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当作丧服穿着的制服,被强行脱了下来。信威打开衬衫,并吻上胸口。
“不要!住手……”
“真是柔软的肌肤呢,翔——可以听见心脏的声音,呐,翔,完事后,可不可以再做点什么菜给我吃呢?”
信威将耳朵贴上翔的胸口,一边听着心跳声,一边说道。面对毫不顾虑自己心情的信威,翔怒气冲冲地吼了出来:“开什么玩笑啊!帮佣有替我们做饭吧,你去给我吃那个!”
“才不要呢,我想吃你煮的东西,喂,煮给我吃嘛,翔。”
信威像小孩子般,紧紧抱着翔的胸口央求着,一边恳求,还一边伸舌舔着他淡色的乳头。
“……啊!”
吻啾地落在胸口上,而后是甜美地吸吮。翔紧闭双眼,紧咬下唇,他不想发出有感觉的声音。
“你做的菜,和你自己本身……都非常美味呢,翔。”
“嗯……嗯,呜。”
信威打招呼似的,用唇吸吮着他两边的乳头。然后,信威伸直上身,亲吻翔的眼皮。
“翔,我想吃你煮的东西,不行吗?”
令人无法置信、纯真无比的央求声。让人无法认为这和教唆翔窃取遗产的,是同一个声音。明明是让翔做出那种胆大妄为行径的恶劣男人,但他摇身一变展现出的那股纯真感,令翔不知该如何是好。
“……帮佣替我们做了更好吃的东西,为什么那个你就不吃?”
翔睁开眼睛看向信威后,信威很开心地微微一笑。
“因为我想吃翔煮的东西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你煮的料理,是我至今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信威觉得不可思议地说道。
“至今为止最好吃的……?”
不知为何,翔觉得很悲伤,不是为了要安抚翔,也不是为了要讨翔的欢心,信威自己似乎也觉得极为不可思议地说出这句话,而这,不知为何让翔觉得非常悲伤。
——吃便当长大的……
像是看着一个不被任何人费心照料地长大的孩子,翔感到一阵胸闷。
“我煮的那种东西,烂死了……一点都不好吃。”
但是,在代替忙碌的母亲做饭的那天,妈妈和俊树都津津有味地吃着,特别是妈妈,像是被请吃了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般,非常高兴地吃着。
如果不是家人,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说翔拙劣的料理是至今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是因为家人,而让信威觉得好吃的。
“一点都不好吃……”
翔的眼睛渗出泪水,信威露出惊讶的表情,轻轻地吻掉那些泪水。
“你真是笨呢,明明就没有比那个更好吃的东西了呢。”
和话语中的纯真感相反,信威的手淫靡地剥下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