢迎他的宝儿行去。
宝儿浑身散发出混合着,刚出浴及处女的幽香。阿墩一上来,就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宝儿娇笑着说:“吸这里!吸这里!”一手搂着阿墩的头,一手把着雪白的乳房,往阿墩脸上挤,阿墩含住乳头就吸将起来。一手抚摸着另一个乳房,一手却在宝儿的阴户上大做文章。
宝儿浑身白白净净的,却就是阴户上长毛。且长而密,逞狭长倒三角型,密而不杂。在浑圆雪白的大腿根处与平坦晶莹的小腹下,黑亮的一片极为诱人。现在这片美丽的处女之林,里面正有几根手指头在探索着。
阿墩的整个手掌,盖住宝儿的阴户,中指轻抚着宝儿的大阴唇。阴唇内、外充满了淫水。阿墩的手指头,不敢冒然插进紧合着的阴道。大拇指和食指捻着宝儿探出头来,小小的阴蒂。
宝儿小手捉住阿墩铁硬的鸡巴,轻轻撸着。媚眼如丝,腻声道:“阿墩叔,你如何教我,能够知晓儿女的父亲是谁?”
阿墩喘气道:“第一课!仔细看!”拿个枕头垫在宝儿屁股底下,教宝儿自己用俩手把阴唇掰开。挺着大鸡巴凑近宝儿张开的小肉洞。
宝儿初经人事,有些紧张,但因屄内已经痒得浑身发抖,仍然依令,自己用俩手把阴唇掰开,露出小肉洞,挺得高高的。口里娇声说道:“阿墩叔,你那大东西是不是要插进来?”
阿墩把大鸡巴抵在宝儿红艳、流满淫液的小洞口,说道:“第一课!”轻轻的把沾了淫液的龟头,顶进那从未经人事的小肉洞。宝儿哎叫一声,紧紧搂住阿墩。
阿墩初以为,宝儿已懂男女性事。龟头顶入小肉洞,大肉棒挺进寸许,才发觉有异,待要停下时,宝儿已哎叫一声,紧紧搂住他。
阿墩低头看着宝儿,宝儿皱眉闭着双眼。阿墩怜惜的低声问道:“你还是处女?”宝儿微微的点点头。原来,宝儿不仅花径从未经他人扫。就连身子,也是清清白白的,从未有男人碰过。她之所以懂得男女性事,会说些淫话,摆出一些荡娃的姿势,其实是另有遭遇。
阿墩怜惜的道:“我们一时都被欲火烧坏了脑筋,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宝儿咬牙把小屄一挺,阿墩觉得龟头撞破了一层东西,整只大肉棒已被宝儿的阴道紧紧的裹住。宝儿吁了一口气说道:“不!”已经痛得俩眼眼角渗出泪来,但却有欢愉之色。随即媚笑娇声说道:“阿墩叔,快动动您的大东西,给侄女儿上第二课罢!”
阿墩看她娇声媚笑,眼角却犹挂着俩行泪水,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但宝儿如此娇声媚笑,又引得他稍软下来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
宝儿整个雪白的乳房贴在阿墩胸膛,双手搂着阿墩,脸颊贴着阿墩脸颊,轻轻地在阿墩耳边说:“抱我、抱着我!”阿墩意乱情迷听做:“肏我!肏死我!”当下引茎抽插。只觉得宝儿阴道甚紧,但淫水润滑,抽插起来简直乐翻了天。阿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太重了,宝儿会受不了。
阿墩逐渐加快速度,宝儿又“嗯…嗯…嗯”娇哼起来。初被男人侵犯的小屄,阴唇一翻一翻的。淫水夹带着少许处女的血丝,随着肉棒流出来。
阿墩看了更加怜惜,嘴唇轻吻着她的耳垂。宝儿转过来,滚烫的樱唇紧黏住阿墩的嘴唇。一条香舌伸入口内,一道清香的少女口涎随即流入阿墩的口中。那条香舌也在阿墩的口中探来探去。
俩人的情焰愈行高涨。宝儿把雪白修长的双腿,缠在阿墩的腰际。在阿墩耳边吐气如兰娇声道:“干我!阿墩叔,用您的大东西!大鸡巴!干我!”阿墩的鸡巴,硬得像只高速奔驰的100C。
机车引擎活塞杆似的,在宝儿的阴道内放手冲刺。俩个大卵蛋,在宝儿的下阴部打得啪啪响。流出的淫水,也挤得噗嗤噗嗤叫。窗外风雨交加呼呼的响,屋内也不遑多让,干得热闹滚滚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