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後悔,也没有什麽好自怜的,人总是要对自己的事情负责:“小沈。”凌寒柔声道,“你去睡觉,乖。”
从住进沈家,凌寒就吃过很多苦,可是这种苦是自己选的,所以也并没有什麽好埋怨的,沈意派了两个人跟下来,凌寒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连对话都省了。
他开始脱衣服,干脆利落,即使身上有点痕迹也不在乎,没人会想到他会和沈蓝波有关系不是麽?
高大的身材,流畅的身形,肩宽窄臀,肌理结实,连灯光下的三角区都泛起微微的金,年轻的脸上冷冷的,侧面又硬又板,恍惚间让人看到了太阳神。
2米多长的鳗鱼,细细长长的,很像海蛇,烟灰色的粘膜,滑滑腻腻的,沈意的人带上了绝缘手套,把凌寒和电鳗绑在一起。
有创意的人啊,水里冰冷,身体贴著的电鳗又滑又凉,可这不是最关键的地方,凌寒慢慢闭上眼睛,点击的痛苦很快传遍全身。
电鳗受到惊吓就会放电,这只是开始,而夜晚还很长不是吗?
又疼又麻,可是凌寒不敢动,沈意的用意正在於此,如果忍耐力足够的话,你静静地不动,电鳗也不会受到惊吓而释放电量,如果你一直在动,无法忍受痛苦而躁动的话,一夜,不死人以後也差不多废了。
其实私人是不许动用刑罚的,尤其还是这种大刑,可是父亲对儿子总有管教的权利,即使这不是亲生的,而且权势是个好东西,凌寒相信,即使自己死了,也翻不出多少浪花。
他对沈蓝波的嫉妒感到好笑,沈意关心他不过是因为知道这是以後给儿子培养的,要好好拉拢好好训练,一颗糖果一顿鞭子地来发展。
脑子里因为疼痛含糊成一团,肌肉抖成了筛子,绵软的让人怀疑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或许是太疼了,他恍惚间居然觉得看到了沈蓝波,这深更半夜的,那家夥怎麽会过来,难道还要看笑话?
他已经很狼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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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低头,粗声粗气地说:“张嘴,吃饭。”