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枬收拾了一下包,拿着文件,前往收款人的所在地。因为是乡郊结合部的地方,离市中心很远。陆幼枬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大巴。
经过了四个多小时拥挤颠簸的路程,陆幼枬下了车总算是到了。
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毕竟平日里的工作都是在办公室小范围的一些活动,如此颠簸的跑郊外,使他下了车就一阵阵的头晕。
他瞧了瞧前面不远的乡镇,咬了咬牙,坚持的走过去。但令他意料之外的事,等他到了乡镇上,却发现,整个镇子都锁门闭户,别说人,就连猫狗也没有一只。
陆幼枬站在大门紧闭的乡镇管理会办公屋外面,用手敲了敲门。
砰砰砰——!
他敲了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或者是有人却根本不想打算给他开门。
陆幼枬无奈的站在门外转了又转,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他。可是他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头晕眼花的看着下沉的夕阳,脸颊上不停留下冷汗。他靠着墙擦了擦,突然间,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紧,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从后用手臂勒住的时候,再想挣扎手已经也被抓住了,陆幼枬张口想喊人,只见眼前一块白布不由分说的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口鼻,一阵呛人的甜味疯狂的涌入了口鼻之中,陆幼枬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的拧了几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双手僵硬的拉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随即被一片黑雾彻底压垮。
滴——
滴——
滴——
节奏单一的清晰水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蓄满水的池子里。
陆幼枬试着抬起了一点眼皮,只觉得上下眼睑仿佛坠了铅一样的难分难舍,眯着一条缝隙动了动眼珠,陆幼枬看着黑乎乎的四周,他努力的聚焦,慢慢的撑着酸涩的眼皮,这才清楚的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个漆黑不透光的仓库之中。
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动了动手脚,却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的被绑住了。
「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